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攤牌了,我是女巫
【9號玩家請發言】
“我就是個民,沒有什麼身份,10號玩家給我丟查殺,無非是想強行抗推我追輪次。”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反水立警跳的預言家,好人不可能在第一天出他的,這不現實。”
“即便有人覺得10的發言有問題,不太能拿得起預言家牌,那也沒法直接把票掛在他身上,這是輪次的問題,怎麼輪都輪不到10吃抗推。”
“其實警上1號玩家說的特別對,今天就是我和7號玩家的輪次,好人不可能在10、12當中上票,而我拍不出來身份,基本上是要被抗推的。”
“剛纔11號玩家發言的時候,我就在想要不要穿女巫的衣服,這樣好人就不會出我了,但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萬一女巫誤會了我的身份,以爲我是狼,他不就要去站邊10號玩家了嗎?這就是幫倒忙了。”
9號玩家起身就把自己的身份拍了出來,平民一張,沒有可以自證身份的底牌,而他這麼一跳,下場是什麼早已經心裡有數了。
沒辦法,場上的局勢就是這樣,7、9的輪次,他跳女巫可以不吃抗推,但晚上女巫會放過他嗎?能意識到他是穿衣服躲推的好人嗎?恐怕有點難。
想來想去,9號玩家都沒敢亂來,他就怕自己誤導女巫的視線和判斷,要是那樣的話,罪過可就大了。
從長遠的角度看,9號玩家覺得他還是中規中矩的拍身份表水比較好,雖然這樣大概率會被抗推出局,但只要好人能站對邊,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不過他這邊一拍民,壓力就給到7號玩家了,如果7也跟着跳民,恐怕7要走在9前面。
因爲不管是站邊10號玩家,還是站邊12號玩家,總歸7都是在狼坑裡的。
盤10是預言家,7、12雙狼,12給他補跳,他順勢退水,免得真讓10成了反水立警的預言家。
盤12是預言家,7、10雙狼打板子,要不然的話,7爲什麼非要給10丟金水?沒道理的。
所以,7號玩家屬於公共狼坑,他想要保住自己的命,只能跳女巫,跳獵人都不行,跳獵人,後置位的好人恐怕會驗槍,只有跳女巫能活過今天,至於晚上?晚上就乖乖領毒唄。
當7號玩家選擇這條路的時候,就註定了是這個結局,要麼被抗推,要麼吃毒,不可能詐了身份又能把水退下去的。
當然了。
前提是7號玩家底牌爲狼,如果他是獵人,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10號玩家,要我說你膽子也是蠻大的,敢給我丟查殺,你就不怕我是隱狼啊?講道理,如果我是隱狼的話,你這一波就是坑隊友了。”
“最後好人贏了,伱都得喝一杯慶功酒,沒你查殺隱狼,他們又怎麼可能這麼輕鬆的把隱狼出掉呢。”
“好在你運氣不錯,我就是個民,抗推我之後,你們肯定要走屠民路線了,這也是我想跟好人說的,獵人和烏鴉都不要跳,混在民中間,幫民擋刀。”
“如果我出局之後,狼隊不屠民,他們的輪次就完全跟不上了,想贏幾乎沒可能,除非場上有深水狼,是我們盤不到的那種。”
“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有深水狼的話,我覺得是1號玩家,他警上就站邊12,感覺有點牽強,或者說刻意。”
“PK發言的時候,10號玩家點他進狼坑,看那架勢,是要把他錘死的樣子,結果警下1對10的態度還是那麼和藹,沒有比較激烈的反應,感覺不太正常。”
“要是我,直接打10是悍跳了,哪會對他那麼客氣,所以我覺得1號玩家的反應有點奇怪,他好像並不在乎10打他是狼,在什麼情況下,一個人不在乎別人打他是狼?就是狼踩狼的時候。”
“或許是我想多了,但也許我的直覺是對的,我的聽感是對的,1號玩家我認他是好人,這一點毋庸置疑,但要說誰可能是深水狼,非1莫屬。”
9號玩家的發言乍一聽上去有點糾結,又認1是好人,又懷疑1是深水狼,感覺跟聊爆了似的。
但其實這並不奇怪,從行爲、站邊和邏輯上來看,1確實不太能拿得起狼牌,而且10打1的時候明顯有敵意,1、10也不像是見面的。
理論上1號玩家得是好人,但理論畢竟是理論,警下1號玩家對10的迴應,以及對10的態度讓9覺得他可能有問題。
一個好人被10號玩家這麼打,反應過於溫和了,他的言辭應該更犀利一些,要把10摁在地上摩擦,可是1竟然還表示理解10,這格局就太大了。
不知道1是不想打10,還是他就有這麼大的胸襟。
總之,9號玩家對1的身份還是有所懷疑的。
“2號玩家匪面很大,她警上就在幫10帶節奏打煽動,1剛剛說完7、9、12做不成三狼,12不可能在狼隊友已經暴露了兩個的情況下,還出來悍跳。”
“結果2號玩家就說12是破釜沉舟,鋌而走險,就是要跟好人打心理戰,就是要劍走偏鋒,搏一線生機,這樣的發言不就是在拆臺嗎?”
“而且12號玩家PK發言的時候,把第一警徽流打到了她身上,在這種情況下,她還去給10上票,說她不是衝票我都不信。”
“4號玩家跟2差不多,警上順着2的邏輯打12是狼,站邊10給10衝票,他們兩個都不排除是雙狼。”
“其實我現在點的狼坑就是2、4、7、10四狼上警,其他人都暫時放了。”
“警下的6號玩家雖然連續兩輪給10上票,但就憑10能把警徽流打到6身上,我就感覺6、10大概率是不見面的。”
“第一天就不盤隱狼這一層邏輯了,更何況隱狼也不太會待在警下。”
9號玩家點的這個狼坑還是挺大膽的,直接放下了6號玩家,盤四狼上警,雖然邏輯上沒問題,但四狼上警總感覺可能性太小了。
而且6連續兩輪給10上票,匪面是有的,不能放下,要說2、4、6當中開兩狼還差不多。
不過9覺得自己都是要出局的人了,也沒什麼好顧忌的,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
別人盤不盤四狼上警是別人的事情,他管不着,反正他現在覺得2、4、7、10是四狼,6應該是站錯邊的好人。
“行了,警下這一輪我想聊的東西都聊完了,後面要是還有想補充的,就遺言的時候再說吧。”
“雖然我知道好人不太可能去出10號玩家,但我這一票會掛在10身上,如果7不跳女巫,我就掛在7身上,就這樣吧,過了。”
【8號玩家請發言】
“我發現你們打我打上癮了是吧?我警上的發言有什麼問題?”
“警上7聊得就不像是預言家,我不怎麼想站邊他,這還成開眼了?講不講道理啊。”
“9警上說我和7可能是狼隊友,我踩7做身份,兄弟啊,你這都不是腦洞大開,你這是腦漿迸裂了。”
“一個好人但凡是盤正邏輯,一定是覺得7、8不見面,想打我是狼,你就站邊7,說我是在給後置位的狼隊友悍跳做鋪墊,這我都是能接受的。”
“結果你來個7、8雙狼,強行把我我和7捆綁在一起,你的行爲和心態就拿不起好人牌。”
“即便10號玩家不給你丟查殺,我都會點你進狼坑。”
“但你是狼,不代表10就是預言家,因爲對比10、12的發言和外置位的其他因素綜合分析考量,我覺得12的預言家面更大。”
“這就是我爲什麼給12上票的原因,其實在投票之前我也糾結了很久,到底是投10還是投12。”
“在我的視角中,10反水立警並不是他像預言家的地方,10給你9丟查殺,是最讓我願意站邊他的點。”
“但我最終還是把票投給了12號玩家,我盤得是你們9、10雙狼,你9是隱狼,10不知道你是隱狼,想給你丟查殺抗推你。”
8號玩家在站邊10還是站邊12這個問題上是有過糾結和猶豫的,其根本的原因就在9身上。
警上9號玩家發完言,他就給9標狼了,10起身給9丟查殺,並且還是反水立警的,8就覺得10應該是預言家沒跑了。
但後來7退水,12出來跳,這就讓8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味道,恐怕7、10是雙狼打板子,因爲盤7、9、12三狼硬剛一個預言家,有點離譜了。
最後,8號玩家就把警徽票投給了12,他也不知道這一票投得對不對,現在看來大概率是投對了。
從票型上來看,站邊10的人都在他認爲的狼坑裡,比如2號玩家、4號玩家,還有7號玩家。
尤其是7,他能給10上票,進一步印證了7、10雙狼打板子的邏輯,至於7故意給10上票髒團隊,他不想盤。
不過9號玩家跳民躺平任槽,就讓8感覺他不像是狼了,之前他覺得9可能是隱狼,10是小狼。
就現在的情況來說,9一定不是隱狼,但凡他是隱狼,無論如何都不會跳民的。
要麼9是民,要麼9是小狼被預言家查殺了,沒有第三種可能了。
今天出誰,就看後置位的7號玩家能不能拍個女巫出來了,能的話,這一票他會掛在9身上,不能的話,就出7號玩家。
“9號玩家,在沒聽你發言之前,我覺得你可能是隱狼,但聽完你這一輪的發言之後,我就知道你要麼不是狼,要麼是小狼。”
“你知道自己跳民意味着什麼,我也知道,所以好人出不出你,全看7號玩家的身份,他要是亂炸身份的好人,那他活該走在你前面,除非他是女巫,或者他跳獵人驗槍。”
“不過7要是狼,高低得跳個女巫出來,不跳女巫他就要吃抗推了,跳女巫至少還能先抗推9,晚上拿命擋毒,總歸是沒白死。”
聽得出來,8號玩家對9的態度是有所變化的,之前他覺得9肯定是狼,而且還有可能是隱狼,但現在他就不這麼想了。
9能跳民,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他做好的點,如果他是狼,怎麼會甘心被抗推呢,他又不是不知道跳民的後果。
除非他是想用自己的命做高12的預言家面,讓人盤不了9、12雙狼,畢竟現在很多人都開始傾向於站邊12了。
在這個時候,9要是悍跳神牌被好人識破,就嚴重拉低了12的預言家面,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咬咬牙被抗推呢。
畢竟不能只看一時的得失,要從長遠的角度考慮。
“狼坑其實已經很明顯了,就是2、4、6、7、10五進四,前提是我沒有站錯邊,如果10纔是預言家,那狼坑就完全不一樣了。”
“1號玩家我是能認下的,9盤1可能是深水狼,這是他不做好的一個地方。”
“其實聽完1警上警下兩輪的發言,我已經把他認下來了,完全認下來的那種,盤不到1是狼,他的邏輯視角和心態我都覺得沒問題。”
“剛剛9說的那些,只不過是他個人的臆斷而已,再準確的說是他以己度人了,他覺得自己作爲一個好人被打了,就應該反打回去,不能慫,1沒有把10錘進土裡,1的反應就有問題,這就很可笑。”
“好人和好人之間經常會互打,預言家點錯狼也不稀奇,要是照9號玩家的想法,好人一旦點錯狼就沒有緩和的餘地了唄?”
“別人不說,你就說我吧,警上你打我打得很舒服吧?本來我也是想打死你的,但聽完你警下的發言,我又覺得你有好人面,所以我沒有打你打得太厲害,只不過輕輕點了兩下。”
“照你的意思,我是反應過於平淡了,我應該打死你是不是?我不打死你,我就可能是狼?”
“你自己想想你的邏輯能說得過去嗎?”
“而且1號玩家對6、7的身份定義我是很滿意的,他說6、7就算是狼,也拿不起隱狼,邏輯是對的。”
“7要是隱狼,不可能直接給10丟金水,他這種遞話方式是找死,真當好人不識數啊?”
“6要是隱狼,大概率不會待在警下,畢竟隱狼要上警遞話的。”
“所以,隱狼不在6、7當中,在2、4當中,很有可能是2號玩家,她警上可是幫10帶節奏打煽動的。”
“當然了,這只是我的一個初步判斷,再聽聽吧,或許4纔是隱狼,畢竟4的發言也有問題,1已經聊出來了。”
“就是4在認同2邏輯的情況下,還盤警下的3、6可能是狼,這就是前後邏輯矛盾了。”
“行了,警下我就聊這麼多,底牌好人,暫時站邊12號玩家,出不出9,看7跳不跳女巫了,就這樣吧,過了。”
【7號玩家請發言】
“好吧,既然你們都猜到了我的身份,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底牌確實是女巫,第一晚的刀口就在10,這也是我給他丟金水的原因。”
“我想着我跳預言家,會讓狼產生一種錯覺,誤以爲我是隱狼在悍跳,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不出來跳,我一退水就是單邊預言家了。”
“不過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想看一下10號玩家接金水的反應,這個板子小狼一般都不會自刀,但不排除狼刀第一晚正好落在10身上。”
“倘若他真的是隱狼,會有破綻露出來的,如果他反應讓我滿意的話,我就不盤銀水可能是隱狼這種情況了。”
“結果沒想到我這一跳,生出了這麼多事端,幾乎所有人都盤我是狼,甚至還要出我,某種程度上,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和想法,但你們確實是打錯了。”
“10跳預言家,我是相信的,如果他是隱狼,不可能出來悍跳,這樣打收益沒啥收益,搞不好還會讓小狼當預言家給刀了。”
“再加上他是銀水,我對他天生有好感,所以我上票給他,站邊他。”
7號玩家果然不負衆望,跳女巫了,並且報10是銀水,這樣一來,就完美的解釋了他警上爲什麼要大老遠的給10丟金水。
試探10接金水的反應,看他是不是隱狼,同時裝一波隱狼誤導狼人的判斷。
聽上去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那麼順理成章,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好人打錯他了呢。
畢竟從7號玩家給10丟金水的目的和收益來看,他的解釋是能說得過去的,事實上,女巫給銀水丟金水詐身份,這樣的操作並不罕見。
然而。
7號玩家說的這些話落在1的耳朵裡,就是顯得很滑稽了。
作爲女巫,看着狼穿自己的衣服在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1就感覺有點搞笑。
不過他今天肯定是不能投7的,或許7跳女巫,好人會覺得他是狼穿女巫的衣服躲推,但覺得歸覺得,還是不敢出7的。
畢竟他跳的是女巫,誰敢去捋老虎鬚,萬一搞錯了,自己晚上豈不是要吃毒?
更何況7號玩家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他爲什麼要給10號玩家丟金水,這樣做的目的和收益是什麼,在這種情況下,好人只能先當他是女巫。
如果他是狼,反正有真女巫去管他,不用其他人操心。
不過7這麼一跳,就註定9號玩家要被抗推了,好人再懷疑7的身份,也不至於盲目的去抗推單邊女巫牌。
“我知道,我警上的行爲讓你們誤會了,有的人盤我和10是狼隊友打板子,有的盤我和12是狼隊友,他在幫我補跳。”
“在我沒拍身份之前,你們這麼盤是對的,這些都是好人應該想到的邏輯,應該具有的思考量。”
“但我聊完之後,希望你們能重新捋一捋邏輯和思路,我不是狼,不要再想着盤我是狼啥的了。”
“我跳出來就是告訴你們,10是銀水,他這個預言家靠譜,要麼就盤他是隱狼,但我盤不了,我不認爲隱狼接金水會悍跳,10應該沒有這麼魯莽。”
“9、12在我的視角中就是雙狼,8號玩家大概率是好人,因爲警上9的發言明顯對8有敵意,他想帶節奏把我和8打成是雙狼用來抗推。”
“不過8不能完全放掉,因爲我剛纔盤的是8、9不見面,8做不成小狼,但8要是隱狼,也會出現9打8的情況。”
“更何況8還是上匪票鑽狼隊的,警上9打8打得那麼狠,結果警下他對9卻頗有容忍度,這纔是不正常的呢。”
7號玩家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站邊10,畢竟10是他的銀水嘛,既然報了這樣的信息,他就要按照這個信息去盤邏輯去站邊。
如果他不站邊10,怎麼解釋自己的票型,怎麼解釋10是自刀的小狼?或者怎麼讓好人相信10是隱狼悍跳的?
這些都講不通,那就只能站邊10號玩家,打9、12雙狼,而他這樣站邊,好人也挑不出來什麼理,難不成女巫第一天就要打銀水是悍跳狼嗎?顯然不合適。
對於8號玩家,7的態度是很曖昧的,模棱兩可,他先是把8給認了下來,緊接着就說8有可能是隱狼,因爲8對9的態度反常。
總結下來就是8號玩家可能是好人,也有可能是狼,似乎說了一大堆廢話。
“12號玩家給11丟金水,正常來說,11、12是不見面的,但11的發言有匪面,而且匪面不小。”
“警上11開口就說他站邊10,然後對話好人,不要盤10是隱狼接金水悍跳,免得給狼鑽空子。”
“講道理,這話要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沒什麼,事確實是這麼個事,但從11嘴裡說出來就不符合我對他的印象了。”
“從他之前幾局的表現和習慣來看,他不是個輕易下結論的人。”
“哪怕可能性很低的邏輯,他都會盤到,但這次11就不是這樣的了,他信誓旦旦的對話好人不要盤10是隱狼,跟他之前拿好人的風格相差很大。”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感覺11是想用這種發言博取10的好感,順勢打倒鉤。”
“而且他警上反覆對話10不要對他過於苛刻,不要把精力和焦點放在他身上,不能說他拍不出來身份就吃抗推,他的那種焦慮讓我感覺他不像是好人。”
“警下11對10的態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開口就打10是悍跳,盤7、10雙狼打板子,按照他的話說他是不想反水,但我不相信一個金水就能矇蔽他的雙眼,讓他站錯邊。”
“說句不好聽的,就11號玩家這種水平的人,站錯邊就可以標狼打,除非他能拍個身份出來。”
“你們怎麼定義11的身份我不知道,但我肯定要點他進狼坑。”
“雖然我這一瓶毒灑在12號玩家身上更可靠,但我說實話,毒12沒什麼意思,他可以留着抗推,關鍵是11怎麼解決。”
“隱狼又驗不出來查殺,即便10晚上驗他也是白搭工夫,對於11我還是警上的看法,除非他能拍出來身份,這樣我才能徹底放心,否則的話,寧殺錯不放過。”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惡人還是我來做吧。”
“11號玩家,你要是神的話,就投12一票表明你的身份,我看到你投12,晚上就不毒你了,否則的話,你晚上就吃毒吧。”
放着12不毒來毒我?
顧風眉頭一皺,這特麼是騎臉輸出了呀。
7已經攤牌了,這瓶毒就放在他面前,喝不喝全看他自己的選擇。
顧風雖然不怎麼相信7是女巫,但心裡還是有點發怵的。
如果他是個民就罷了,關鍵是他是烏鴉,絕對不能吃毒。
如果女巫毒了他,這局他還能拿到什麼積分?搞不好真讓3號玩家給超了。
但他要是把票掛在外置位,那不就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嗎?
顧風知道,7號玩家這就是在給他極限施壓。
顧風現在面臨着一個抉擇,要不要向7妥協,他這個女巫萬一是真的怎麼辦?
“警上我覺得只開三狼,9、12是兩個小狼,8、11當中出隱狼,1號玩家雖然是站邊12的,但我覺得1的發言拿不起狼牌,他應該是站錯邊的好人。”
“警下再開一狼是3號玩家,因爲3連續兩輪給12上票,匪面很大,而6一直都是站對邊的,盤不到他是狼。”
“2、4就更盤不到了,他們倆警上就站邊10,警徽票是投給10的,這個時候總不能說他們當中有鉤子吧?不合適。”
“3、8、9、11、12五進四,這就是我現在認爲的狼坑。”
“今天先出9號玩家,晚上毒誰,就看11給不給我身份信息了,他要是投12,就代表他跳神了,我就去毒12,這樣可以確保9、12雙狼出局,明天起來看11能拍出來什麼身份。”
“他要是不投12,我就直接毒他,明天起來,你們就出12號玩家,當然了,如果外置位有跟我對跳女巫的,可以來投我,那我就去毒他。”
“行了,警下我就說這麼多,底牌女巫,10是銀水預言家,希望站錯邊的好人都能回回頭,我已經給你們正視角了,今天全票打飛9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6號玩家請發言】
“果然跳女巫了,說實話,在我的意料之中。”
“警上7能大老遠的給10丟金水,他是好人的話,要麼是獵人,要麼是女巫,不可能再有別的身份了。”
“同樣的,如果7是狼,他不想死,也一定是跳女巫,跳槍不行,跳槍好人會驗槍。”
“所以,7跳女巫幾乎是必然的事情,他是好人會跳女巫正視角,他是狼會穿女巫的衣服躲推。”
“而現在我們要面對的問題是7號玩家到底是真女巫警上詐身份,還是他強行穿女巫的衣服給自己續命。”
“我覺得7是有女巫面的,他把自己爲什麼給10號玩家丟金水的原因和邏輯聊了出來,一個女巫想通過這種方式試探一下銀水的反應,很正常。”
“換成是我,我可能也會這麼操作一波,畢竟這個板子的銀水,說不巧就是隱狼,詐一下他的身份,或許機會有意外收穫,我能理解7號玩家的心情。”
對於7跳女巫,6號玩家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如果7不跳女巫那纔是不正常呢。
7不跳女巫,就不符合邏輯了。
他是好人,不是女巫,不是獵人,憑啥詐10號玩家的身份,說不過去。
他是狼,不想死肯定要跳女巫躲推。
所以,不管怎麼盤7都得跳女巫,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而7也確實跳了,但他是真女巫還是假女巫,有待商榷。
6號玩家認爲7有女巫面,但也有可能是狼,拿不準,確實是拿不準。
最重要的是,7號玩家的發言是頗具爭議的。
他說他要去毒顧風,這個行爲會讓很多人覺得離譜,明明9、12雙狼,他毒未知身份的顧風,就有點不講道理了。
但有些人就覺得這是點睛之筆,晚上毒12是個人都能想到,但能說去毒顧風的,能在這種情況下去給顧風極限施壓,逼着他交底牌的,恐怕沒幾個。
6號玩家就屬於後者,他覺得一個狼應該沒必要這樣聊,本來就有很多人打他是狼,不相信他是女巫,他還說不毒12,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在6看來,只能真正的女巫纔會有如此底氣和思考量,沒有機械式的說晚上去毒12。
所以,7這個女巫,6是有點想認下的。
“我是連着兩輪給10號玩家上票的,主要原因有兩點。”
“首先,10是反水立警的,說一千道一萬,他的預言家面都比12要高,盤正邏輯一定是先盤7、12雙狼,而不是7、10雙狼打板子。”
“更何況10號玩家手握查殺,這力度還是比12給11丟金水大。”
“其次,10號玩家把第二警徽流打到了我身上,我沒道理不給他撐一票,12雖然也有預言家面,但還不足以讓我頂着警徽流的壓力去給他上票。”
“PK發言的時候,12打我是狼,那我肯定就站不了他的邊了,我這個人有點小氣,從來不喜歡乾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他打我是狼,我就盤他是悍跳。”
6號玩家聊出了她連續兩輪給10上票的原因和邏輯。
一個是10的力度大,不管是起跳的力度,還是驗人的力度,都比12大,她沒道理上趕子去盤10是狼。
二個是10把第一警徽流打到她身上,她必須要給10撐一票。
第二輪她不給12投票的原因就很簡單了,因爲12打她是狼,都已經被標狼打了,她還去站邊12就有點太那個啥了。
“我本來就是傾向於站邊10號玩家的,7給10丟銀水,說他是銀水預言家,這跟我的站邊是相符的,所以7這個女巫我想認。”
“如果盤7是狼,就得盤7、10雙狼,這跟我的票型和站邊有衝突。”
“當然了,不管我認不認7是女巫,總歸今天都出不到他,9號玩家跳民的那一刻,我這一票就要掛在他身上了。”
“或許9不是狼,我站錯邊了,但現在還有更好的選擇嗎?總不能直接出10吧?沒這麼玩的呀,一個疑似銀水預言家要出在第一天,我投不出這一票。”
“不過你們要出10我也不攔着,畢竟我也沒有把握說一定站對邊了。”
“哦對了,11號玩家,別人認不認7是女巫都影響不大,關鍵是你,想好了要不要認7是女巫,畢竟他可是把毒放在你嘴邊了。”
“你要不當回事,萬一他真毒了你,那就尷尬了。”
“我點的狼坑是3、9、12,外置位再開一狼在4、8、11當中。”
“4號玩家雖然是站邊10的,但他警上的發言並不做好,1號玩家聊出了4的爆點,跟我想的一樣,所以即便1跟我站邊不一樣,我也沒點他是狼。”
“警下開狼就是3,他連續兩輪給12上票是有匪面的,而且同在警下,我早就開始懷疑3的身份了,畢竟四郎上警的概率是比較小的。”
6號玩家這一票肯定是要掛在9身上了,正如她所說,她是傾向於站邊10的,盤7是女巫,跟她的站邊相符,但如果盤7是悍跳,就得盤7、10雙狼,這就跟她的票型和站邊相違背。
所以,她只能先出9號玩家,沒有別的選擇。
而她對顧風的提醒可以說相當的到位,別人可以不在乎7是不是女巫,畢竟7要是狼,晚上會吃毒,但顧風不行,因爲刀已經架在他脖子上了。
如果他不向7妥協,一旦7是女巫,他就死定了,7絕對不是在跟他開玩笑。
而一旦他妥協,7又是狼的話,那就被他抿出來身份了。
怎麼選擇,這就要看顧風的魄力和智慧了,能不能頂住7給的壓力。
【5號玩家請發言】
“我的票是投給10號玩家的,那我肯定就傾向於站邊他,至於原因嘛,其實跟6號玩家差不多。”
“10總歸是反水立警起跳的,而且手握查殺,我應該站邊他一輪,沒道理上來就盤他是狼,7、10雙狼打板子啥的。”
“我底牌不是女巫,7跳女巫,不管我願不願意,目前來說都只能選擇相信。”
“雖然他有可能是狼穿女巫的衣服躲推,但說到底,現在場上就只有他一個人跳女巫,我不能硬把他的身份往壞了想。”
“對於8號玩家,我是能認下的,因爲警上第一個盤我是好人,就是8,後面的人嚴格來說都屬於跟風。”
其實5號玩家對7是有敵意的,因爲警上7打了她可能是做作的狼人,雖然只是一種懷疑,但這依然讓5有點不舒服。
但她再怎麼不舒服,都不能說7是狼,畢竟場上只有7一個人跳女巫,而且發言沒啥太大的問題,聊清楚了他爲什麼給10丟金水,她是能認可的。
對於8號玩家,不管外置位的人怎麼定義,說他是小狼也好,說他是隱狼也罷,都不影響5對8的好感。
警上8第一個把她認下來,她記得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她絕對不會去點8是狼,除非後面8聊得很爆匪。
“警上2、4都是站邊10的,1號玩家是站邊12的,從行爲上來看,1的匪面更大一些,但1的發言又是做好的,他的邏輯和視角都很正,更像是站錯邊的好人。”
“如果說2、4當中有鉤子,那無疑是4號玩家,因爲2我也不覺得能是狼。”
“3號玩家是連續給12上票的,不排除3、12雙狼,但他到底是不是狼,不能僅憑票型就定下來,還得聽發言。”
“11號玩家怎麼說呢,他要是狼,只能是隱狼,但我又不想盤他是隱狼,因爲警上11是第一個完全把我認下來的人,並且盤了三個點,我不覺得一個狼會這樣。”
5號玩家認好人全靠別人對她的態度。
警上8是第一個認她好人的,但8並沒有完全認下她,還有一點點的懷疑。
但顧風就不一樣了,她記得很清楚,顧風一口氣盤了三個她做好的點,完全把她擇出狼坑了。
對於顧風,5同樣有非常大的好感,她不想點顧風是狼。
“6號玩家的站邊,還有她站邊10的原因都跟我差不多,我覺得6好人面偏大,暫時盤不到她是狼。”
“這樣一來,我的狼坑就出來了。”
“3、4、9、12,前提是我沒有站錯邊,7還得是女巫,如果我站錯邊了,7不是女巫,就當我這個狼坑沒點。”
“哦對了,8、11我雖然認下了,但我不保,更不會完全把他們擇出狼坑,如果後面,他們倆的發言不做好或者有問題,我該打還是會打的。”
“畢竟狼有時候也會認好人搏好感,或許8、11當中就有這樣的狼人呢,尤其是11號玩家,詭計多端,不得不多留個心眼。”
“今天我這一票肯定是掛在9號玩家身上了,7、9的輪次嘛,7有可能是女巫,不敢動他,那就只能動9號玩家了,而且他已經做好了被抗推的準備。”
“如果我這一票投錯了,希望9號玩家能多多包涵,說實話,就眼下這個形勢,不得不出你。”
“行了,警下這一輪我想聊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站邊10號玩家,出9,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