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算什麼關係?不是普通的男女關係,他和她只是交易,就算下一秒離開了,他和她也不需要分開的理由。
臥室裡只開了一盞橘黃色的小燈,溫暖心將冷天湛的皮鞋脫下後又費力的將男人的大腿移到了牀上,伸手拉過一旁的羽絨被將男人該上,
醉酒後的男人卸下了所有的防備,睡的有些死,一對劍眉卻依舊是深深的向人中處皺去,是否那個地方鎖上了很多的心事。
無意中冷天湛去扯了扯頸口的領帶,是否被領帶勒的有些受不了,可是隻是動了兩下後又垂下了手。
看着男人的動作,溫暖心只是搖了搖頭,隨後繞到了牀鋪的另一邊開始爲男人卸領帶和西裝,可畢竟冷天湛是一個1米8幾的偉岸男子,就算溫暖心有心去幫他脫衣服,可是如若男人不配合脫起來也是一件很費神的事情,況且溫暖心的左手還受了傷使不上多大的力氣。
女人試着用沒有受傷的右手去解男人的西裝的鈕釦,還好此時睡在牀上的男人的睡相比較乖。
溫暖心剛準備把脫下來的西裝掛到一旁的衣架上時,男人的大手就迅速的纏到了女人的腰際處,他向前一扯,暖心重心不穩就被他扯落在了大牀上。
“不要走”男人無意識的嘟嚷着,眼睛還是緊閉着的。
溫暖心一慌張,原本拿在手裡的西裝外套被掉落在了牀下,溫暖心想起身去撿,可是男人卻霸道的圈住她的腰肢讓她動彈不了半分。
溫暖心的臉剛好接觸在他的胸膛口,如此近的距離能讓她清晰的聽到男人有力的心跳聲。
“不許走”男人依舊霸道的說着,一雙劍眉皺的更深了,健碩的手臂緊緊的禁錮在溫暖心的腰身處,霸道的讓溫暖心挪動不了半分。
男人嘴裡無意識的吐出了那些話,不許走,不要走,說實話如果說溫暖心沒心動那只是自己在騙自己。
他的身上有股菸酒味,還有一股女人的香氣,應該是剛剛送他回來的那個女人留在他身上的,原本他身上有一股松木的清香,可是這兩股濃郁的香味遮掩了男人身上原本散發出來的味道。
溫暖心想動一下,畢竟自己這樣一直壓着男人,他也不會好受。
可是她剛一動,男人的手臂就纏的更緊,就如同一根藤蔓一樣緊的讓溫暖心覺得他是要把勒碎一樣。
........
就這個姿勢兩人維持了好久,趴在他胸膛上溫暖心也不敢在亂動一下,把他真的在醉酒的情況下把自己;勒死。
夜漸漸開始深了,抵不過睡意,迷迷糊糊地溫暖心枕在男人的胸膛口睡了過去,睡夢中的女人感覺到自己胸口一涼,有什麼東西在她心口處蠕動着。
剛一睜開眼,入眼的卻是一頭濃密烏黑的頭髮,並且自己和冷天湛的位置不知怎麼的就被調轉了過來,什麼時候兩人交換的位置她也無從得知。
“恩!唔!”男人在她胸口處吸的有些疼,溫暖心想伸手去推他,男人卻吸的更用力。
溫暖心艱難的撐起身子,一看到男人的動作後溫暖心的臉頓時紅的跟熟透的蝦皮一樣。
他,他竟然在吸食自己的乳尖,就跟小孩子吸食母乳一樣,一時間溫暖心又羞又急。
男人半睜的眸子裡還帶着酒意,冷天湛的眼睛是內雙的,平時一本正經盯人的時候就特別的誘人,就跟現在許多少女迷戀的韓國大叔型男一個模樣,他的眸子和炎熠的不一樣,炎熠的眸子比他的要單純許多,沒冷天湛那般深沉,也沒他那般複雜,外人總會在冷天湛的眼神中看到很多故事,到底是什麼卻又讓人看不透猜不明。
溫暖心被她吸弄的有些疼,伸手去推胸口處的男人,是否胸前的男人也意識到女人醒過來了。
冷天湛終於擡頭看向身下的女人,這纔給了溫暖心一個喘息的機會。
他看着身下的她,她也看着眼前的他。
現在半醉半醒的狀態下,冷天湛那雙眸子就更顯性感了,這還是第一次溫暖心用性感二字來形容一個男人的眼神。
也對!冷天湛一個眼神就能勾來一大堆的名媛淑女,用性感二字形容也不爲過。
“醒了?”冷天湛的語氣中還帶着一股的酒意,撲打在溫暖心的膚頰上,女人皺了皺眉頭,這話本來應該是溫暖心問冷天湛的,奈何她是個啞巴無法開口,所以很多時候她就只能處於被動。
溫暖心動了動柔嫩的嘴角,側過身想要從冷天湛身下爬起來,奈何人還沒有完全的從他身下溜出來,冷天湛便拉住她的腳踝一使力又將她拉回在了自己的身下。
沒有再多的言語,只是伸手用實際行動證明着溫暖心的歸屬權。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冷天湛脫的一件不剩,就算這個男人此時喝的半醉半醒的樣子,做起這種事情來動作依舊不急不慢,優雅好看。
當冷天湛進入她身體的一剎那,溫暖心的黛眉緊緊的皺起,下體也緊緊的皺縮着“恩”溫暖心本能的吐出了一個單音節,他太大,所以進入時她很疼。
身下女人的精緻讓冷天湛舒服的吟哦了一聲,今天的冷天湛不比以往那般粗魯,不知是因爲她喝醉了還是怎麼了,要她的動作也比往常溫柔很多。
“不許走,不許走”
動作不停歇,深情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嘴裡還說着這些話。
不知是通過溫暖心在看另一個人,還是其他?只是這樣的冷天湛讓溫暖心還有些不習慣,不知道是做了多久,只知道在男人紓解好幾次後他才肯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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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這棟坐落在市區最繁華地帶的豪華別墅,不說別的,就看着一棟別墅處於的地段就能估量陸家在宜城的勢力和財力有多大。
偌大寬敞的豪華客廳裡,陸芸希和顧念昔分別坐在柔軟的沙發兩處,有專門的醫生正在爲陸芸希處理傷口。
站立在一旁的偉岸男子面色有些凝重,深皺起的劍眉能看出男人的不悅。
幫陸芸希的傷口處理好後,女醫護又好心的走到顧念昔的身邊輕聲的問着一直埋着頭的少女“二小姐把頭擡起來,讓我給你看看傷口”
聽到這句二小姐後,有人不高興了“陳阿姨,你叫誰二小姐了?還有,這是陸家,我纔是陸家的二小姐”陸芸希從沙發上站起來指着埋着頭的顧念昔一字一句,擲地有聲的說“她姓顧,不姓陸,陸家只有一個小姐,那便是我陸芸希”
“芸希,不得對陳阿姨無禮”一旁的陸景生吼了一句後,少女才住了嘴。
陸芸希扁了扁嘴便沒再繼續說下去。
陳虹看了一眼面前叫橫跋扈的女孩,她能叫自己一聲陳阿姨就已經是對自己恭維了。
轉過頭,陸芸希的眸子裡盛滿了怒火,一雙美眸像盯罪犯一樣的盯着埋着頭的顧念昔。
“王叔叔,送陳阿姨回去”陸景生髮話了。
“額”陳虹轉過身心疼的看着埋着頭的顧念昔,念昔的傷口還沒處理呢?怎麼可以叫自己回去。
可是迫於主人在下逐客令了,自己也不能賴着不走,看這架勢估計是念昔和芸希打架了,走過陸景生身邊時陳虹還是輕聲細語的提醒道“景生,你是哥哥,兩個妹妹有什麼矛盾你這個當大哥的不能只光顧着一方”
陳虹這話傻子都能停的懂,一旁的陸芸希白了她一眼,好像是在警告陳虹別多管閒事。
陸家這兩個千金是什麼德行,陳虹是最瞭解的,她當了陸家十幾年的家庭醫生,可憐顧念昔沒母親和陸家兄妹是同父異母,所以她一直把顧念昔當半個女兒在看。
“恩!”聽到陳虹的話後,陸景生還是禮貌的回了一句,並且也跟着王叔將陳虹送到了門口。
等大廳裡的人走的只剩下陸芸希和顧念昔時,陸芸希心中那股狠勁一觸即發,爆發出來後就不可收拾。
剛剛是礙於有外人在,所以心裡的恨意就一直深埋着,此時外人一走,少女的原始本性就爆發出來了。
她已經忍了顧念昔太久了,今天這個丫頭一定是吃撐了,不然也不會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叫囂。
她今天不把顧念昔打的半死,她就不是陸家的千金。
走過去,二話不說,陸芸希直接扯起顧念昔的頭髮,一巴掌‘哐’的一聲,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就煽了下去。
等陸景生將陳虹送到大廳口回來後,一看就看到了眼前這副場景後,陸景生變急匆匆跑了過去,“芸希”男人大吼了一聲,跑過去將陸芸希急忙扯開。
顧念昔本來好不容易消停了一點的紅腫臉頰,現在又腫了起來。
“哥”看着面前的男人陸芸希不滿的嘟嚷了一聲,少女的口氣中帶着撒嬌也帶着不滿。
陸景生回頭看了顧念昔一眼,女人還在不停的抽噎着,卻沒擡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