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晴和是憤怒的,她雖然知道現在的社會有很多黑暗,卻沒有想到到了這程度,不講道理,蠻橫。她雖然也狠,但那時惹到她的情況下,她是絕對不會仗着自己的能力肆意的欺人辱的,也不是不講道理,她相信社會自有其法律來保持安定和諧,她既然生活在這個世界,就會如同普通人一樣。
可是,沒想到已經荒謬到了這種程度,她之前生活的時空裡,那裡雖然也有灰色地帶,但是絕對不至於這樣。而她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思考,大膽的猜測或許這個世界是有多個時空。而每個時空的人都認爲自己是唯一的存在,而她就在機緣巧合之下,來到了這個有些落後的時空。
而兩個時空的生活習性都是一樣的,除了科技方面落後,人都是一樣的生活。而她歷經了兩個時空,或許還有其他的時空存在,這不得不說是個大膽的猜測,但她覺得是對的。
而這裡顯然已經腐朽的太嚴重了,當真是適者生存,比她之前的時空還要殘酷。索性她也經歷了太多,現在想要的也不過是肆意而活,不受任何拘束,而她有了那能力,若是還不能隨心而活,苦苦守着善良的心腸無知很,那她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想罷,晴和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殘酷的笑容,擡起一腳朝着那人的心臟處踹去,不會立即死亡,卻會疼痛難忍,一絲微博的靈力飄向了那人的心臟處,保他一命。
“啊,嗷”張大倒在地上,疼的冷汗直流,像個野獸一樣叫喚。
而晴和還握在手裡的滅火器也朝他的腿扔去:“這麼喜歡,給你吧。”
“啊”又是一聲慘叫,張大一手捂住心臟的地方,一手還想去捂腿,斷了,他感覺的出來自己的腿一定是斷了的,渾身上下好像沒有不疼的的地方。
衆人看看倒在嘶吼的人,再看看遺世而獨立的晴和,一身風華。
而歐陽邊浩一雙幽深的眸子則是晦暗不明的盯着晴和,一臉的平靜,哪裡有半點剛纔捂着肚子的慫樣。
谷少清和谷澈也震驚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一直以來都覺得她是需要保護的,可是他們忘了,跟狼張大的孩子又怎麼會弱呢。今天是他們第一次見晴和出手,雖然沒有任何技術含量,但是那速度,還有那把一個成年男子踹翻那麼遠的力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是啊,他們怎麼忘了,她一直是生活在大森林裡的,若是一點本事沒有,怎麼活下來呢。
兩人自動腦補,自己妹妹如何的艱辛成長,學會了生存,跟野獸鬥爭,有了現在的力氣。
熟不知,晴和的這些身手乃是正宗的武學,是她前世從實驗室裡找到的書裡面的。她因爲要跟那些惡魔鬥爭,自然是要好好學習,練習的。
而爲了不事事依靠那能力,晴和在森林裡的十六年沒有一天放棄過練習,自己強纔是真的強。而她的能力來的莫名其妙,若是有一天突然沒有了,那她豈不是就成了什麼都不會,連保護自己不行的普通小女生了。
前世的時空裡,已經開始認識到了遠古文化的重要,因爲過於依賴科技,幾乎人人都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挑。所以高層裡的人深刻的覺得,社會進步發展是好的,但是個人能力的培養也是一定要的。
正宗的武學更是他們重中之重,而他們所在的實驗室裡,就有提升人體機能的研究,讓一些體質特殊的孩子學會那些招式,然後供他們深入研究。看看能不能把這個能力製造成芯片,輸入普通人身體裡,讓他們不用學習就輕而易舉的掌握這個能力。
明明是一個好的意圖,卻被有心人拿來利用,他們這樣不一樣是依賴科技。因爲她是李博士的寶貝,這些書籍自然是隨她看,但是也只是書本上的東西而已,因爲那時的她體質早已經被各種殘酷的實驗搞弱了,就是有心多次聯繫也發揮不出來十分之力的力量。
但是現在不同,她有前世的記憶,從會走開始就練習,要知道小時候纔是練武的最佳時機,而她現在就算不靠異能,憑自己的身手也鮮有敵手,這纔是她保命的手段。
一時間屋子裡除了張大的哀嚎聲,靜悄悄的。而外面開門的聲音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人來了。
斌子等警察見到人,恭敬的喊道:“局長”
來人四十多歲的年紀,一米七多的個子,愣是讓啤酒肚給顯沒了,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又矮又挫,衝手下點了下頭,臉上還有絲不滿。他正外邊跟相好的享樂呢,就接到電話說,有人大鬧警局。
“這麼多人都幹什麼呢,居然還敢鬧到警局裡來了,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還在喋喋不休發泄不滿的人,看清面前站着的人後一肚子的話頓時梗住了。
那個是不是部長家少爺,那個是不是書記家公子,那個……。還有那個丫頭,他有一次去給一個學術討論做安保,見到人人尊敬的向老旁邊跟着的是不是那個小丫頭。不大的眼睛眯縫着掃了一圈,霎時覺得冷汗直冒,臉都白了。
這,這,這是誰把這羣小祖宗給招來了呀,在看看衆人中唯一一個帶着手銬的人。霎時臉沒有一點血色,腿也軟了,得得索索的伸手讓人扶他,那個,那個是不是歐陽家的少爺。
做他們這行的,必須有眼力勁,誰能得罪,誰不能得罪都得有數。尤其這個遍地權貴的京城,隨便提溜出一個就是個官。所以他早就對京城這些排的上名號的少爺小姐做了個簡單的瞭解,沒機會見真人,就見照片,就怕自己什麼時候踩上地雷了。
可是,可是如今那個帶着手銬,好像還有些虛弱的靠在別人身上的人是,是歐陽大少爺嗎。頓時覺得自己死的心都有了,再看看躺在地上嚎的人,知道應該就是他惹的事了,不然別人怎麼好好的,他怎麼就成這樣了。
一定是這些大少爺出手教訓的,這個張大啊,要不是他有把柄抓在副局的手裡,他怎麼可能讓這麼個草包當什麼勞什子隊長啊,現在好了,連累自己了。
挺着啤酒肚哆哆嗦嗦的走上前,不知道是先安慰哪個好,都是祖宗啊。眼睛一掃,大吼身後的人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居然還敢銬住歐陽少爺,都不想活了嗎,還不趕緊解開。”
而歐陽邊浩則是很“虛弱”的坐到了沙發上,貌似有氣無力一般:“不用了,帶着吧,本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帶這麼特殊的鐲子呢。”
特殊?旁邊要是沒人的話,他覺得子一定會給這幫祖宗跪下的,只求他們趕緊走。
“歐,歐陽少爺,哦,不對,我聽說少爺不喜歡聽人管您叫歐陽少爺,嫌字多。歐,歐少,今天的事都是我們的錯,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訓那些兔崽子,給您個交代,您看,這手銬能不能先解開。”他就差喊祖宗了,小心翼翼的問着。
而旁邊的警察則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心裡有了譜,估計這些人局長都得罪不起,不然平時作威作福的人,不能這麼低三下四的。心中慶幸之前腦子還算沒迷糊,不然現在倒黴的就是他們了。
歐陽邊浩繼續虛弱:“不用解了,就烤着吧,讓老百姓看看,人民的公僕是怎麼辦案的,是怎麼不分青紅皁白,看人順眼就濫用私刑的。”
說一句,局長腦袋上汗就多一層,掏出手絹,使勁的擦擦臉,絕對是真汗啊,還是嚇出來的冷汗。
“咳咳,我先去給歐少倒杯水喝,各位大晚上的辛苦了,都是我們的失誤啊,我親自去倒。”說完,肥胖的身軀一下子靈活了,瞬間跑沒影了。
心知這是找幫手去了,也沒人攔着。
見歐陽邊浩好似快死了一般的樣子,看到衆人眼角直抽,尤其是那個張大打人時還在場的小警察,就那麼輕輕的一下,就成這樣了?
晴和則是“撲哧”樂了出來,單純的小臉,清脆的笑聲,頓時讓人覺得燥熱和不安消散了些。
歐陽邊浩則是愣了一下,見到她毫不掩飾不做作的笑容,居然罕見的臉紅了一下,有些尷尬。
他這一臉紅,晴和笑的更厲害了,不過就是個孩子罷了,雖然心思重了些,但是找谷少清這麼久的麻煩,卻對他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傷害,最多就是小孩吵架一樣,圖個口頭上舒服。
雖然他的意圖讓人看不透,但是倒不讓人討厭。憑他眼中偶爾閃過的精光,這人應該不會是這麼幼稚的人。那就只有一個解釋,或許谷少清只是他的煙霧彈,而他到底想做什麼,這就讓人猜不透了。還真是個謎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