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喊,磕響手雷,能扔多少扔多少。1、2、3,扔!”嘎子一聲喊,首先把自己的五顆手雷從地下牢房的走廊上面扔了下去。
“咕嚕嚕——”其他五個傢伙,最少也有二十多顆手雷,從上往下,滾進了地下牢房。
“手雷——”正躲在下面沙萬人,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黑乎乎的東西就下來,旁邊的人喊了一句,徹底的絕望了。
“轟!轟!轟——”一連串的炒豆子聲音響起,被晉親王稱爲“銅牆鐵壁”的地下牢房,就這樣在地面像是冒豆豆一樣,最終塌陷下去數米,徹底的掩埋在了黃土中。
沙萬人自然也應了淑貞那句揭語,被生生的活埋了。
“站住!”拓跋昊楠身上疼痛,身手慢。只能用槍指住了一個剛剛跑出來的丫鬟。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把錢都給你。”丫鬟一抖衣服,裡面的金銀珠寶都掉了下來,看來是跑進去偷東西了。
“我問你,你們格格哪去了?王爺哪去了?”拓跋昊楠用搶把小丫鬟的頭擡了起來,長得還算清秀。
“格格和王爺都去鎮上了,只有小王子在九姨太的房中。”小丫鬟很聽話,立馬都說了,還指了指九姨太的方向。
“老五,過來。”剛好呂猛帶人衝了過來,被拓跋昊楠招手喊了過來。
“二哥,什麼事?”呂猛看着拓跋昊楠馬下的丫鬟流口水。
“那裡有個小王爺,你去給我抓回來。記住,裡面有個美女,送你了。但是記住,時間不多,不要玩的過火。”拓跋昊楠見過九姨太一次面,長得確實很妖媚。
“好嘞!”呂猛一聽有美女,連旁邊的衡濤都顧不上了,拍馬衝了過去。
“五哥,等等我,我也要。”衡濤沒有了娘娘腔,着急的喊道。
“你他孃的竟然也好這口?”拓跋昊楠不可思議的問道。
“男人嘛,哪有不喜歡這口的!”衡濤一邊跑馬一邊回頭喊道。
“將軍饒命,你想要我給你,只求你不要殺我。”丫鬟見有專機,趕緊脫衣服,被拓跋昊楠頂了頂腦袋,這才住手。
“將軍——”嘎子等人上來了。
“辦好了?”拓跋昊楠問道,幾人點點頭。
“巴特,這個娘們賞給你二十分鐘,用完了到莊外面集合。嘎子,你帶四先文郎,找到剛纔那個管家,把錢財都收刮上來,應該有金庫的,你留意一點。”拓跋昊楠一揮手,六人各司其職。
“小美人,哥哥來了。”戰爭最能暴露人的劣根性了。巴特平日裡看上去老老實實的一個傢伙,見了女人,一聲喊就撲了上來。
這傢伙也沒有前奏,拓跋昊楠還沒有走遠,就聽見他身下女人的慘叫聲了。
拓跋昊楠這一路走出來,兩邊慘叫和大聲的痛苦呻吟聲充滿了耳朵。直把他高興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這樣做,和鬼子有什麼不同?”這場面唐靈已經是沒法子參加了,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拓跋昊楠的身邊。
“天碭鎮也是如此,你要是覺得看不下去,可以提前回去。”拓跋昊楠沒有考慮到唐靈,這點確實有點失策。
“難道我真的就這麼不受你的待見,難道我真的一點女人味都沒有?”唐靈忽然大聲的問道。
其實在拓跋昊楠心裡,唐靈因爲一身是毒,拓跋昊楠有點不敢招惹,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唐靈身上散發出的是如火的嬌柔,怎麼會沒有女人味呢,說沒有女人味,也是在白月娥哪裡的推辭。
“九妹,你怎麼會這麼說呢,今天我也是爲了不讓你嫂子來,我才這麼說的,其實你的女人味還是滋味的,主要體現在你的兩隻赤練蛇上。”拓跋昊楠說的沒錯,唐靈的風情確實體現在那兩條耳墜上面,但是男人不敢靠近她,也是那兩條劇毒的蛇。拓跋昊楠亦如此。
“那你爲什麼一直不敢靠近我?”唐靈一直追問。
“好了,現在我靠近你了。”拓跋昊楠伸過手拉了唐靈一下手臂。接着坐正身體,拿着手等着。
果然不出片刻,手開始發紅發麻。拓跋把手伸給了唐靈。
“這就是爲什麼沒人靠近你的原因。”拓跋昊楠說道。
“二哥,對不起。”唐靈低下頭給拓跋昊楠上藥。
“淑貞多好的一個女人,是我害了她。我就不應該讓她去報信。”拓跋昊楠沒有理唐靈,而是仰天長嘆,今天的月色很差,和他的心情差不多。
月黑風高殺人夜,淑貞,我回來給你報仇了。
“吹集結號,讓那些爬在女人肚皮上的傢伙都給我出來。”拓跋昊楠給了他們半個小時的時間,嘎子都已經搬了幾車金銀出來了,可是裡面的動靜還沒有完,尤其是呂猛,旁邊是大夥燃燒,可是他們的房間裡確實女人的慘叫呻吟不斷。
一排集結號吹完後,陸續從裡面出來了一隊隊人馬,慢足的淫笑着走了出來。
“再吹!”只剩下呂猛和衡濤的人馬了。
又吹了一次,還沒有出來。
“燒——”拓跋昊楠要好好的治治這兩個傢伙抗命的問題。
“轟——”澆了汽油的乾柴瞬間點燃,烈火一下子串了上去。
“二哥,再等等,我去叫。”只有薛富那裡沒有點火,跑過來請求拓跋昊楠。
“這兩個傢伙,忘了老子給他們的時間了。你去幹什麼?是不是也想要被燒死啊。”薛富知道拓跋昊楠說的也是氣話,趕緊對着;立馬大聲的喊叫了一聲。
“出來了,出來了——”遠遠的可以看見,呂猛和衡濤一邊穿褲子一邊往這邊跑,後面還跟着一羣人馬。個個都是衣衫不整。拓跋昊楠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流氓營,要是今天在這裡,肯定也是抗命也要玩個夠。
“快點,快點,二哥生氣了——”拓跋昊楠只聽得那邊牆角下幾個傢伙偷偷的招呼呂猛和衡濤,仔細一看,司徒益和平融等都在那裡忙亂的招呼。
“你們這幫傢伙,真是無法無天。呵呵。”拓跋昊楠與衆人是生死兄弟,雖然嘴上罵,可是心裡卻有點好笑。薛富和唐靈一看兩個傢伙的狼狽樣,都禁不住笑了起來。
“二哥,我把那個小王爺給你帶來了。”呂猛終於把褲子穿好了。一揮手,後面一個傢伙把青琰給扔了出來,幾把大刀立馬架在了他的身上。
“天狼爺爺饒命,饒命,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妹妹和阿瑪在計算你。”青琰竟然這麼每種,拓跋昊楠都有點不敢相信,那日看他也算是個好漢。
“你他孃的也算是八旗男兒,你給你老祖宗丟臉。想當年努爾哈赤13副鎧甲起家,打下了萬里江山,現在就是毀在了你們這些沒用人的身上。”拓跋昊楠當時被青芷迷惑,還把青琰當作了八旗勇士,現在真是有點汗顏。
“二哥,和他廢話什麼,你說吧,怎麼處置?”平融問道。
“我當時怎麼去的天碭鎮,今天就讓他怎麼去。”拓跋昊楠哈哈大笑。
“不要啊,不要啊,天狼爺爺,我求求你了,我把妹妹給你。”青琰着急了,把妹妹都給賣了。
“他孃的,這叫什麼東西!”下面惱了薛富,一腳把青琰踹到地上,接過繩子套在脖子上,打了一個死結,拽在了自己的馬尾上。
“二哥,接下來怎麼辦?”司徒益問道。
“火燒晉王府,不要放過哪怕一隻鳥。”拓跋昊楠眼裡寒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