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林回到團部,謝向榮等幾人正圍在鄧偉與何東前面,孔林心中也爲他跟着謝向榮做的事氣惱,聽拓跋昊楠的話,走上前去,踢了鄧偉與何東一人一腳,還別說,二人很快便見動了動,醒了過來。
“行啊老孔!有幾下子。拓跋哪去了?”謝向榮問道。
“哪去了?當然是追關鈴兒去了,你看你做的是什麼事!我真後悔聽你的。”孔林氣的說道。
“這關鈴兒你又不是看不出來,她不是爲這事,她自己吃白靜的醋,借題發揮,這又怨不得我。況且我們也是爲他們好,參加咱們八路軍,將來他們出路大。有多少人擠破了腦袋想入黨都不行,拓跋小子還行,那關鈴兒就是不識好歹。”謝向榮對關鈴兒的發飆很有看法。
“這次怨不得關鈴兒,她只是有點衝動而已,是我們一開始的方法就錯了,也不知道拓跋昊楠會怎樣想,只是不要厭惡了我們八路軍。說這些都沒用了,現在命令已經下達了。拓跋昊楠也接了,我們的初步計劃已經成功,接下來就要看白靜的了。”孔林嘆了口氣,坐到了桌前。
“是我們考慮的不周,我看這拓跋也是明理之人,應該能理解。這關鈴兒一顆心全系在拓跋身上,只要拿得下拓跋就拿下了她。”謝向榮似乎也想明白了。
“團長,政委,你們不必擔心,拓跋這人我知道,只要是站在名族大義上,他肯定支持。”周正伍插嘴道。
“但願如此!”衆人一時沉默。
且說拓跋昊楠追關鈴兒直到馬廄,關鈴兒跨上烏雉就向堡外跑去,拓跋昊楠騎着玉麒麟緊跟其後。到了堡門口,守門的戰士來不及撤柵欄,烏雉一躍而過,玉麒麟更是遠遠的就起跳。二人一前一後,追出了向陽堡。
“小鈴子,你要跑到哪裡?你快站住!”拓跋昊楠在後面大喊。
關鈴兒也不答話,催馬向前跑去,一直跑出二十里外,玉麒麟的幾個加速,才終於追上了關鈴兒。拓跋昊楠一個虎躍,跳到了關鈴兒的馬上,雙手抓着關鈴兒握繮的手臂,用力一收。
“嘶——”烏雉揚起前蹄,刨了幾下停了下來。拓跋昊楠緊抱關鈴兒從馬上躍了下來。
“哥哥!你放開小鈴子,小鈴子對哥哥來說既然什麼都不是,你還留小鈴子幹什麼?”關鈴兒越說越委屈,淚流滿面。
“傻丫頭,怎麼會呢?哥哥最疼你了。你別瞎想,跟哥哥回去。”拓跋昊楠頭都大了,這小鈴子怎麼忽然爆發了。
“哥哥騙人,謝團長說,我經常在你身邊你會嫌棄我的。哥哥肯定是嫌棄小鈴子了。”關鈴兒越說越悽慘,哇哇大哭了起來。
“這謝團長的話你怎麼能信呢?他又沒有妹妹。乖,不哭了!”拓跋昊楠給她擦了擦眼淚,哄着關鈴兒。
“可是你喜歡白靜,爲什麼不喜歡我?”關鈴兒哭的嘴脣都發紫了,她實在太在乎拓跋昊楠了。
“你是馴狼基地第一特工組的玄狼,你爲什麼要去在乎一個小醫士?”拓跋昊楠想用玄狼的身份喚醒她。
果然管用,關鈴兒似乎反應了過來,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對啊!我是世界上最強特工組的組員,我有別人無法比擬的實力,白靜敢和我搶哥哥,我直接殺了她不就行了。我真是笨啊!”關鈴兒說着就要去取刀。
拓跋昊楠徹底頭大,這算什麼事嗎?這關鈴兒到底怎麼了?“小鈴子,白靜視你爲姐妹,你怎麼下得了手?哥哥永遠是你的哥哥,別人永遠也搶不走。”
“哇——”關鈴兒有哭了起來,她似乎要把這八年來攢下的淚水全部傾瀉出來了。“我要和哥哥在一起,一生一世在一起。哥哥若是不要小鈴子了,小鈴子就不活了。”關鈴兒抱着拓跋昊楠的熊腰哭着說道。
“傻丫頭,哥哥不會離開你的,但是你要聽哥哥的話,不能隨便殺人。我們以後不再是國民黨殺人的武器了。”拓跋昊楠抱着關鈴兒思緒萬千。
“我聽哥哥的話,但是哥哥不能嫌棄我,要讓我永遠陪在你身邊。”關鈴兒許着簡單的誓言,越來越緊的抱着拓跋昊楠。
由於關鈴兒緊緊的抱着拓跋昊楠,胸前緊緊的貼在了拓跋昊楠的胸膛上。堅挺的酥胸讓拓跋一陣氣悶。眨眼間八年過去了,昔日的黃毛丫頭也已經長大了,飄飄灑灑的髮絲,配合前額的牛皮小辮子,冷酷與豔麗的完美結合。早就了眼前的美女。但拓跋昊楠卻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拓跋其實知道關鈴兒的心思,但拓跋整顆心早已被報仇塞滿了,他沒有精力去接受這些。當然,白靜是個例外,她是他第一任女人的替身。
“哥哥,我真的沒有白靜漂亮嗎?”關鈴兒擦乾了眼淚問道。
“小鈴子,哥哥有個故事這麼多年沒有和你講,今天和你說說,其中也關於白靜。”拓跋昊楠決定把月娥和他的故事告訴關鈴兒,他擔心哪天關鈴兒不正常了,就跑去把白靜給結果了,那就不好了。
“你說吧,我聽着。”關鈴兒與拓跋昊楠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
“哥哥是外族,不是漢族人,哥哥是北魏拓跋人氏——”拓跋昊楠從一開始認認真真的給關鈴兒講着他的身世,關鈴兒唏噓不已。直到講完了遇到白靜,驚爲月娥!
“原來是這樣?月娥姐姐真是女中的豪傑,難怪你對白靜那麼上勁。哥哥放心,我以後會保護好白靜的。決不讓她受一點委屈。”關鈴兒對拓跋昊楠承諾着。
“我幾次試探白靜,她確實不是月娥。也許是我多想了。”拓跋昊楠嘆了口氣。
關鈴兒看着拓跋昊楠落寞的神情,心痛不已。“哥哥!你要是想要,我去把白靜抓來做你的女人。”關鈴兒只是想要時時刻刻陪在拓跋昊楠身邊,對他有幾個老婆不會去關心。
“白靜?呵呵!再說吧,等我報仇之後,我已立志娶玉狐爲妻。我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她!”拓跋昊楠又想起那個酥胸之上刺着三尾妖狐的溫柔女人。
“玉狐姐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好想她!等有空,我們就去看看她,好嗎?”對於拓跋昊楠要娶玉狐,關鈴兒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很高興。她只求陪在拓跋身邊,哪怕一輩子沒有名分。這次發飆,也是因爲謝向榮的話讓她以爲拓跋開始嫌棄她了。所以纔有了會議室的那一幕。這也怪拓跋昊楠在白靜的問題上沒有注意她,以致如此。
“好!我們有空就去看他們,現在,我們回去吧!”拓跋昊楠說道。
“哦!我要回去好好看看白靜,我要知道月娥姐姐長得什麼樣子。”關鈴兒說道。
“小鈴子,待會你回去和團長他們道個歉,就算是他們的錯,我們也不能那樣,他們畢竟也是爲了國家。”拓跋昊楠試圖說服關鈴兒。
“好吧!爲了不讓你嫌棄我,我也決定到做地下工作,去教教他們。”關鈴兒歪着腦袋想了想說道。二人並肩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