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又回來了!”
“咿……!”
“小惡魔怎麼跑這裡來了?”
“他又是來作惡的吧!”
……
鬱虎的開場白立即就引來一陣議論,這小子上臺準是有奇怪的事發生,只是這小子還真有才,很多的女孩都買他的賬。
所以鬱虎站上弈棋的臺子幾分鐘,很大一幫妹子就湊到了他這裡,這帥鍋上臺一定有好玩的,而且還會有好吃的。
主持人是一個沉穩的中年大叔,他見鬱虎跑到自己的地盤上來搗蛋,當即他就走到鬱虎的身後。
此時臺上還有三桌人在對弈象棋,鬱虎這麼一鬧騰惹得這三桌對弈的選手朝他看來,但大家知道這小子就是一個惡魔,還是少惹他爲妙。
“你小聲點,現在還要比賽!”
主持人總算忍不住提醒了鬱虎一聲,他不太敢驅趕鬱虎這個小惡魔,因爲這小子一上臺,立即就吸引了大堆的女孩湊過來。
鬱虎搖頭晃腦地說道:“真正的高手下棋時不會受外界的干擾,我這有兩個朋友想上臺來對弈,我想請臺下的妹妹們捧場。”
被鬱虎一句話就堵回去的主持人一臉無奈,他算領教小惡魔的厲害了,這小子說什麼都有理。
“捧場有什麼好處?”
不用雲鳳發雜音,立即就有女孩在臺下問鬱虎要好處。
鬱虎指着雲鳳說道:“只要美女們捧場,就可以找這位美女要一張燒烤代金券,憑這張代金券可以到指定的地點免費吃一頓燒烤。”
“要怎麼捧場?”
既然有好處,當然就有人問怎麼做了。
鬱虎指着太叔南風和秦峰說道:“等下這二位上臺弈棋,臺下有美女鬥舞,大家自然給鬥舞的捧場,只要棋局開始,大家就給鬥舞者唱歌助興。”
只要是鬱虎上臺,一定會有精彩的表演,所以大少他們見鬱虎上臺就湊了過來,當他們聽到表演舞蹈時,立即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別跑!大家把那幾個美女圍住。”
果然沙金妮她們意識到鬱虎這是讓她們鬥舞,妮子們轉身就想溜,鬱虎趕緊讓臺下的女孩們將她們攔了下來。
“該死的鬱虎,你敢陰我們!!!”
沙金妮被攔住走不脫了,她跳起雙腳指着鬱虎就想罵人,但她現在可是美女一枚,不能隨便罵人,她只好咬牙切齒地忍了。
這回麻煩來了,武芸茹也被攔了下來,榮馨雨和寧蘭蕊一起被圍到了中央,馬蘭見狀衝着鬱虎指了指,她的意思是出了麻煩你鬱虎得擔着。
平英和雍娥鬼得很,她們見勢不妙就要溜,但云鳳和炸裂將她們也堵了回來,氣得這二位直罵雲鳳。
太叔南風和秦峰二人見狀就知道鬱虎又要搞事,他們都搖了搖頭後找了個空位坐下來對弈。
“鬱虎,想我們鬥舞,你先作一首曲子!”
平英見跑不脫了,她跳着腳給鬱虎出了一個難題,只是這個難題是她自以爲給能難住鬱虎。
“臺上廝殺,卻是無聲,百花望眼欲穿。河邊蠢蠢,界內霍霍,硝煙未起先打,楚漢劍拔弩張。天近黃昏,不見戰士歸家,拼我年華。望那殺戮處,將在何方?血已成河。”
鬱虎早就作好詞了,今天他就是來秀一把的。
平英怔了一下大聲說道:“你那是宋詞,不是歌詞,算什麼曲子?”
鬱虎嘻嘻笑道:“你們現在穿的可是古裝喲!配上古曲供你們跳舞沒錯吧?”
“嘻嘻……!”
平英被懟得沒話,雲鳳見狀捂嘴笑了起來。
雍娥眼珠一轉大聲說道:“你不會只有半厥詞吧?”
“散雲鬢,不畫青黛,小園看水,卻思遠方親人。書丟一旁,鏡也迷惘,難掩人面憔悴。一杯濁酒,遠山依然青翠,多思斷腸。看殘月,袖籠西風,淚痕未乾。”
爲作這首詞,小惡魔還是花了不少心思,不過看臺下的聽衆一片安靜,說明他作的詞還算過得去。
“沒音樂,沒音樂這舞怎麼跳?”
平英還在掙扎,她知道自己這是在說廢話。
“沙金妮、愛妃,你們倆一人帶一支隊伍跳,讓老爺們給你們鼓掌跺腳唱曲!”
鬱虎立即就安排上了,大少一聽就偷笑了一聲跑到了沙金妮旁邊,炸裂自然就來到了武芸茹的身邊。
“啪!啪!咚!咚!啪!啪!啪!”
大少開始有節奏地在沙金妮旁邊鼓掌跺腳,雲鳳趕緊拉起她搖了起來,沙金妮瞪了一眼鬱虎就開始帶着大家舞起了袖子,畢竟漢服的袖子寬大。
“咚!咚!咚!咚!嗒!嗒!”
炸裂見狀趕緊硬拖着武芸茹走到沙金妮對面,然後他一個勁地跟武芸茹打起了拍子。
要跳舞,武芸茹也不差,她立即就雙腳亂踏一番,然後纔開始跳了起來,這女子一來鬱虎叫她“愛妃”,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讓她動了起來。
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沙金妮,對方在她面前扭動身姿,這讓武芸茹有些不快,她真的要跟沙金妮比一番。
被沙金妮和武芸茹感染,很多的女孩就開始跟着這二位扭動起了身姿,程喻見狀就想拖馬蘭下場表演。
鬱虎在臺上看了馬蘭一眼給她發了個短信,馬蘭打開一看,原來是鬱虎剛纔作的詞,馬蘭才知道鬱虎這是早有準備。
“臺上廝殺,……”
馬蘭順着調調開始唱起了那首詞,而平英和雍娥見狀又想溜,結果平楠和平清藝一把將她們抓了回來,這二位只好順着沙金妮跳了起來。
榮馨雨和寧蘭蕊有些無奈地看着大家表演,而此時有更多的女孩加入到了鬥舞中,雙方跳着不同的舞姿比試着,易守成湊過來一把將她們推到了武芸茹的隊伍裡。
一時間女孩們舞姿婀娜,個個跳起舞來矯若驚龍,然後旁邊的男的被炸裂他們帶動也跟着唱起了鬱虎那首詞,這裡成了最熱鬧的地方。
掌聲、歌聲、衣衫抖動聲交織在一起,這讓在場的沙金妮她們更來勁了,大家來此就畫着快樂。
鬱虎則不然,他靜靜地觀察這裡的情況,臺上那個中年主持人非常平靜,他只是安靜地看大家表演,男人到他這種歲數早就見怪不驚了。
其他三桌的選手此時也不比賽了,他們的眼睛被臺下的女孩們收走了,這幾位拿着棋子看錶演,簡直忘乎所以了。
只有太叔南風和秦峰沒看沙金妮她們的表演,這二位盯着棋盤下着棋,全然不被外界的歌舞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