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鬱虎跑進了自己的射擊範圍,而鬱虎身後的摩托車手也跟了上來,金煙槍看準時機扣動了火藥槍的扳機。
“哎呀!”
“轟”
就在金煙槍開槍的同時,鬱虎踩到了剛纔那條野狗拉的狗屎上,此時鬱虎跑得又快,所以他一個立足不穩,當時就摔倒在地。
同時獵槍發出的鐵彈從鬱虎的眼前飛過,然後他聽到摩托倒地的聲音,接下來是一陣慌亂的吼叫聲。
摔得頭暈眼花的鬱虎感覺殺手們有些亂了,他也顧不得摔倒的疼痛,還有身上的狗屎臭,此時他趕緊起身一溜煙逃了。
而這邊金煙槍就傻了,他很自信的那一槍不但沒打中鬱虎,反而因爲鬱虎的滑倒,鐵彈飛過鬱虎後打中了騎在最前面的摩托車手。
特別是那一槍又打得刁毒,鐵彈飛過去後,直接擊中了那個騎手的心臟,結果那個摩托騎手連呼救的時間都沒有,瞬間就嗝屁了。
……
滿身都是狗屎臭的鬱虎,身邊圍繞着一羣找屎的綠蒼蠅回到家裡,此時鄺恨離早在客廳裡等着他了。
“阿虎,爲什麼你不告訴師父,有人想要暗殺你?你可知道你今天有多玄嗎!如果你不是被狗屎滑了一下,死的人可能是你!”
“師父,您都知道了!”
鬱虎吃驚地看着鄺恨離,他沒想到自己遇刺這事鄺恨離早就知道了。
鄺恨離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上次把你遇刺的事告訴了張廚子,但你說給他聽就等於告訴了我。”
鬱虎撓了下頭說道:“這事不算什麼大事,我怕師父擔心,所以我只告訴了張叔。”
聽到這話鄺恨離心中不由感覺一陣溫暖,看來鬱虎是長大了,知道疼人了,所以鄺恨離露出難得的微笑。
“這事你張叔去查了很久也沒有個結果,那些偷襲你的人,我到現在也查不到他們的來路,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又對你下手了。”
看來鄺恨離這段時間也沒有閒着。
鬱虎想了想說道:“是不是我的二叔在後面指使?”
鄺恨離搖頭道:“你二叔還沒那麼大的能耐。”
鬱虎想了一陣搖頭道:“我也沒得罪什麼人呀!”
鄺恨離看了一眼鬱虎說道:“快去把你的衣服換了,臭死了!”
“哦!”
鬱虎打死了幾隻繞着他亂飛的蒼蠅,然後他進屋換那身沾滿狗屎的衣服去了。
“噗哧…!”
鄺恨離則看着身上圍繞着亂飛的蒼蠅的鬱虎偷笑了起來,這小子簡直運氣太好了,這麼危險都能躲過去,只是爲什麼綠蒼蠅老愛跟着他!
……
第二天下午張廚子回來了,看到坐在客廳裡的鄺恨離和鬱虎,他似乎完成了什麼重要的事一般,笑着湊到了鄺恨離的身邊。
“看來你把事情都打聽清楚了,否則你不會那麼高興。”
鄺恨離一看張廚子的笑容就知道,張廚子一定把暗殺鬱虎的那幫人查清了。
張廚子喝下一大口茶後說道:“那些暗殺阿虎的殺手,是這棠口鎮裡的一批走私販,由於他們撈偏門爲生,所以他們很少公開活動。”
鄺恨離這時點了點頭,怪不得他查不到這些人的來路,原來這些人不是專業的殺手,而且當時鬱虎提供的信息也很少,只有摩托車和蒙面人這些,所以沒能查出這些人的來路。
鬱虎這時不解地問道:“張叔怎麼知道他們是一些走私販的?”
張廚子放下茶杯說道:“昨天他們暗算阿虎的時候,不小心把自己人打死了,當時他們以爲中槍的人還能救,所以他們幾人將中槍那人送到了鎮裡的醫院。”
鬱虎想了想說道:“是不是醫生看到那人是槍傷,所以醫院報了警,那些殺手這才暴露了身份?”
聽到鬱虎這話,鄺恨離當時就笑了起來,他對鬱虎的回答很滿意。
張廚子這時伸出了大拇指,“阿虎真聰明,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正因爲那個被打死的人是受的槍傷,所以醫院報了警,我這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是一個叫什麼金煙槍的人和他手下小弟做的。”
“但是警方把人抓走後,他們的身份信息這些不可能外泄的吧?”
鬱虎皺眉問了一句,這些知識也是張廚子教他的,這些都是警方辦案的制度。
張廚子笑了笑後看了一眼鄺恨離,鄺恨離這時也微笑着看了一眼鬱虎,此時鄺恨離心裡真是高興,這些年對鬱虎的栽培真是沒白費。
“謠言!這棠口鎮太小,出了槍殺案這麼大的事,大家一定很感興趣,自然就有些‘包打聽’四處走動,他們不爲別的,只爲好奇,所以那些人的身份自然就被他們打聽出來了。”
張廚子這時微笑着解釋,說完後他有些得意地看着鬱虎。
鬱虎這時換了個腔調說道:“張叔的這些消息都是聽到的吧!”
“噗!”
鄺恨離聽到這話當時差點笑出聲來,張廚子則斜了一眼鬱虎說道:“你以爲你的張叔是聽信謠言的人嗎?”
“嘿嘿!”
鬱虎不好意思的撓了下頭,他沒想到張廚子一下就把他看穿了,不過他就是在使壞,想把張廚子說成一個“包打聽”。
張廚子繼續說道:“我打聽到是有人出錢,想讓金煙槍那些人把阿虎打殘了。”
鬱虎此時有些心急了,他緊張地問道:“是什麼人想把我打殘了?”
“也是一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不過金煙槍他們的人都不認識那個孩子。”
看來張廚子把事情打聽得差不多了,只是他沒辦法知道方波的身份,因爲金煙槍他們當時就沒問過,這也是規矩。
鄺恨離這時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然後他慢慢放下茶杯後說道:“阿虎,你作什麼孽了?是不是把別人的馬子搶了?”
“冤枉呀!師父,我哪有做那種缺德事呀!”
鬱虎立即叫起了撞天屈,他還真沒搶別人的馬子。
緊接着鬱虎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他伸出左手的五個手指頭開始數了起來。
“每天我上午要學習,下午要練習功夫,到了夜裡還要打坐,我有時間去亂來嗎!”
鄺恨離雙手抱在胸前斜了鬱虎一眼說道:“你小子少來這一套,高中的課程你都學完了,明年你就可以參加高考了,至於功夫方面,那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天天練習,所以別看你每天忙個沒完,實際上你小子悠閒得很。”
“……”
鬱虎愣了一下,不過鄺恨離說的都是事實,別的同齡人都隨着學校的課程慢慢成長,他自己卻是在張廚子一對一的教導下,很早就把學業提前完成了。
張廚子見狀笑了笑說道:“事情都到這一步了,等我把事情查清了再作區處吧!”
鄺恨離點了點頭說道:“先饒過這小子一次,等事情查清了再給他算總賬,以後阿虎你就別去晨跑了,我怕你還會出事。”
鬱虎想了想說道:“以後我就在咱們的小區圍牆內跑步吧,我想這裡該很安全了。”
“也行!”
鄺恨離也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