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先對着騎兵開打!這些雜種最能壞事了!打!”拓跋昊楠等人藏在塵土前,看到日軍的騎兵進入了射程,拓跋昊楠一聲令下,五挺輕機槍一起開火,那動靜趕得上一個營了。可是他沒注意,自己也是騎兵。
“噠!噠!噠——”五挺機關槍,加上拓跋昊楠的十幾掛鞭炮齊名,陣勢來的兇猛,日軍以爲中了埋伏。嚇得先頭部隊立馬就地掩蔽了起來。騎兵一時成了活靶子,衝又不敢衝,退又一下退不出去,一時一箇中隊被拓跋昊楠等人基本摧毀。拓跋昊楠手握狙擊槍,專揀日軍的機槍手與軍官打。
損失了半個騎兵中隊後,日軍先頭部隊下令撤退,並以迫擊炮掩護。撤出射程後,先頭部隊就只等着後續部隊匯合後出擊。此舉正中了拓跋昊楠的緩兵之計,但是日軍的迫擊炮與擲彈筒的火力也不可小覷。死士裡不一會就掛了五人,拓跋昊楠趕緊架好狙擊槍,開始狙殺1000米內的日軍炮手。
“啪!啪!啪!”每當拓跋昊楠清脆的狙擊槍聲響起時,就代表着一個鮮活的生命結束。拓跋昊楠的扳機扣動聲漸漸的加快,他進入了狀態。日軍一時被打的摸不着北,炮手也被寒了膽,挪動着不敢上去掌炮。
“對着支那人的戰壕開炮!自由炮擊,把支那人的戰壕給我填平。”日軍前沿指揮官只好下令以絕對火力壓制對面戰壕裡的狙擊手。
“轟!轟!轟——”忽然加重的炮擊讓死士們很受不了,拓跋昊楠果斷的下令,退入第二道戰壕,暫不還擊,先避其鋒芒。死士們爬在戰壕裡,炮彈在上面呼嘯,彈片,土屑紛飛,一是硝煙戰火四起。幸虧炮彈不長眼,而且有戰壕阻擋,死士的傷亡才暫止,否者就五十人的死士還不夠幾梭子子彈。
“咻——”忽然一顆炮彈落向正專心狙殺日軍的拓跋昊楠所在的戰壕中。“撲通!”兩聲,拓跋昊楠只覺得身上一種。
“轟——”緊接着是炮彈的爆炸聲,霸道的起浪將拓跋昊楠掀翻。拓跋昊楠以爲自己一定受傷了,可感覺身上被壓得難受。用力一推,受觸碰之處是沾滿無名液體的布料,拓跋昊楠摸得出是八路軍裝,拓跋昊楠趕緊努力轉過頭看來。一前一後,兩名戰士正爬在他的身上,但是兩名戰士的後背上卻是佈滿了彈片和鋼釘,鮮血正從二人的身上緩緩的流出,拓跋昊楠搖了搖二人,但是都沒了動靜。
“啊!”拓跋昊楠氣的大吼一聲,抱起旁邊的一挺機關槍對着日軍就掃了過去,正藉着炮火摸上來的日軍當先幾人被陸續掃倒,其他人嚇得趕緊就地隱蔽。受拓跋昊楠影響,其他死士也都從戰壕中爬了起來,機槍聲,盒子炮身,中正聲一時交織在一起。日軍雖然人多,但不清楚這邊的情況,有拓跋昊楠這個狙擊手,日軍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忽然結果了。又丟下數十具屍體後,緩緩的退了回去。
“怎麼回事?怎麼還沒有攻上去!”(日語)上井在後面一直不見自己的先頭部隊有何進展,就上來親自問道。
“支那部隊有狙擊手,而且他們有埋伏。”(日語)前沿軍官把望遠鏡遞給了上井。上井在望遠鏡中看到橋城南面黃土翻飛,看不清後面有什麼。
“還真有伏兵啊!是不是我們抓住的那個支那人騙了我們?”(日語)上井懷疑道,他被那些塵土迷惑了,他認爲只有大部隊才能弄出那麼大的動靜。
旁邊柳惠子聽他說有伏兵,拿起望遠鏡一看。暗罵了一聲“笨蛋!”
“這是敵人的疑兵之計,他們兵法裡就有講的,在中國這很平常。中國的歷史裡燕人張飛就有用過。”柳惠子知道和他說也是白說,加了一句“在中國連小孩子都知道。”不過他很佩服這個指揮官,他把這麼簡單的陣勢拿出來,一是想把不懂這些的帝人嚇住,二是讓瞭解這個典故的人以爲他是在故佈疑陣,裡面其實真的布好了口袋陣讓敵人去鑽。幸好這些傢伙遇到了自己,自己可是對中國兵法有很深的研究。
一,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要是真的是大部隊,塵土是不會飛揚的到處都是。二,對面槍聲有疑,在帝人進去的時候,火力動靜上猛,殺傷力卻不怎麼樣。三,帝隊是臨時任命的,他們要是防守也不可能這麼快反應好,根據情報,這裡不足600兵力。那麼最後的出的結論就是這是敵人的疑兵之計,也是緩兵之計。他們的主力部隊很可能在轉移。
“衝!讓你的戰士上去衝!這是敵人的緩兵之計。”(日語)柳惠子毫無表情的建議井上。
“什麼?緩兵之計!”(日語)疑惑的問道,他看柳惠子不想開玩笑,難道真的是疑兵之計,他綜合這想了想,果然也發現了破綻。
“好!讓劉團與騎兵中隊先衝,憲兵團隨後,衝!”(日語)上井直接下令,旁邊的皇協軍劉團長眼角抽了抽,讓自己的部隊去打頭陣了。狗孃養的日本人,一遇到難啃的骨頭就讓老子的弟兄來做炮灰。但端着這碗飯,他只好認命。
皇協軍虛張聲勢,喊殺聲倒是不小,但大多在原地踏步,倒是日軍的半個騎兵中隊猛然衝了上去。拓跋昊楠等看日軍的騎兵中隊來了,趕緊抄起機關槍開始掃射,但這次接到死命令的日軍騎兵,沒有後退,一路向前,儘管傷亡慘重。但在最後也衝到了拓跋昊楠的陣前。拓跋昊楠沒有下令衆人後退,而是與日軍的騎兵展開了對決。此時只剩不到二三十人的日騎兵隊,當然被拓跋昊楠等人滅了個乾淨。
拓跋昊楠看日軍騎兵隊的第一騎剛進入陣地。拓跋昊楠放下槍,縱身一躍,跳到了日軍的馬背上。用軍刺狠狠的對着鬼子的後勁插入。而後用力一挑,將鬼子從馬上挑飛。鬼子連哼都沒來得及,就被削掉了半個脖子,倒在地上不動了。拓跋昊楠藉着馬背用力一蹬跳向了另一名鬼子的馬背。剛纔被蹬之馬,忽然悲鳴一聲,四肢癱倒,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拓跋昊楠一蹬之力盡然如斯之巨。可每次蹬玉麒麟,玉麒麟一點事都沒有,可見玉麒麟下盤硬到了一個程度,是匹不可多得的寶馬。
拓跋昊楠在第二個鬼子身上,沒有向第一個一樣,而是在背後胡亂捅了十幾刀,“噗哧!噗哧!”的軍刺刺入身體的聲音煞是好聽,拓跋昊楠幾乎有點迷戀。但血也是就像泉涌一般,射下拓跋昊楠一身。
第三個,先是被拓跋昊楠一拳擊中馬匹的脖頸,戰馬哀鳴一聲,向後橫推出幾米,摔倒在了地上,把身上的鬼子甩出了很遠,拓跋昊楠顧不上被摔得半死不活的鬼子,繼續他的殺戮。
死士們既然抱着必死的決心,那麼他們的實力是可怕的,除了拓跋昊楠教他們的技能,他們爆發出了空前的力量。在拓跋昊楠血腥的影響下,個個都是見血就眼紅,殺人手段都是殘忍至極。鬼子雖然厲害,但是被一羣魔鬼纏上後,他們只能慘叫。有的武器被打飛,那就抱着敵人的脖子啃咬敵人的喉嚨。刀已經插在了他們的胸膛,但是這不算什麼,只要他們認爲自己還沒夠本,他們就不會死,他們會拔出身體內的刀殺了敵人。有的發現自己打不過這些鬼子時,便拉響了手榴dan,然後緊抱着敵人,任敵人在自己的身上插着刀。隨後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