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苦了你了!”玉狐是真苦,爲了黨國奉獻了所有,她把自己最後的一絲希望寄託在了拓跋昊楠身上,現在終於有回報了。
“不苦,我是不是老了?”玉狐還是很建議自己的容貌的,她怕拓跋昊楠看不上她了。因爲她確實不再是二八年華了。
“玉狐怎麼會老呢?我的玉狐永遠不會老的!”拓跋昊楠輕柔的撫摸着玉狐的臉龐。
“依然是那麼美,依然是那麼動人,只是不知道當年喚醒我野性的紋身還在嗎?”拓跋昊楠附在玉狐身側問道。
“什麼紋身?”玉狐疑惑的問道。
“三尾妖狐!”拓跋昊楠一邊說一邊把玉狐摟在了懷中,這傢伙精力真旺盛,剛剛和蘇倩做完的,真是年輕人有火力啊!
“當然還在了!”玉狐說完之後,覺得不好意思。縮在了拓跋昊楠的懷中。
“當年我們在馴狼基地被小鬼子的炮聲打斷,今天我要連本帶利討回來。”拓跋昊楠還記得自己在馴狼基地和玉狐正要親近的時候,就被日軍的轟炸聲驚開。如今在西安,應該不會受到打擾吧。
“唔——”玉狐想說說話,但是朱脣被封,於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就開始僵硬的迴應。拓跋昊楠是御女高手,而玉狐數十年,除了拓跋昊楠,還沒有被哪個男的碰過。又是生澀,又是緊張。
天雷勾動了地火,拓跋昊楠與玉狐有愛情襯托,爆發起來很是狂野,與對蘇倩的輕柔很是不同!
玉狐的軍裝被很快扒光了,胸前果然三尾妖狐依在。蹬着妖異的眼睛看着拓跋昊楠,最媚莫過於狐狸,拓跋昊楠自持定力十足,但是在妖狐的誘惑下也是一敗塗地。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脫了下來。
“小娘子,我來了!”拓跋昊楠猥瑣的大笑,兩手成爪,對着玉狐的雙峰撲了上去。
“流氓,色狼,救命啊——”玉狐嚇得趕緊起身向外爬去。
拓跋昊楠一個看準,抱起玉狐,大手一分,直搗黃龍!
“啊——”比蘇倩破瓜的分貝高出了數十倍。嚇得外面聽房的一干人以爲拓跋昊楠在玩虐待,都跑回家關上了自己的房門。她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進三十的老女人。會爲了拓跋昊楠一直保留自己的貞潔到現在。
華清池拓跋別院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拓跋昊楠只得降下速度。這兩天的釋放,他終於有點放鬆了。心情大快,把在德國學來的那些技巧都施展了出來,讓別院到了後半夜變成了呻吟聲。
二人折騰了一夜,第二天都賴在牀上不起來。
蔣介石與衆戰區長官都去參加會議了,軍統的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去保護了。會議地點就在華清池。現在華清池被禁,二人也不出去,樂的逍遙。
“昨天你和委員長挑明瞭?”玉狐不是一般的聰明,知道他肯定還是不願意回黨國。
“嗯,蔣父同意我在綏遠繼續經營我的狼騎軍了,我暫時不會回來,你什麼時候跟着我走?”拓跋昊楠的女人,他是不會放在黨國的。
“昊楠,給我一點時間,我打理好了,就跟着你走。我是你的。”玉狐不像是雲狼和蘇倩,她們都是黨國爲重,而玉狐信仰自由,那麼拓跋昊楠就成了她的追求。
“我等着你來我身邊!”拓跋昊楠知道着一等,又是好幾年心中難受,但是不願意讓玉狐難做。只能這樣說。
就在拓跋昊楠在這邊分流快活的時候,綏遠翻天了。
包頭駐蒙軍騎兵集團司令部!
偌大的會議室裡,軍官滿座。會議室正面上書“武運長久”,下面是狗皮膏藥太陽旗,會議桌中間是長短兩把軍刀,長刀指揮,短刀切腹盡忠。
駐蒙軍騎兵集團長小島吉藏中將,滿面短胡茬,長得很有愛國像。旁邊是第一混成旅團長上井,正是逼拓跋昊楠落下山崖的上井正雄少將。還有和上井起了爭執的劉來恆劉團長。
更有義憤填膺的大漢奸王英,果然長得一臉漢奸樣。旁邊就是豪格,那個不願意爲鬼子賣命,見了狼騎軍就跑的蒙軍騎兵師長。
對面是蒙軍第六騎兵師的軍事顧問龜田上島,真是熟人一大片啊。
左邊下首是第一騎兵旅團第13聯隊長小原一明大佐,脣上的一撮鳥毛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日本人。
右邊是第一騎兵旅團第14聯隊長小林一男大佐,長得有點文靜,但是絕對不英俊。
再就是騎炮兵聯隊長熊川長治中佐,這傢伙長得滿臉橫肉,看上去像是個憤青。
在下面就是各級軍官了,正一臉肅穆的聽着小島吉藏的教誨。
“駐蒙軍最高司令長官蓮沼蕃中將和參謀長石本寅三少將已經電告了華北派遣軍駐山西第一軍司令官筱冢義男中將,讓筱冢將軍配合我們行動,由華北方面的帝隊牽制傅作義在綏遠與晉西北的兵力,由我的騎兵集團爲主攻。”(日語)小島吉藏開始謀劃,看了看其他人,支那人和蒙古人果然笑容滿面,知道這些人就不可靠。
“王英的綏西自治聯軍開到百靈廟南面的武川一帶,切斷狼騎軍的南下路線。劉團長負責東路。豪格君負責圖格草原,務必要斷了狼騎軍的三面突圍之路。各路軍都要嚴守崗位,不得後退半步。我會讓附近的帝隊支援你們。明白?”(日語)小島吉藏長得長頭猙獰,這麼一吼,還真把下面幾個人給震住了。
“是!”地下一片應答。
是時王英的“大漢義軍”已經改編成了“綏西自治聯軍”。拓跋昊楠早就放出話要對付他了,這裡面就數他最膽怯。
“好了,你們可以回去準備了,等我的命令吧!”(日語)小島吉藏揮了一下手,裡面的漢人蒙人識趣的走了出去,而日本人卻是沒有動。這是規矩。日軍自己人還要商量一翻。
“將軍,支那人不可信,王英就算是賣命,但是他膽小如鼠。劉來恆倒是有膽子,但是他不會真心的爲我們賣命。他當年是爲了他的部下才叛變的,不可靠!”(日語)上井正雄等劉來恆一走,就給穿小鞋,他和劉來恆原來做拍檔的時候沒少鬧矛盾。
“上井君,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們兵力現在不是很充足,讓他們狗咬狗還是可以的。”(日語)小島吉藏竟然把中國人比喻成狗,根本沒有當作合作者。
“哈哈,好,狗,真是太好了!”(日語)旁邊的小林一男大佐彷彿聽到了什麼特別好聽的笑話,大笑不止。
“小林君,你的升職令很快就下來。這幾年你軍功卓着,這批少將軍銜非你莫屬。”(日語)小島吉藏很是器重這個學生,這次還專門替他申請了升職。
“將軍,不知道你將皇協軍都派到了外圍,他們怎麼會狗咬狗呢?”(日語)熊川長治中佐確實有點笨,但是麾下都是不要命的主。武士道精神貫徹的很實在,就連第一兵團的戰士與他的戰士都不敢硬拼。
“熊川君,你過來看,百靈廟東西都有傅作義的兵力,南面雖然緊靠歸綏,但是一馬平川,狼騎軍南下毫無阻隔。所以他們很快就會碰上!”(日語)小島吉藏盡然把這些皇協軍當作了炮灰。
“將軍,那我們的部隊呢?”(日語)龜田上島已經猜出了小島吉藏的想法,相視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