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知道拓跋昊楠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低着頭自己感動去了。過了一會,看看了一下四周,沒人注意,白靜輕輕的將小腦袋靠在了拓跋的的胸膛上,拓跋昊楠楞了一下,這小妮子確實很勇敢。敢愛敢做。
拓跋昊楠脫下自己的黑皮大衣,給白靜披上。他發覺自己似乎愛上了這個和月娥有相似又有不似的女人。披上之後,拓跋沒有放開白靜,而是輕輕的摟住了她,把她往懷裡拉了幾下。白靜也順勢鑽入了他的懷中。
天黑了下來,四周一片寂靜,戰士們在營房裡擠在一起,漸漸的進入了夢鄉。騎兵連負責警戒,馬匹被拴在了山口邊,如果日軍來襲,馬匹會首先有異動,倒時戰士們就會有警覺,這當然是拓跋昊楠的注意。
此刻,拓跋昊楠與白靜擠在拓跋昊楠行軍帳篷的睡袋裡,兩人的身子在裡面扭個不停,帳篷都在搖晃,幾個崗哨看了一會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拓跋昊楠手伸到白靜的衣服裡,在白靜的胸前不停的挪動。白靜小嘴輕張,鼻中哼哼聲不停。她與拓跋一樣,二人都無法抗拒對方的要求與衝動。白靜身子想往後撤,但睡袋空間有限,只能緊貼在拓跋昊楠的身上。感受着拓跋昊楠男人的雄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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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大哥,我不管你喜歡的是月娥,還是真的我,靜兒今生今世都跟定你了。”白靜把紅脣扭開了拓跋,緩緩的說道。
拓跋昊楠在瞬間凝住,他也不知道他把白靜當成了月娥,還是當成了真的白靜。如果就在這不清不白的情況下要了白靜,那麼對白靜太不公平了。儘管白靜自己也不介意,但拓跋昊楠是萬萬做不到的,儘管拓跋此刻慾火中燒。
拓跋昊楠把手從白靜的懷中緩緩的抽了出來,“白靜,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很荒唐,因爲我已經有了女人,而且還承諾了另一個女人,我會娶她的。你接受過西方的教育,我不知道你還能不能適應原來三妻四妾的時代,而且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的心裡有的是你還是月娥。對你,我有很多愧疚,但我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對你沒有控制力。”
白靜看着拓跋,兩隻大眼珠轉來轉去,似乎在努力的抑制着什麼,她輕輕的放開了摟着拓跋脖子的雙臂,緩緩了轉了過去身子。“拓跋大哥,我是真的愛你,我從來沒有這麼的去在意一個男人,我擔心你,我在乎你,你每次打完仗,我都會跑到村口去遠遠的看着你,只要看到你沒有受傷我就放心了。我不在乎你的這些,鈴兒姐姐都告訴我了,你不用覺得愧疚,是我對你從來都不會去拒絕。只要你不覺得我隨便就可以了,我給你時間,等你想明白了,你一定要來告訴我。我等你!”兩行清淚終於沒有忍住,緩緩的流了下來。
“也許不會久的,這次我有預感!好像要發生什麼!”百花會快到了,而且自己也決定到右玉了,難道真的要發生什麼了?拓跋昊楠輕輕的摟着白靜,二人什麼也沒說,靜靜的依在一起。
凌晨5點,天矇矇亮,一聲號聲在營地響起,拓跋昊楠與周正伍等已經在馬上等着衆人,拓跋昊楠小聲的對周正伍說道:“按我們昨天定下的計劃,經陳家寨北上右玉城,國民黨不可能見死不救,我們在右玉整裝好,想辦法聯繫到團部,等此次圍攻平息後,我們再回北固山。”
“好!大哥這次就聽你的,我們北上,就讓鬼子在東邊守着吧!”周正伍哈哈大笑。
“大家聽好了,我們動作要快,不能丟下傷員,不能掉隊,騎兵連僞裝東行,我們現在開拔!”拓跋昊楠一聲令下,由騎兵連擔任警戒,周正伍部擡傷員前行。衆人緩緩的向北行去。
3月14日,北固山後灣村獨立團臨時團部謝向榮大聲叫喊着,孔林也渡來渡去。
“他孃的,你們偵察排幹什麼吃的,這麼大的兩支部隊怎麼就會沒有一點消息,我就不信周正伍與拓跋會找不到?”周正伍指着偵察排長大罵道。左膀右臂找不到了,謝向榮現在都開始迷茫了,他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可用之才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就算他們犧牲了,那也應該有痕跡吧!去!把團部所有騎兵都派出去,我不信小鬼子能把他們兩個煞星給滅了。”孔林平時好脾氣,但現在似乎都有點失控了。
“何東,你去把一營集合來,老子殺回去,不信就找不到他們。”謝向榮抽出手槍,就要奪門而出。何東與鄧偉見此,趕忙上前抱住謝向榮,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回去哪裡還有活路。
“團長,我們兩個再去看看,您別衝動。回去也救不到他們,鬼子現在早就布好了陣勢,等着我們回去。”何東拼命拉着謝向榮。
“滾開,老子一槍斃了你。”謝向榮很重情義,所以有了那麼多的戰士願意跟隨他。
“你就是斃了我,我也不走開。你是團長,不是土匪。你要對你的戰士負責。”何東原來是土匪,知道只有土匪纔會這樣做。謝向榮是八路軍團長,需要對自己的戰士負責。
孔林也終於清醒了,與衆人力勸謝向榮,最後終於勉強勸住了謝向榮。謝向榮大嘆一聲,摔門走了出去。
武漢軍統局武漢站玉狐揮手大發走了一名下屬,兩手捂着臉緩緩的坐在了寬大的辦工椅上。你真的還活着,還活着!你寧願與****一起,也不願意待在黨國!你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昊楠!昊楠!你可知道沒有你,我活不下去!你爲什麼要這麼折磨我。玉狐早已是淚流滿面,但還是努力的抑制着。我要找你回來,我一定要找你回來,你要報仇,我陪你,哪怕動用整個黨國的力量。
“雲狼!”玉狐向外面喊了一聲。
“玉狐姐!怎麼了?”雲狼跑了進來問道。
“相比你也知道了晉西北八路軍中新近出現了一個奇人,帶領一支騎兵神出鬼沒?”玉狐問道。
“我知道啊!這幾天傳的很厲害!”雲狼說道。
“我懷疑是天狼,想讓你和小何走一趟晉西北,你去準備準備!”玉狐壓制着自己的心情。
“好!我這就去!”雲狼絲毫不去壓抑自己興奮的心情,像一個小女孩一樣,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他真的還活着,他還活着。
“小心蹦出來!”一直以來的壓抑此刻才釋放出來,玉狐倍感輕鬆,不經意的開着雲狼的玩笑。
“玉狐姐也開人家的玩笑!”雲狼嬌羞的撅着嘴,不管玉狐的下一步指示,跑出去準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