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拓跋昊楠因找到了出路與喝了大補湯之後,一時獸性爆fa。將柳惠子按在了大青石上!右手按着柳惠子肩頭,左手伸到柳惠子的黃綠色軍裝裡揉捏。二人皆是全身盡溼,柳惠子頭髮溼漉漉的,配上千秋靚妃的容貌,勝過了出水芙蓉!拓跋昊楠性情大起,在柳惠子脖頸之處瘋狂的啃吻。
“呃!不要啊!”(日語)柳惠子一時忘了所有,用日語喊了出來。日語“不要”漢音爲“要媽爹”。
“要你媽和你爹啊!東京那麼大老遠,我怎麼送你去啊?還是別要了吧!”拓跋昊楠懂得日語,但是他專門逗柳惠子。柳惠子懂得漢語,聽的這話,一陣嬌嗔!
拓跋昊楠看柳惠子撒嬌的樣子無比誘惑,一時受不了了。按着柳惠子肩頭的右手伸到了柳惠子的身下,摸索這去解柳惠子的軍裝皮帶。
柳惠子一驚,難道真的要與這個男人嗎?她頂着拓跋昊楠帶給她的無上感覺,將手伸到下面抓住了拓跋昊楠的右手。拓跋昊楠的右手手骨與臂骨還沒有康復,被這一抓。登時齒牙咧嘴。柳惠子看見拓跋昊楠的表情。也是一驚。知道自己抓疼了他,趕忙放開。
拓跋昊楠不識好歹,yu火中燒。把手又伸到了柳惠子的身下。柳惠子本想阻止,但是怕把他抓疼!自己又心疼。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正在猶豫之中。拓跋昊楠已經熟練的拉開了他的腰帶。拓跋昊楠解雲狼的皮帶早解得順手了。
黑色的軍靴已經踢掉,黃色的軍裝已經沒有一件在身上。上衣的內襯在救拓跋昊楠的時候,已經撕得所剩無幾。現在被拓跋昊楠粗暴的一把撕開。雪白的肌膚大片的露了出來。只有一抹裹胸還留在雙峰之上。拓跋昊楠將柳惠子的裹胸扶起。雙峰瞬間蹦出。沒有想到柳惠子的果實與雲狼有的一拼,平時看不出來。原來是被這麼緊的裹胸包裹。雖然被勒的這麼利害。但是柳惠子的酥胸依然沒有變樣。而是更加傲然的挺立在胸前。
拓跋昊楠哪裡能受得了。俯身含住柳惠子的玉兔!右手也摸了上去。柳惠子忍不住上去抓拓跋昊楠的手,但是又想起他的傷。只好改抓爲摸。
柳惠子輕柔的撫摸着拓跋昊楠滿是繭子與乾裂的手。這幾天的生活,拓跋昊楠爲了柳惠子算是受盡了折磨。手腕上明顯的傷痕讓柳惠子又禁不住哭了出來。本還想堅持留住身子的柳惠子,想及於此,身子後仰,徹底的把自己給了拓跋昊楠。
拓跋昊楠在慾海中喪失了理性,數天來的血腥與寂寞全部爆fa了出來。左手已經慢慢的將柳惠子的最後一件遮羞物褪了下去。在柳惠子的那雙美腿上撫摸個不停。這是他見過的最美的一雙腿,均勻細長!充滿着誘惑,充滿着感性!
“嚶——”柳惠子不停地呻吟着。雙腿是她的敏gan區,她也很受不了了!雙腿不停的挪動着,上下摩擦着。呻吟聲在空曠的石室內迴盪着。
光滑勝過綢緞的皮膚,讓拓跋昊楠沒有忍下去的決心。雙手將柳惠子的雙腿分開,擡起!分身寄出!狠狠的刺了下去!
“啊!”柳惠子一聲慘叫!拓跋昊楠一看,一直以爲柳惠子早已不是第一次的拓跋昊楠不禁後悔了起來。沒想到自己給柳惠子破了身,那自己就要註定娶這個日本妞了!
柳惠子滿臉淚痕,但是閉着眼睛,不敢看拓跋昊楠!拓跋昊楠想起了二人在石臺崖洞中度過的生活。想起柳惠子的善良與對他的照顧!他暗罵自己畜生!併發誓不管世人眼光,娶柳惠子爲妻!
想通了一切,接下來就是順理成章!拓跋昊楠在大青石上做着與當年拓跋珪同樣的事情!只是兩對人不一樣而已。當年是賀蘭氏,如今是柳惠子!果然是拓跋珪的正統繼承人!
水裡!岸上!大青石上!到處是二人愛的痕跡!滿室皆春!自此二人突破最後一層障礙!成就了千世的情緣!月老也算完工!拓跋昊楠與其祖先拓跋珪一樣,對女人從來都是呵護有加!柳惠子也深愛着拓跋昊楠!二人一起生活了很久,而且柳惠子還給拓跋昊楠添了第一個寶寶!當然這是後話!
“嘎!嘎!嘎——”兩隻小雕吃飽了剛纔吃飽了,現在才醒來!被拓跋昊楠與柳惠子的動靜給吸引了過來!在岸邊嘎嘎的亂叫!拓跋昊楠聽的心煩,扔過去一隻靴子,嚇得兩隻小雕跑了出去。拓跋昊楠低頭繼續做運動!
……
十日之後!
“這把刀應該留在這裡,用它的時候,我會回來取的!”拓跋昊楠將七星耀月放到了石廳的刀架上!這裡如此隱秘,是不會有人知道的!他很放心。
“你不準備報仇了嗎?”柳惠子問道!
“不報仇,何以對得起列祖列宗!只是這裡深山大川!我們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可不希望自己栽到這裡,還要搭上家傳之外!上回貿然取出七星耀月,最後只用過一次!還差點跟着我埋沒在了絕龍嶺。”拓跋昊楠將裝滿藥材的包袱挎在了身上。背上背起了狙擊槍,黑木長盒在摔下山崖的時候壓碎。正好在藥材房裡找到一個差不多的錦盒,就背在了身上!手腕上的特製鋼絲索還在,軍刺也在,手槍也在。只是衝鋒槍被他扔了,手雷與大多彈藥都沒有了。
柳惠子的東洋刀也沒了,只有一把勃朗寧手槍與軍刺。拓跋昊楠從拓跋珪留下的神兵中,給她選了一把細長的女式彎刀。給的時候又想起了關鈴兒,要是她在,看到這麼好的彎刀,一定很高興。
二人的體力全部恢復,二人還在水中捕到了魚,改善了一下這幾日的伙食。拓跋昊楠的傷也在柳惠子與藥材的調養下基本康復,故而二人決定今日出去!小雕被裝到了一個大密封箱子裡帶了出來。
二人先是游到了外面的小山谷,然後在外面架起了拓跋昊楠早已準備的火堆,烤乾了衣服之後,向谷外而去!此時正值午時,二人從山谷的夾縫中走了出來。迎面的冷氣就撲了過來。與剛纔的小山谷簡直無法相比。沒想到咫尺相隔,卻是冰火兩重天!二人禁不住緊了緊衣服,靠在了一起,向外走去。
外面依然是山林。但樹林大多枯黃!樹枝樹幹光禿禿的,一片蕭瑟!山石也在瑟瑟的風中搖晃!一眼看到的都是蒼涼,腳下也沒有路,二人只能漫無目的的走。
往東有大青山與灰騰梁山的分界路,拓跋昊楠帶着柳惠子就向東走去!
漫漫山路,毫無人煙,拓跋昊楠不禁想起了自己在西雙版納的原始森林裡的生存訓練。他是叢林王,那麼他還能做山林王!在山林裡,拓跋昊楠不會捱餓,不會挨凍。他會利用每一個需要利用的資源。
本是孤寂的旅程,但有了柳惠子,拓跋昊楠不再覺得孤獨。每日需要的時候,二人就在山野,樹洞,林間。行那禁忌之事!
拓跋昊楠怕有人認得柳惠子,柳惠子那代表日軍的帽子與大佐軍銜就被他收了起來。散發的柳惠子顯得異常美麗,山風一來,飄飄如仙。自然引來了拓跋昊楠的不少輕薄。
就這樣二人兩雕一邊走,一邊玩!翻山越嶺,跋山涉水、只是始終不見人煙與草原。在山中走了些日後,拓跋昊楠與柳惠子終於到了一個叫默勒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