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他沒有像英宰那次一樣被嗆到, 要不然我可就狠心的不管他了,丟人啊!知道不?英宰是因爲身份特殊啊,而夜淵不同, 充其量也就是哥哥。
嗯, 雖然我是很喜歡帥哥是沒錯, 喜歡對帥哥發花癡也是沒錯的, 但是我發花癡的對象僅僅限於英宰啊, 其他的不足爲提了。
出了餐館,我牽着夜源的手打算回醫院,卻被一羣人給擠得差點成餡餅了, 要不是夜淵那傢伙很有良心的拉着我擠出人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我看着那些瘋狂的人, 嚥了咽喉嚨裡的口水, 拍了拍胸口, 剛剛真的是好險啊。韓國人真是太危險了,擠死人要償命的耶, 真是的,啥子重大的事這麼的激動啊,難道是世界大戰開始了嗎!真是!
看着人羣,我念起了三字經。
“英宰!啊!英宰!……”女人的尖叫充斥着我的耳膜。
英宰?英宰!這些瘋狂的人,差點把我擠成餡餅的瘋狂人士在叫英宰。我疑惑了, 英宰, 怎麼啦, 處於對英宰的擔心我拼命的往裡面擠去, 哪裡還抱怨。擠進去見到英宰就是王道!
事實證明, 人的潛力是無窮的!至少我是這個樣子的,剛剛差點被擠成餡餅的我竟然奇蹟般的衝破人牆擠了進去, 不可否認我心裡那個自豪啊!感嘆下__我是超級小強!
擠進去,在裡面我看到英宰戴着墨鏡,狼狽的坐上車,一堆記者圍着車子,對着車窗大概就是英宰坐位的地方猛拍。看這些記者激動拍照的場景惡汗了一把。英宰就這樣坐在車子裡。
大明星的苦惱就是這些,記者死追,FANS窮擁。
發生了什麼事啊,英宰從醫院離開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難道是那個狗仔帥哥將拍的照片公佈了?可能性很大。那麼我和英宰傳緋聞了?
(作者:不是你!是人家英宰和惠媛!什麼事多往自己身上攬,真是的! 我樂意賢愛:要你管!我樂意!)
看着英宰我無能爲力啊,好想幫他哦,可是我知道我沒有那個能力。
看着自己喜歡的人苦惱心裡真的是有夠不好受的,真是想將這些圍着英宰的人全部清理乾淨!
直到車子離開了,我才離開,完全將夜淵給忘記了,等想起的時候,我慌忙的找了起來,他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若是被弄丟了,後果不敢想象啊。
於是我着急的找起了夜淵,希望不要給那些人給擠丟了啊。老天保佑啊,我記的滿頭大汗。終於,我的眼前一亮,是的,我找到了夜淵,只見他蹲在路邊,似乎狀況不大好的樣子。
我慌忙的跑到他身邊,蹲下身體,天啊,他怎麼了,他的臉不剛剛還要來的蒼白,看着這樣的他,我有些不知所措。
仔細的看的話,你會發現他的嘴脣竟然是淺紫色的,心臟病嗎?不會吧?
“喂,怎麼了”我能說什麼只能問問他咯,即使我很擔心,但是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對他說什麼。說對不起嗎?我是關心英宰纔會忘記他的,我不認爲我是錯誤的,英宰在我的心裡第一的位置是不會改變的,什麼也沒有英宰來的重要。所以,我不會對他說對不起,如果還有一次選擇的機會的話,我已讓會毫不猶豫的再次擠進去。
“我們去醫院”我試着扶起他,但是他似乎比那天她腳受傷時將他從巷子裡扶出來的時候還要重。他甩開了我的手。
“可以起來嗎?”實在是太重了啊。我無能力將他扶起來啊。
“嘶~”是他發出的抽痛聲。
我又仔細的看了一下蹲在地上的他,發現他捂着肚子,難道是肚子痛?
“是肚子痛嗎?”看樣子十有八九是的。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看了我一眼,看向我的眼睛充滿了痛苦。我清楚的看清他的額頭上蓄滿了汗水,那是痛出來來的冷汗。
“起來,我們去醫院”這樣呆下去,他只會更痛苦,得快點去醫院。
也許是現在他恢復了一些力氣,我扶起了他。
攔了一輛車,我將他小心地扶了進去。
車子裡,我任由他抓着我的手生疼的,我都沒有說話,可能是愧疚吧,畢竟如果不是我去看英宰,他現在就在醫院了,有了醫生他就不會這麼的痛苦了。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痛的。
到醫院的時候,我的手已經通紅的了,手腕上是一圈紅痕。是他抓的。
叫了醫生我看着他被推進了手術室,看着手術室門上的正在手術字樣的紅燈,我就這麼坐着,感覺時間是那麼的漫長,漫長的可怕。
不知不覺我的手心竟然冒出了汗,我想我是很擔心夜淵的吧。要不然我不會這麼着急,也不會手心冒汗的。我是在易他的。
“你身爲他的妹妹不知道他對辣食過敏嗎?”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就,手術室的門開了,醫生一出手術室對着我就是一陣炮轟。
知道是我讓他這麼慘的,我沒有去反駁醫生的話。只是迎上被推出來的那抹慘白的身影,這樣子的他真的好可憐呢。
爲什麼她叫面的時候,他不告訴她,他對辣食過敏呢?這樣子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很好玩嗎?是嗎?很好玩?
他是傻瓜吧,爲什麼不說?
看着他那慘白的臉,我終於無聲的哭了。
原來除了英宰以外也有人可以讓我哭呢。他是我的哥哥,英宰是我的戀人,這一點我分的很清楚,即使我現在哭也不是戀人受傷痛是的那種痛,而是那種對家人的痛。
原來在我的心裡,已經承認了他是我的家人了呢,而且似乎其地位還很高,要不然也不回到了爲他而哭的地步。
隨着護士,我來到了病房。
陪護着護士我扶着他小心地躺了下來,他的呼吸不穩很亂,還是不舒服吧。這可以叫自找苦吃嗎?明明只帶自己的身體還去逞強。
“點滴沒了就按這個按鈕”護士掛號藥水吩咐我道。
看着藥水瓶我點點頭。
也許是藥物的做用,我握着他的手感覺很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