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拉瓦也將自己杯裡的果酒一飲而盡,接着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脣說道:“此事也發生在五代十國時期,那次朝廷將我們這裡的原住民鎮壓後,這個地方平靜了一段時間。”
鬱虎點頭道:“這到也是,被武力鎮壓後,大家也都需要一點時間恢復。”
拉瓦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但自從那次被朝廷鎮壓後,我們這裡反而是統一了,以前大家還因爲民族間的原因產生衝突,但現在大家都很團結,而且對朝廷方面也逐漸開始了新的抵抗。”
說到這裡三人都不由自主拿起了酒杯,這果酒沒那麼烈,喝起來挺順喉的,所以三人都把果酒當成飲料喝了。
“很快朝廷的收稅官在我們這裡收不到稅了,這讓當地的官員很惱火,但當地的兵勇根本就拿我們沒辦法,而我們多民數一致對外後,戰鬥力也是大大地提升了,結果一連好幾年,當地都在我們身上收不到稅。”
雖然不知道拉瓦的話裡有多少的水分,但聽得出這些事多半都是真的,所以鬱虎二人靜靜地聽着。
“隨着官方對我們的圍剿力度不斷加大,我們的人承受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大家心裡實際上也明白,如果我們不真正的臣服,早晚有一天朝廷方面一定會將我們打垮的,所以到了這裡後的祭天一直都在做一件事。”
此時拉瓦深吸了一口氣,看來他道出的地一個真正的秘史,這是他們代代口耳相傳下來的歷史。
“到了水圩後,第一代祭天將各種巫蠱之術和降頭下毒這些本事收集了起來,接着在大家的協助下,第二代祭天研製出了一把能施放劇毒的神杖‘無幽’。”
拉瓦講到這裡臉色也有些得意,看來他對這些事非常相信。
廢墟則不解地問道:“這裡怎麼會有那麼多懂巫蠱和降頭以及下毒本事的人?”
拉瓦此時邪惡地一笑,然後他才說道:“要知道這些邪術在當地很盛行,你們倆不也是跑到這裡來探究巫蠱的嗎?要知道到現在這些邪術在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也很盛行,你們要不要試試?”
“不要!”
鬱虎和廢墟驚得差點跳了起來,這些事可不能隨便開玩笑,據說中了蠱連現在最尖端的醫療也治不了。
拉瓦見自己將鬱虎二人跳着了,他又得意地喝了一大口果酒,然後說道:“直到第三代祭天才將‘無幽’煉製出來。”
鬱虎不解地問道:“爲什麼煉製那個什麼‘無幽’會這麼難?”
拉瓦向鬱虎二人舉了下酒杯,鬱虎和廢墟趕緊拿起了酒杯跟拉瓦幹了一杯,還別說,這果酒真的好喝,三人越喝越上癮。
然後拉瓦說道:“一來是準備煉製‘無幽’的材料很難,多是很難得到的毒藥和蠱蟲之類的東西,而且煉製也要很嚴苛的條件。”
廢墟頓時被拉瓦勾起了好奇心,他湊過來問道:“要些什麼材料和條件才能將‘無幽’煉製出來?”
拉瓦斜了廢墟一眼說道:“就不告訴你。”
“……”
廢墟吃了個癟愣在那裡,此時他的表情是一種難以言寓的奇怪,猶如吃到蒼蠅一般。
“哈……”
鬱虎見到廢墟的窘樣忍不住笑出聲來,看到廢墟的表情,鬱虎是真的忍不住笑出聲來。
“嘻嘻……”
拉瓦這時也跟着鬱虎笑了起來。
“不說就拉78倒。”
廢墟恨了這二位一眼拿起酒杯就狠灌了一口,他感覺鬱虎的笑特別可惡。
“後來官府與當地的矛盾逐漸尖銳,而我們由於有了水圩的存在,所有人根本就不把官府放在眼裡,所以大家公然跟朝廷作對,直到後來朝廷又對我們用兵了,而這次朝廷派了十幾萬大軍向我們這裡進發。”
拉瓦這時又開始講他的故事,鬱虎和廢墟立即閉嘴聽了起來。
“不過此次有了‘水圩’的指揮就不一樣了,朝廷的部隊到這裡來後,每場戰役都被我們打得落花流水,此次朝廷的大軍跟泥捏的一般,被我們驅趕出到了邊界上,眼看着我們快要取得勝利時,沒想到一場大的陰謀向我人靠近。”
說到這裡拉瓦長嘆了一口氣,然後使勁喝了一口酒。
鬱虎見狀冷冷地說道:“朝廷的大軍到這裡作戰很難取勝,畢竟這裡是山地,不適合大軍集羣對戰,所以朝廷的十幾萬大軍到這裡來一直都在佯裝戰敗。”
拉瓦向鬱虎豎了一下大拇指後說道:“正是這樣,連續的勝利衝昏了‘水圩’裡首領們的頭腦,他們認爲朝廷派來的是個草包將領,所以見朝廷的大軍敗退後,他們居然還想將朝廷的力量驅趕出這裡,然後將這個地方獨立出來另立新君,結果我們的人追擊到了地勢平坦的地區後就遭遇到了朝廷大軍的伏擊。”
聽到這裡廢墟不禁感嘆道:“我想這一場伏擊一定讓這些原住民損失慘重吧!”
“損失慘重!!簡直就是滅族,朝廷方面此次下達的是屠殺令,我們的人被他們抓住後直接就被戕殺了,根本就不留一個活口,這一仗讓我們的年壯力損失大半。”
拉瓦說到這裡感覺有些不好受,所以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到了此時應該是由那個第三代祭天出面的時候吧?”
鬱虎最關心的就是那個憑一人之力擊殺十萬大軍的祭天,他想聽一下這個故事是否合理,茲烏爲什麼那麼想煉製那根毒杖。
此時拉瓦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他講這個故事的精華也就在這裡,所以他將三人的酒杯倒滿後,大家一齊喝了一杯。
“在得到自己被全軍覆滅的消息後,‘水圩’裡的衆首領都亂成了一團,而第三代的祭天此時也手足無措,他知道朝廷大軍反撲回來一定會將這裡的原住民戕殺乾淨的,所以他拿出了神杖‘無幽’,打算做最後一搏。”
說到這裡拉瓦停了停,此時廢墟趕緊給他的杯中倒滿了果酒,他拿起杯子來喝了一大口。
“這位祭天帶着衆首領來到朝廷派到的大軍將領,一個姓石的將軍面前跪求放過族中老幼,並且這位祭天願意親自向朝廷大軍的每一個軍士磕頭認罪。”
這時拉瓦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神色,看來這個故事的關鍵就在這裡,所以故事說到這裡拉瓦也停了停。
鬱虎看了拉瓦一眼說道:“看來這位第三代祭天磕的這個頭大有文章。”
拉瓦嘿嘿一笑說道:“那個石將軍也知道,這位祭天是這些原住民的領袖,如果讓這個祭天向他的大軍磕頭認罪,在精神上是對原住民的一種打擊,當時他就同意這位祭天的請求,但他讓這位祭天一個人向他的大軍磕頭認罪。”
鬱虎點頭道:“看來那根毒杖此時發揮它的作用了。”
拉瓦這時露齒一笑道:“正是這樣,這神杖‘無幽’有一個特點,就是向它馭炁發功後,在它周圍十米之內都會產生一種無形的毒霧,任何人都無法在這種毒霧下倖免,所以祭天拿着神杖走進了朝廷大軍裡面,向每個小隊的士兵磕頭認罪。”
到了這時廢墟忍不住插嘴道:“原來是這樣,那個祭天利用磕頭的機會向朝廷十萬大軍施毒,所以纔有了他一人殺掉朝廷十萬大軍之說!”
拉瓦笑道:“正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