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力幾人心中除了感動,就是愧疚。什麼話也不說,任拓跋昊楠踢罵他們。
“那些慰安婦在哪裡?由誰看管?帶我去看看。”拓跋昊楠累了,問道。
“是狗子在看管。”龐力趕緊說道。
“你們不是很厲害嗎?我讓你們在日本的慰安婦上面試試。沒人三個,看你們行不行?”拓跋昊楠說完。嚇得幾個後退了幾步,向拓跋昊楠那麼功能強悍的人,確實沒幾個。拓跋昊楠冷笑了一聲,帶頭走了出去。
慰安婦關在司令部大院東面的地牢裡,其他幾個當家的住處也在大院裡。拓跋昊楠卻選擇在了城南的一處獨立院落裡,不是他怕刺殺。而是愛安靜,這樣容易他保持清醒和靈活的腦袋。
走進東面的警戒區的時候,拓跋昊楠報上名好後,狗子沒一會就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看來他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將軍,我知道你會來的。剛纔幾個當家的都來過了,我給將軍留了最好的。”狗子傻逼樣,卻是沒有看到拓跋昊楠陰沉着臉!
“狗子,還記得衝百靈谷防線的時候,誰的兵後退了嗎?”拓跋昊楠拍了拍狗子的肩膀,狗子顫了一下。
“將軍,我——”狗子想說什麼,但是他自己自覺的打住,因爲拓跋昊楠不喜歡聽原因。
“你剛進犬營,這次算了,下回若是有後退一步者,軍法從事。”拓跋昊楠狠狠的說道,狗子趕緊應承下來。拓跋昊楠也知道,關帝廟很久沒有過軍營生活了,肯定是一下子難以上道。所以他現在儘量放鬆點,也讓兄弟們慢慢適應一下。
“帶我去看看那些慰安婦,還剩多少了?”拓跋昊楠問道。
“將軍,在這邊!”狗子一邊帶路一邊說。“幾個當家的帶走了四五十個,還有上百個,都在地牢裡。有日本女人,也有高麗的,俄羅斯的。還有中國的。不過中國的大當家讓全部放了。”
“這麼多,看來這裡就是慰安所了。幾個當家的要這麼多的慰安婦幹什麼?”這裡是鬼子南北東西的交通中心,慰安所設在這裡也不稀奇。
“地豹將軍說是慰勞有功的戰士。”瘦猴應道。
拓跋昊楠走下了一個陰暗潮溼的通道,不一會,就見前面如同囚室一樣,是個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用鐵柵欄隔開。鐵柵欄後面的囚室裡,全是蓬頭垢面的慰安婦。一陣惡臭薰來。
“她們是不是一直在這裡?”拓跋昊楠問道,因爲他發現這不是慰安所,而是女牢。
“我們來的時候就被關在這裡,聽裡面的中國女人說,平時有出去放風的時間。還有就是被拉走的時候,其餘時間都是在這裡。”狗子給拓跋昊楠解釋到。
“拉走?”拓跋昊楠不懂這個名詞。
“就是拉去慰安。”狗子繼續解釋。
“放我出去!你們這羣混蛋。”(俄語)忽然一個俄國大高個女人赤身的跑到了鐵柵欄前面,使勁的搖晃着鐵柵欄。
“怎麼回事?”拓跋昊楠好好的一打量,這裡面的女人有好多似乎瘋了,不是自言自語,就是赤身!
“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是有的瘋了,有的生病了。不過日本的那些女人還行。”狗子看的眼睛的眯了起來。
“娘希匹,狗子,現在你去請妓院的一些老嘎子,把這些女人帶到妓院裡去。好好的清洗一番。瘋了的就殺了吧,病的就帶去看病。沒病沒瘋的。給哈吃好喝的伺候完。把他們帶到龐字營。今天先讓龐字營的兄弟們樂和,明天就輪你們犬營。慢慢來。”拓跋昊楠的軍規可不像正規軍裡的。弟兄們殺了一天,心裡憋着邪火,若是不讓他們瀉火,那就會給你惹事。
“不是在鬼子那裡搶了一些金銀嗎?去把全城的妓院都包了,讓城外的兄弟們不分營寨,輪流樂和!但是不要過火。這些女人也挺可憐的。受不了就停下來。記得好吃好喝的候着。等我後天回來的時候,我做統一安排。”拓跋昊楠的安排很人性化,正和土匪們的心意。
拓跋走的時候又看了看牢裡的女人,真是可憐。下決心,等他回來的時候好好的安排一下這些別國的女人。
“戰爭不屬於女人!”拓跋昊楠很有大男子主意,他恨日本人,但是他不恨日本女人。最起碼,他自己的老婆就是日本女人。
“將軍,我給你準備的女人,你去看看。武威將軍來了,我都沒有給他,我帶你去。”狗子忽然低聲的和拓跋昊楠說道。他沒敢碰,想孝敬拓跋昊楠。
“你不是也給我拉一個慰安婦吧?”拓跋昊楠本來不想去的,但是柳惠子生產,禁慾數月,今天又大殺一通。肚裡的邪火上升,促使他跟着狗子走進了司令部大堂旁邊的一個小屋裡面。
屋裡擺放的很普通,一張桌子,一張牀。只有靠窗的一個梳妝檯可以現實出這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嗚!嗚——”牀上傳來一陣嗚嗚聲,拓跋看去。一個日本女軍官被綁的像個大糉子。見人進來了,大聲的叫了起來,但是嘴裡塞着毛巾。叫不出聲來。狗子以爲拓跋看到這個女人肯定兩眼冒光,忘乎了所有。但是拓跋昊楠沒有,因爲他發現了桌子上很重要的東西——電臺。
“狗子,這個房間是誰負責的?”拓跋昊楠陰沉的問道。
“是我啊。”狗子不以爲是的說了一句。
“啊。”忽然鬼子慘叫一聲,已經被拓跋昊楠踹了個狗啃屎。鬼子正要問爲什麼。
“你知不知道這個就是電臺啊!”拓跋昊楠罵了一句,這個要是成了通敵的工具,那麼狗子就算是九條命,那也是殺不過來的。
“電臺——”狗子慌了,他聽拓跋昊楠講過,但是卻沒有見過。他知道這玩意的重要性。
“你進來的時候,這個電臺亮着嗎?”拓跋昊楠看了一下女軍官的綁繩,沒有鬆動的跡象,而且電臺也是滅着的。
“不亮的,我進來的時候,這個娘們正要砸這個玩意,哦!這個電臺,我就給搶下了。”狗子趕緊說道。忽然響起了什麼。“對了,將軍,我一直派人看守這個房子的,只等將軍你過來。”狗子感覺大禍臨頭了。
“好了,沒事了。”拓跋昊楠卻是忽然放過了狗子,把狗子感激的只差跑過去給拓跋添腳了。
拓跋昊楠一分析,電臺應該沒有動過。把狗子趕走後,他坐到了電臺邊。
這是一個5w功率的便攜式電臺,一個皮箱就能裝走。比溪勇在司令部繳獲的那個小的多。
拓跋昊楠帶上耳機,開啓電源,熟練的開始操作。他做過晉綏軍的軍事顧問,也在太原和傅作義打過交道!因此熟悉晉綏軍的電波頻率,很快就與晉綏軍的一支部隊聯繫上了!
“晉綏軍101師師部,來電出自何處?”晉綏軍101師忽然受到了莫名的電報,回電復問。
“關帝廟狼騎軍軍部。”拓跋昊楠沒有想到竟然到了董其武的總部,他與董其武也打過交道。
“百靈廟會戰之土匪?”對方回電復問。其時董其武也被驚動,就站在電訊員的旁邊。
“請轉告傅作義將軍,明日在白雲城設宴,迎接關帝廟義軍,有舊友相見。”拓跋昊楠發完這句以後,覺得還不太妥當!
“璞玉藏石,何日得逢卞和氏;干將浮土,幾時得遇茂仙翁?”於是加了這句!這就妥當了。這是董其武人生的轉折,就是這幾句話,讓董其武纔有了今天的成就。也只有他們幾個老友知道,別人一概不知。
拓跋昊楠發完之後,就關了電臺,走向了牀上的日本女軍官。
可是這邊卻是急壞了董其武,知道他故事的人不多。那麼就說明是自己的友人。會是誰呢?現在不管怎麼發報,都聯繫不上對方。難道是恩人李天培,還是老友孫蘭峰(時晉綏軍新31師師長),還是袁慶榮(時晉綏軍新32師師長)。難道是他們帶關帝廟的人來投誠。
董其武左思右想也的不出結論,只好電告傅作義。接着傅作義回電,應董其武之請,攜董其武一起去白雲城內設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