“臥槽,你想取萬佛王一血,媽蛋啊。你太變態了,你竟然想爆萬佛王菊……騰神,你什麼時候,有這種口味了,別說你認識我!”捲毛一臉嫌棄的望着我,我突然想到了,一血還有其他很多意思,麻痹的。本來很嚴肅很裝逼的場面,就被捲毛這廝給破壞了,我啪的一腳直接把卷毛踹下牀了,就喊道着,“草,信不信,我找幾個大漢強暴你!”
捲毛從地面上爬起來,一臉猥瑣的道,“草,被我戳中軟肋了。這是要殺人滅口啊!”
“哈哈哈哈……”
頓時,我跟鍾封都笑起來了,捲毛這貨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才收起剛纔玩味的笑容。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了,低聲的說道,“騰神,你這事考慮清楚了?我剛纔聽你說,這萬佛王是省道最牛逼的人物這麼牛逼的人物。可不好對付啊,稍微不注意的話,我們都會陷入被動的。”
鍾封有些鄙視的看着捲毛道,“捲毛,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畏首畏尾了,這不像你了,當初帶我們打黑棍,引領我們去大保健的捲毛哪裡去了?”
我頓時笑起來了,鍾封這傢伙夠狠的,上來就接短啊,不過捲毛分析的對,這萬佛王的確不簡單,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如果弄不好的話。很容易出事。
不過我很快想到我爸爸跟我說的事情了,他讓我把水攪渾,看來他是想讓範老行動起來,或者是想看到某些人行動起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捲毛就說道着,“說起大保健,你倒是請啊,我來的時候,你可是說好了,要帶我去大保健的,還說江城這地方你說了算,什麼高級保健,你都能搞定,現在怎麼不提了?”
鍾封頓時有些尷尬起來了,我嘿嘿嘿的笑道着,“捲毛,人家現在跟你可不一樣了,他是有家室的人,對他女人言聽計從啊,真的沒法比了!”
鍾封一臉尷尬的望着我,捲毛就嘿嘿嘿的嘲笑起來了,片刻之後,捲毛就說道着,“騰神啊,這麼辦吧,我幫忙調查萬佛王,畢竟我臉生疏,估計你早就被萬佛王的人記住了,你一路面的話,肯定暴露出來了,我們之前二中的兄弟,有些能排場用場的,我都召集過來,幫忙在外圍調查,你看如何?”
鍾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捲毛,你不知道,之前我跟騰哥說了,他說讓我們好好生活,過平平淡淡的生活,不信你問問他。”
鍾封就指了指我,我點了點說道着,“是啊,捲毛,你也知道我面對的敵人都比較牛逼,萬一弄不好的話,就把你們的小命都搭進去了,你們都是我二中最好的兄弟,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一個人出事。”
“騰神,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當初在一起的時候,就想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再說了,你說我回去幹嘛?給人當保安,碌碌無爲一輩子?這種生活我寧肯不要,男兒就該熱血沙場……”捲毛說到這裡的時候,整個軍人的氣質就上來了,我無奈的苦笑道,“捲毛,這可是混黑啊!”
“混黑怎麼了?這世界的黑白,誰特麼能說清楚,就比如我的戰友,麻痹的,表現多好啊,我以爲他鐵定留隊升職了,結果呢?升職的是團長家的外甥,一個傻逼……騰神,你告訴我,什麼是黑,什麼是白?”捲毛有些憤青的問道着。島扔夾扛。
我頓時沉默起來了,這黑與白本來就分不清,捲毛繼續說道着,“麻痹的,只要我們幾個兄弟在一起,哪怕就是黑的,我們也開心,哪怕捲毛我小命丟了,我特麼也沒有後悔過!”
捲毛雖然這麼說,但是我還在猶豫着,這不同於學校當初的打打殺殺,學校最多就是那板凳腿砸人,最可怕的就是動刀了,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已經是動刀動槍,弄不好的話,小命都會搭進去了。
我微微的笑道着,“先不提這些了,我們幾個兄弟難得見面,等過一會,我們三人去喝酒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鍾封的手機響起來了,他一看到號碼頓時笑起來了,臉上就跟吃了蜜一樣開心,我特麼用膝蓋都能猜到,很顯然是小麗給他打來的,鍾封朝着我們兩個望了望,我就踹了一腳說,“別磨磨蹭蹭的,接電話啊!”
緊接着,就聽到鍾封嗯嗯哎哎的說了一下,然後掛掉電話,尷尬的望着我,不用說了,肯定鍾封女人要徵用他了,我拍了他一下,喊道着,“草,還不快去啊,有的時候,重色輕友是必須的,兄弟也不能幫你解決生理問題啊!”
鍾封稍微猶豫了一下,捲毛就喊道着,“媽蛋,還不快點滾,小心你老婆把你甩了!”鍾封這才轉身着急的就跑了,我頓時苦笑起來道,“誰他媽想到,當年浪蕩小王子,情聖竟然折在一個女人身上。”
“可不是,當年鍾封這傢伙可是給你出餿主意,把徐璐雪追到手的,你還得感謝他啊!”捲毛嘿嘿嘿的笑道着,我瞪了他一眼,麻痹的,當年的事情真夠丟臉的,鍾封這傢伙太不靠譜了,徐璐雪班主任還在,我特麼就成傻逼一樣衝進去了,然後表白。
“騰神,難道你不覺得這很值得回憶嗎?多年以後,徐璐雪肯定會跟你提這事情的,到時候……哈哈哈!”捲毛笑的相當猥瑣,我踹了捲毛一腳,然後說道着,“草,別說了,走,現在沒事,我們下去喝幾杯,我們可是好久沒喝酒了,不醉不歸!”
“必須的,不醉不歸!”
捲毛跟我並沒有去那些豪華的飯店,我們都是從高中走出來的,有時候在大排檔小飯館內吃飯,更加讓人懷念啊,我們兩人就點了n多瓶啤酒,開始對喝起來了,捲毛這傢伙酒量相當不錯,我的酒量那更不是吹的,絕對的牛逼啊!
我們喝着,然後聊起來軍營的生活,他就說軍營枯燥啊,然後跟我說了一大堆苦水,我淡淡的笑道着,“你特麼才吃多少苦,你負重五公里,我特麼負重二十公斤跑了我也不知道多久,你該知足了!”
“知足吉霸啊,你看看你現在身手,一個人能打我三個!”捲毛就指了指我,我哈哈哈的笑起來道,“捲毛,你丫的,真會朝臉上貼金啊,就你這樣的,我能挑你十個!”
“你丫就吹牛吧!”捲毛冷哼了一下,我就拍了拍胸部說道着,“草,不服啊,來,單挑啊!”
“你說挑我十個啊,那好,我喝一瓶,你喝十瓶,你要是能把我喝趴下,我捲毛二話不說!”捲毛就指了指前面的酒瓶,我特麼真想抽我自己幾個嘴巴子啊,裝逼裝過了,關鍵捲毛特麼竟然轉移話題了,捲毛嘿嘿嘿的笑道着,“智商碾壓啊!”
“碾壓你妹啊!”我喊了一句,又跟捲毛喝起來了,捲毛就說道着,“騰神啊,我之前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怎麼樣了?”
“你讓我在想一想,行嗎?”我認真地說道着,畢竟這事情不簡單,捲毛聳了聳肩就說道着,“得,我現在變成哀求你了!”
我笑着說道,“不是這意思,我是爲我們兄弟的安全着想,這幾年的時間,我見過太多的人死了,有時候,真的就怕你們都離我而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想起來了,我一看是鍾封電話,我立刻接通了,緊接着就聽到鍾封的聲音,“騰哥,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