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綠的羣山中有一處漢白玉仿古建築,在這個建築的前方有一個練武場,此時秦峰他們七人圍着一個道姑站在練武場中央。
秦峰他們的師父是一個姓馬的道姑,此時馬道姑面色凝重地聽易守成講火烈鳥受傷的經過,只是她的眼神中對跪着的火烈鳥盡是憤怒。
“柳東呀!我可沒教過你打女人,你怎麼做出這種事來,而且還打了兩個女人!其中一個還是不懂武功的。”
馬道姑強壓了一下心頭的火氣衝着火烈鳥說了這麼一句話,柳東是火烈鳥的真名。
火烈鳥咬牙說道:“師父,他們那些城裡人太欺負人,我只是一時怒氣纔打的人。”
馬道姑看着火烈鳥搖頭道:“你如果佔理打了男人,師父一定在後面支持你,但你只是一時義氣就打人,而且還打女人,誰教你這麼做的?”
“但是……”
“但是什麼但是!你打女人有理是不?”
火烈鳥還想犟嘴,旁邊的寧蘭蕊聽不下去了,她衝着火烈鳥就是一通吼。
“你們不知道,那天在河中把我淹昏死過去後,把我化妝成女人的就是雲鳳,她還把我的女人照發到網上,讓……”
火烈鳥趕緊解釋他爲什麼踢雲鳳一腳的原因。
“要不是那天你打了雲鳳,她會這麼做嗎?”
聽到火烈鳥還要解釋,寧蘭蕊衝着他就大聲吼了一句。
馬道姑揮手示意寧蘭蕊不要說了,她扭頭對石頭說道:“你老家的房子還在嗎?”
石頭微怔了一下趕緊回答道:“房子還好好的,我有時回去打掃一下。”
馬道姑指着火烈鳥說道:“你把你老家房門鑰匙給他,讓他在那裡好好反省一下。”
火烈鳥愣了一下說道:“師父,你這是把我放逐了嗎?”
馬道姑看着火烈鳥說道:“你可以不去。”
火烈鳥低頭道:“師父要我反省多久?”
“二十年!”
馬道姑的這個處罰可夠重的,這相當於拘禁火烈鳥二十年,如果沒她的命令,二十年後火烈鳥也不得隨便外出。
火烈鳥漲紅了臉說道:“師父,我只是打傷了雲鳳,用不着這樣處罰我吧!”
馬道姑咬牙說道:“如果你在石頭老家呆煩了,你可以自行離開。”
“……”
火烈鳥沉默了,自行離開就意味着背叛師門,雖然當今社會不再講究這些規矩,但他在江湖上一樣沒法立足。
寧蘭蕊聽到這裡就大聲問道:“石頭,你老家的鑰匙呢?”
石頭看了一眼寧蘭蕊後掏出了一串鑰匙,他知道寧蘭蕊這是在故意氣火烈鳥,如果火烈鳥受不了可以不去,但以後也不用回師門了。
“好!我去!”
火烈鳥咬牙切齒地接過了石頭手中的鑰匙,然後他狠瞪了一眼寧蘭蕊就離開了,看來他接受了這二十年的拘禁。
看着火烈鳥遠去的背影,馬道姑對榮馨雨說道:“馨雨,你扶我回屋去吧!”
榮馨雨趕緊扶起馬道姑離開了練武場,看着雙方離開,腰帶有些不解地問道:“師父怎麼處罰得這麼重?”
秦峰看了看榮馨雨遠去的背影說道:“這就要怪他壞了榮馨雨的幸福。”
腰帶皺眉想了一陣問道:“他怎麼壞了榮馨雨的幸福?”
秦峰長嘆一口氣說道:“火烈鳥被鬱虎打傷了,這事關係到我們師門的臉面,如果榮馨雨還要跟鬱虎在一起,那她就是不顧師門的臉面,他們二人只有分開。”
腰帶不解地看向秦峰,他還是有一些不理解這話的意思,這事怎麼就扯上了師門的臉面。
易守成趕緊解釋道:“只要榮馨雨還跟鬱虎在一起,那麼就會有人說閒話,稱我們師門軟弱,門中弟子被人打了不找人家還回來,還將自己的女弟子送給別人,這種師門只能是軟弱丟臉的一幫人。”
腰帶想了想說道:“但這事是因爲火烈鳥打了人家的女…女員工引起的呀!”
易守成搖頭道:“世人可不會這麼看,他們只看表面,事情就是鬱虎把火烈鳥打傷了,我們沒找鬱虎就夠丟臉了,居然還將自己的師姐妹送到人家懷裡,這事就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腰帶看了一眼寧蘭蕊說道:“只是我感覺榮馨雨和鬱虎這一對就這麼拆散了,真是好可惜呀!”
寧蘭蕊也皺眉道:“就怪那個鬱虎衝動,他當時不出手就好了。”
易守成看着她說道:“如果你被打了,我們也不出手幫你還回來,你說你會是什麼想法?”
“我……!”
寧蘭蕊一時語塞,這種事誰不願意有人替自己出頭。
腰帶想了想問道:“難道這事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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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搖頭道:“剛纔師父都出面幫了榮馨雨一把,但火烈鳥似乎打着咬定青山不放鬆的決心,死也不承認自己的錯。”
腰帶想了想問道:“師父怎麼幫的榮馨雨?”
寧蘭蕊在一旁說道:“師父不是說過嗎?只要火烈鳥受不了處罰儘管離開師門,她老人家不會阻攔。”
石頭猛擡頭看了一眼遠方,火烈鳥早沒影了,現在他明白自己的師父爲什麼這樣處罰火烈鳥了,想想火烈鳥這段時間作的惡事,石頭長嘆了一口氣。
……
火烈鳥扛着行李來到了石頭的老家,他跟石頭的關係最好,所以這裡他也很熟悉,只是在這裡還有一個要在等着他的到來。
“舒和偉,這次我被我師父圈禁在這裡二十年,爲了幫你我可是付出的慘重的代價。”
原來在石頭老屋等着火烈鳥的是舒和偉,而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麼協議。
進屋後舒和偉拿出一包錢放在火烈鳥面前說道:“這裡有兩百萬,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你將這筆錢拿去作投資,以後你的生活就不用愁了。”
火烈鳥看了看桌上的錢點頭道:“這事就有勞你了,只是你爲了得到榮馨雨玩這麼一出,如果追不到榮馨雨,你不就損失慘重嗎?”
舒和偉搖頭道:“榮馨雨不是最重要的,鬱虎一直在工作方面壓我一頭,這次我在暗中擺他一道,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火烈鳥點頭道:“這也好,這次我算是報了被鬱虎整的一箭之仇了。”
舒和偉微笑着點頭道:“既然這樣我們以後就不再見面了。”
說完舒和偉離開了,火烈鳥看着舒和偉的背影冷笑道:“榮馨雨不可能喜歡你這種人,我看你這次一定會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