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過是誰讓他放的竊聽器嗎？”
鬱虎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出羊旭天的上家，否則這條線索就算是斷了。
白書生搖頭道：“他只是一個替手，有人給了他幾百塊錢，讓他將竊聽器放在風公子他們開會的室子裡，至於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看着逐漸沉睡的羊旭天，鬱虎真是有些犯愁，看來羊旭天這條線索是斷了，他無奈地長噓一口氣坐到椅子上不說話了。
白書生拿出羊旭天的錢包抽出幾張一百的錢說道：“有尖牙在，我相信我們還能找到點什麼。”
“是嗎？”
鬱虎頓時就來了精神，他把尖牙叫來探查白書生手中的鈔票。
尖牙嗅了半天后無奈地看着鬱虎直搖頭，它表示寶寶盡力了，但寶寶聞不出鈔票裡有什麼異味。
沒想到白書生在一旁笑道：“這幾張鈔票裡好大的一股汗味。”
鬱虎趕緊湊到那幾張錢上面聞了一下，果然鈔票上有很大的汗味，但他不太明白地看向白書生。
白書生繼續說道：“錢上面的汗味說話曾經有很多人將錢緊緊地拿在手中。”
鬱虎疑惑地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基本上都用的是網上支付，兜裡有錢的估計都是大媽級別的人了。”
白書生指着羊旭天說道：“他像是那種將錢緊握手中的人嗎？”
鬱虎搖頭道：“如果不是現金的話，我估計他早將這些錢買遊戲裝備了。”
白書生晃了晃手中的錢說道：“而且這錢上還有劣質的護手霜味道。”
鬱虎睜大了眼睛說道：“這我到真沒聞出來，看來白書生你的嗅覺真比我強得多！”
白書生怔了一下瞪着鬱虎說道：“你小子怎麼連我也敢惹！”
鬱虎嘻嘻笑道：“剛纔你說能聞到劣質護手霜的味道，我是真的發自內心的佩服你。”
這小子到這時都還敢跟白書生說這些，看來他還真的是什麼也不怕，白書生只得搖頭無語。
白書生衝鬱虎翻了個白眼說道：“這個地方除了那些打掃衛生的大姐們，估計沒人會用劣質的護手霜了。”
鬱虎怔了一下說道：“原來你是這個意思，你是想點醒我有什麼人握過這些鈔票。”
“除了這個羊旭天外，還有什麼人可疑？”
白書生感覺這事有些棘手了，如果不查清這個奸細是什麼人，始終是一個隱患，特別是風南雲剛開始介入到生意場上，他必須給風南雲清出一條路。
鬱虎無奈地攤手說道：“我說一個人，估計你也不會相信。”
“小東西，有屁快放。”
白書生被鬱虎逼得暴粗口了，這小子就是個小瘟神，沒事也要惹你來氣。
“林全漢。”
鬱虎見自己把白書生都惹急了，他趕緊退一步道出了林全漢的名字，這個男鬼不發火還好，發火了比女鬼小紅還要厲害。
白書生沉吟了一陣問道：“你怎麼會懷疑上他的？”
“第一場火災他就有些怠慢，第二場火災他更是說假話，現在你說那些錢上有劣質的護手霜，我只想到了他。”
這回鬱虎也老實了些，他知道白書生在宋朝時是書生，那可是文化人，不會說髒話的，但自己氣得他暴了粗口。
白書生想了想說道：“這裡是他的地盤，他對兩場火災有些遮掩也情有可原，畢竟人爲縱火對他的經營會有很大的影響。”
鬱虎這才指着白書生手裡的些錢說道：“但只有他手裡有大量的鈔票，而且他也要定時給這裡的那些打掃衛生的大姐們發補助。”
這個理由讓白書生信服了，他看了看還在睡夢中掙扎的羊旭天說道：“我們去找林全漢？”
鬱虎點頭笑道：“讓他也做一場噩夢！”
“你小子就知道玩，不過想到把人嚇慘的樣子，還真的很好玩。”
白書生也不扮酷了，他也想嚇人玩，看來跟女鬼小紅呆在一起時間長了，一樣要被她帶壞，畢竟她帶白書生一千多年了。
……
鬱虎和白書生潛入到了林全漢的屋子裡，這位老闆就住在聚會廳的旁邊，這裡除了房間小一點外，地理條件到是很不錯。
一道綠霧將林全漢的腦袋包裹住後，白書生一手牽着尖牙的尾巴就想進入到他的夢鄉，鬱虎在一旁衝白書生呲牙擠眼。
白書生看了這小子一眼說道：“進去可以，但你不能說話，也不能動手。”
“知道了！”
鬱虎趕緊伸手扶住了白書生的肩膀，一瞬間鬱虎就到了一個他沒見過的世界。
這是一個灰濛濛的世界，天上沒有太陽也沒有月亮，但天空中總有一種神秘的光讓這裡不是完全黑暗，不過那道光讓這個世界陰冷異常。
周圍也是一片灰色，有山有路就是沒水沒植物，而且這顏色跟尖牙身上的顏色簡直就是一樣。
“啊！”
想到尖牙鬱虎就扭頭去看，當時就把他嚇了一跳，尖牙這貨居然變成一隻大怪獸，高大的身軀猶如一輛載重貨車，它的長尾巴更長了，而且它的嘴裡長出一對大象一般的白牙。
看到尖牙變成這麼一副鬼樣子，鬱虎趕緊看自己，當時鬱虎就有些失望在仰望蒼天。
原來小惡魔真的就變成一個小惡魔，他兩手變得只有四根手指，而且還長着尖尖的指甲，兩條腿細又長，而且長了一雙雞爪子。
透過尖牙的大眼睛鬱虎看自己的模樣，那簡直就是慘不忍睹，他的臉就跟蜥蜴一樣全是灰色的鱗，而且嘴裡長着一對小尖牙，這跟他整人時“偉大”的形象一點也不搭。
看到白書生的形象後，鬱虎的心裡也感覺安慰了不少，白書生變得黑漆麻烏的不說，他的臉上還長滿了獠牙，看來他對自己更狠。
正當鬱虎還在欣賞“美景”時，他眼前的景緻突然一變，他此時身處在亂石之中，而他面前有一個人正是林全漢。
“啊……！”
林全漢用疑惑的目光四處眺望，當他看到鬱虎他們時嚇得尖叫一聲後，轉身就逃走了，但這種地方他有可能逃得掉嗎？
望着林全漢跌跌撞撞地逃走的身影，鬱虎不厚道地笑了起來，整人最重要的就是讓對從對你有極重的防備心理，那麼這人更容易被整。
再看白書生，他也一臉壞笑地看着鬱虎，看來他們倆之間心意相通，這二位都知道該怎麼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