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號玩家請發言】
“我真是笑了,狼人真是夠絕的,狠起來連自己人都打。”
“昨天7號玩家認出,爲的就是告訴好人他不是狼,但他又確實是幹了匪事,所以吃抗推無話可說。”
“估計這波操作讓狼感覺形勢不妙,畢竟7號玩家的遺言還是蠻打動人的,所以今天起來,6就不敢貿然來抗推我了,而是要出狼隊友,以此來證明6、8不是雙狼。”
“看樣子8也是被6這波操作搞懵了,他沒想到6要出他,以至於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發言了。”
“按理說他應該打6號玩家是狼的,但他心裡想出的是我啊,可是他又不能對6要出他的發言無動於衷,這就導致8號玩家的發言很矛盾。”
“8質問6號玩家是不是吃錯藥了,說明他完全沒有get到隊友的點,估計是昨晚沒溝通好或者是6號玩家沒事先跟8打招呼,突發奇想說要出8的。”
“總之,今天可以出8號玩家,到了這一步,我也只能祈禱2號玩家吃刀之後,能去帶6了。”
9號林秋水也是個很會掰邏輯的人,她硬生生把6要出8的行爲和發言,給盤成是6爲了跟狼隊友拉對立面才這麼聊的。
按照林秋水的說法,昨天7號玩家認出的舉動加上遺言,在一定程度上,搏到了好人的信任,倘若6今天再強行抗推她,就會讓人感覺他們6、8是雙狼。
但是6反其道而行之,不說出她,而是要出8號玩家,這就會讓人感覺6、8做不成狼隊友,畢竟哪有狼會在這個輪次號票出隊友的。
偏偏6號玩家就來個反其道而行之,就會有出人意料的效果。
邏輯上林秋水盤的沒問題,狼人什麼騷操作都能打得出來,倘若不往那個方向盤,還真想不到6這麼做是爲了拉對立面,讓好人盤不了6、8雙狼。
而只要好人盤不了6、8雙狼,就只能打7、9雙狼了,這都是套路啊。
“6、8都說7昨天之所以不敢悍跳守衛,是怕11不是守衛走的,一旦如此,7就會連累我,這話乍一聽似乎蠻有道理的,實際上就是瞎扯。”
“哪有什麼百分之百的事情?既然刀11是奔着守衛刀的,這個時候就要相信自己,必須得把守衛的衣服穿起來,富貴險中求嘛,只要11是守衛走的,這盤棋不就活了嗎?”
“但7號玩家沒有跳,那就說明他一定是好人,如果他底牌真的是狼,哪怕連累我,該悍跳守衛還是得悍跳,難道他不跳守衛,狼就一定能贏了嗎?”
“所以,6、8說7不跳守衛的原因,充滿了惡意,話裡話外都是在引導好人去盤7是個沒法悍跳守衛的狼。”
“2號玩家,我完全能理解你昨天爲什麼歸票7,他的發言和行爲是不做好,該出局,更何況他自己都說認出了。”
“但不能因爲他一個人玩得拉胯,連帶着那麼多好人輸呀,他已經以死證清白了,我希望你能把他認下來,不要摻雜太多的個人情緒。”
林秋水說得很懇切,她並沒有因爲狼隊已經幾乎立於不敗之地,就不認真的盤邏輯騙好人了。
或許今天抗推6號玩家是有點難,但抗推8號玩家還是大有希望的,只要今天能把8送出局,狼就贏了。
“你再好好想想吧2號玩家,這局好人是輸是贏,全在伱一念之間。”
“昨天你歸錯了票,今天不能再歸錯票了,而且明天你吃刀,必須要帶6號玩家,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迷,6、8雙狼。”
“不要覺得6這一輪要出8,他們倆就不共邊,恰恰相反,6要出8,說明他是開眼視角,真正的女巫,是不會放着跟他對跳的狼人不去打,而要號票抗推一個好人的。”
“說來說去,6號玩家就是在模仿7,破釜沉舟搏好人的好感,讓所謂的共邊關係不成立。”
“6、7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是好人,一個是狼,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用的就是同一個套路。”
“關於我在4號玩家的警徽流裡給1上票的事情,之前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對於一個有銀水情結的女巫來說,我只能上票給1。”
“如果你們覺得這就是衝票,那我真的是無話可說了。”
“出8號玩家吧,至少這樣還有贏的希望,一晚上的時間,就看2號玩家最後能不能做出正確的抉擇。”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就這樣吧,過了。”
【12號玩家聽發言】
“感覺要輸了,就很沒勁。”
“昨天我懷疑5號玩家是狼,今天我依舊懷疑,但我又無力改變什麼,別說外置位的好人,就連我自己,恐怕都不好直接去出5,沒道理這麼做。”
“我之所以盤5可能是狼,完全就是直覺,但直覺不是邏輯,所以我現在的感覺就是慢性死亡。”
“明明想打5,卻又不能打,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種的無力感。”
“說實話,我對這局已經不抱任何期望了,輸是大概率的事情,贏纔是意外之喜。”
12號鄭銳的發言很喪氣,這是他多年打狼人殺的直覺,場上肯定還有兩狼,而且顧風極有可能是其中之一。
但他根本撼動不了顧風,即便他是金水,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把顧風抗推出局。
退一萬步講,哪怕好人都聽他的,他也不敢歸票顧風,畢竟他對顧風只是直覺上的懷疑,沒有實際上的邏輯作爲支撐。
這纔是他感到無奈而又喪氣的原因,但凡有邏輯可以盤,哪怕抗推不了顧風,他還是會很認真的打顧風,而不是隨波逐流,聽天由命。
“6、9這兩個女巫,我還是更相信9號玩家一些,她說的對,6今天不出9不是不想出,而是要跟好人賭心態,他就賣個隊友,賭2號玩家倒牌之後帶9號玩家。”
“畢竟他這一輪的發言和行爲,確實是不太能跟8做成狼隊友,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倘若直接要出9號玩家很容易讓好人懷疑6、8雙狼,到時候好人再想着先把8出了,看2號玩家怎麼帶人,那還不如他自己賣隊友呢。”
“其實我們的膽子可以大一點,直接出6號玩家,如果明天起來是9吃刀倒牌,我們就要在5、8當中歸票了。”
“到時候,每一個好人都要盤5是狼的可能性,而不是我一個人在那疑神疑鬼的。”
“倘若6就是女巫的話,那我們也輸得乾脆一點,不然的話,就是一種折磨,打得真的很沒勁。”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看2、3要怎麼歸票吧,過了。”
【2號玩家請發言】
“別這麼消極啊12號玩家,直覺未必是對的,或許就是你多心了。”
“如果直覺都是對的,那你就無敵了,你說是不是?”
“昨天我歸票7號玩家是大勢所趨,不管是站在我個人的角度,還是站在好人的角度,都要出7。”
“第一天他能把票掛在我身上,這怎麼做好人?他給我的解釋是一時糊塗,你說我信還是不信?”
“也許他真的是鬼迷心竅了,畢竟人都有犯糊塗的時候,但我不能就相信他的這種解釋。”
“我只能按照邏輯來盤,他不認6號玩家是女巫,而我又跟6做不成狼隊友,別人投我還情有可原,他是最不能投我的那一個,偏偏他就把票掛在了我身上,我歸他說不過去。”
“哪怕出他是錯的,也得出,有些事身不由己,剛纔12號玩家說明明感覺5可能是狼,卻打不了5,很無奈,我出7也是,明明感覺有可能出錯,但還是要出。”
“不過今天不用我歸票了,是3號玩家歸票,是直接出9號玩家,還是出8,看3怎麼想了。”
“至於5號玩家,盤不到就是盤不到,怎麼打他是狼?如果他是狼,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贏。”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3號玩家歸票,我就過了。”
【3號玩家請發言】
“讓我歸票,那我只能歸8號玩家了呀,明天起來2號玩家你就在6、9當中做選擇吧。”
“打到這一步,也沒必要盤邏輯了,因爲該盤的,能盤的,早都已經盤完了。”
“同樣的邏輯再聊一遍也沒什麼意思,我個人是傾向於相信9號玩家的,她報的銀水信息完全符合她的行爲邏輯,包括2警上的表水,客觀的講,是會引起好人的誤會。”
“在這種情況下,9號玩家選擇把警徽票投給1很正常,不能因爲她上了匪票,就對她抱有過大的敵意。”
“事實上,拋開這點不說,只看發言,9要比6好得多。”
“算了,我也不說了,幸福二選一,交給2號玩家吧,我出8,你們隨意,過了。”
【所有人發言完畢,開始放逐投票】
3號玩家剛一過麥,系統的提示音便響了起來。
這一輪的放逐投票,不太有什麼懸念,既然大多數人都想出8,最後看2號玩家帶誰,那肯定就是8先走一步了。
而對於狼來說,8號玩家被抗推之後,這局就贏了。
時間不大,投票結果就出來了。
2、3、5、6、8、9、12選擇投票給8號玩家。
這個票型一出來,無疑是全票打飛了。
8號玩家也是個講究人,居然自己掛了自己一票,也是蠻搞笑的。
這局的好人都很局氣,像7號玩家,自己認出,而8號玩家,感覺自己要被抗推了,乾脆自掛東南枝,每個人都是棒棒滴。
【8號玩家出局,請留遺言】
“不就是認出嘛,誰還不會呀,爲表誠意,我自己掛我一票,這樣你們開心了吧?”
“我現在也不知道6、9誰是女巫了,隨便吧,反正我是好人走的,明天就看2號玩家能不能帶對狼了。”
“她一槍定勝負,但願是個好的結果吧,就這樣,過了。”
【天黑請閉眼】
8號劉瑩發完遺言之後,法官當即宣佈遊戲進入黑夜。
這一晚,狼隊可以直接奔着女巫去砍了,明天起來,9號玩家自爆,顧風最後一刀落在2號玩家身上就贏了。
【狼人請睜眼,請選擇你要襲擊的目標】
……
夜間行動很快就結束了。
天亮之後,法官宣佈昨晚死亡的是6號玩家,沒有遺言。
6吃刀?不是2號玩家吃刀?
好人看到這一情況,心瞬間涼了大半截,這特麼輸了呀。
狼能直接刀女巫,說明場上還有兩狼,12號玩家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顧風是狼,一個深水倒鉤狼。
從警上顧風就在鉤,一直苟到現在,終於被他給熬出來了。
【由於本局沒有警長,隨機從12號玩家開始逆序發言】
【12號玩家請發言】
“我……”
12剛說一個“我”字,9號玩家就選擇了自爆,到了這一步,就不需要再演了,直接自爆砍獵人,然後下一局。
【9號玩家自爆,請留遺言】
“下一局,過。”
【天黑請閉眼】
……
天亮之後,法官宣佈昨晚死亡的是2號玩家。
遊戲結束,狼人勝利。
這一局打下來,顧風還是蠻輕鬆的,這個高校聯賽的水平,只能說一般般,比起他在狼人殺世界遇到的那些傢伙,可要菜多了。
不過他也知道,這才只是剛剛開始,過關的難度不會很高,到了後面,恐怕會特別難。
而他只有一次機會,這次闖不過去,下次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
所以,顧風暗暗告訴自己,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無論如何,都要闖關成功。
他不想再回狼人殺世界了,雖然以他的防線強度來說,已經不需要擔心自己會被狼人攻破核心基地可,但整天一個鬼影都見不到,也確實是蠻孤獨的。
還是現實世界更好一些,但他有時候也在想,他要去的那個世界,是真實的世界嗎?
有沒有可能是缸中之腦,一切都是假象?
遊戲結束之後,結算頁面很快就跳出來了。
本局狼人玩家爲1、5、9、10,其中5號玩家爲惡靈騎士。
本局好人陣營的預言家爲4號,女巫爲6號,獵人爲2號,守衛爲11號,其他人皆爲平民。
公佈完衆人的身份底牌之後,就是夜間神牌和狼人的具體行動情況。
首夜,預言家查驗3號玩家未好人,狼刀12號玩家,女巫開解藥撈起,守衛空守。
第二晚,預言家查驗12號玩家爲好人,狼刀落11號玩家,女巫毒殺1號玩家,守衛守4號玩家。
第三晚,預言家查驗7號玩家爲好人,狼刀落4號玩家。
第四晚,狼刀落6號玩家。
第五晚,狼刀落2號玩家。
一局遊戲,整整打個五天才結束,也算是很長的了。
之後,就是自由覆盤環節。
“5號玩家,你是真離譜,拿惡靈騎士,你不打衝鋒打倒鉤,咋想的啊你?”
4號玩家很無語,這個板子惡靈騎士向來都是打衝鋒的,畢竟只有這樣才能把惡靈騎士的被動發揮出來,結果顧風卻打起了倒鉤,這不是把惡靈騎士給玩成了小狼嘛。
狼隊是應該有人打倒鉤,但那個人不應該是惡靈騎士。
“你以爲我想呀,9號玩家和10號玩家都衝票了,他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再打衝鋒,狼隊還怎麼贏?”
顧風聳了聳肩,“我只能被迫打倒鉤,而且警上我正好是站邊你的,你也把我認了下來,鉤就鉤吧,就當小狼玩,我不能爲了衝而衝,那就本末倒置了。”
“確實,不過在9、10的票型沒出來之前,你就在鉤我了,按理說你應該給1號玩家打煽動帶節奏的呀,甚至直接悍跳女巫打衝鋒或者打墊飛不都可以嗎?”
4號玩家笑着說道。
“你說的簡單,女巫又不是傻帽,這個板子我悍跳女巫,而且還是這麼迫不及待的,你說真女巫會怎麼想我?恐怕他更會對我敬而遠之了。”
顧風撇了撇嘴,如果是萌新局,這麼直接的坑女巫是可以的,但他們這種局,不說都是高手,但起碼還是帶腦子的,不至於這麼傻。
所以,直接悍跳女巫肯定不行,只會白白暴露自己的身份,更達不到目的。
“唉,我就說直覺告訴我5號玩家是狼,果然我的直覺還是準的。”
12號玩家嘆了口氣。
“直覺有個屁用,你光懷疑,不敢有動作,那不是打嘴炮嘛,只能說你瞎貓碰死耗子碰上了。”
“……”
“6號玩家,我就搞不懂了,你爲啥對民牌有那麼大的敵意呢?誰還沒拿過民牌呀,你這民牌祭天的言論,可是把路走窄了呀。”
7號玩家皺着眉頭問道。
“等我拿民的時候,肯定會說民牌很重要啊,但這局我是女巫,2接查殺跳民,我想還是先把她搞出局比較好。”
“雙標,你最好祈禱下一局你別拿民牌,不然的話,我拿你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