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仍留在警上的玩家有4號、9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11號玩家投票給4號,共有一票】
【1號、2號、5號、12號玩家投票給9號,共有四票】
【8號玩家棄票】
【9號玩家當選警長】
警下的六張牌中,除了被9號直接查殺的11號烏鴉上票給了4號,以及棄票的8號,其餘人皆將警徽票投給了9號。
面對這種情況,王長生倒也沒有太過意外。
畢竟警上的發言,10號第一個開口,便直接點了4號,4號原地起跳,本身就沒有什麼力度可言。
雖然4號打了一手反心態,直接把金水發到了10號的頭上。
可這種反心態如果被打到,那自然是好的,就怕是無法打動好人,那就會顯得有些過於刻意了。
【昨夜3號玩家死亡】
【請3號玩家發表遺言】
法官的公佈聲響起。
衆人也都知道了昨天晚上的死亡信息。
果然!
當外置位的好人得知3號是那惟一一張在昨夜倒牌的牌之後,紛紛都選擇認下了7號的女巫身份。
然而就在他們打算聽一聽3號的遺言,看他要如何去對他警上的言論進行解釋時,3號東風開口所說的話,便讓他們愣住了。 wωw ✿ttκΛ n ✿c○
“我是女巫!我之所以起來操作,就是因爲我昨天看到自己倒牌了!”
3號東風語氣急促地說出了自己的真實底牌。
然而他收穫的,卻並不是旁人相信的目光,而是一道道帶着懷疑的視線。
你3號是女巫?
起來往後置位丟查殺炸身份?
我看你3號是羅漢跳的狼人吧!
3號忽然拍出的女巫身份,潛移默化間,讓他顯得很像一隻發爆了身份,最後不得不強行穿上神職衣服的狼人。
不過外置位的好人有如此想法,可是狼隊能清楚地看到,3號和7號,皆不在他們夜間見面的人之中。
然而這兩張牌卻全部都起跳了女巫,可是真正的女巫牌永遠都只會有一個。
也就是說,這兩張牌中,有一個人在說謊!
好人爲什麼會撒下這種彌天大謊?
那麼這是不是說明,3號和7號兩個人之間,的的確確要開出來他們一張大哥牌呢?
而這個大哥,到底是個昨天被他們砍死的3號,還是7號?
其實根據警上3號與7號的發言狀態,以及發言內容來看,答案就已經很明顯了……
3號東風此時大概也能猜到在場的人都在想些什麼。
但也正因如此,他纔會更加急迫的想要向衆人解釋,他纔是那張真正的女巫,7號只是一個冒牌貨!
“昨晚夢魘恐懼的對象是我,所以我在察覺到我被刀了之後,想朝外置位撒毒,卻沒辦法開毒。”
“我認爲狼隊之所以能如此精準地直接砍到我這張女巫牌的脖子上,絕對有這張7號牌的功勞。”
“因此我纔想起來炸他一手身份,結果他卻反手給我跳了一張女巫牌,站在我臉上輸出……”
3號東風直接被王長生的這一手操作給乾紅溫了。
“7號在我眼中是一隻定狼,雖然我不清楚他是怎麼敢在那個位置起跳女巫,揚言只有我一張牌倒牌的。”
“但他穿我衣服,他就必然是狼,我並沒有查殺錯對象,而且在你們外置位好人的眼中,我認爲我起跳發7號一張查殺,也並不是什麼不妥的事情。”
“這個板子大小狼不見面,雖然我不指望我的起跳能一定壓住狼人的跳,但也不是沒有可能,對吧?”
“以及我是被刀的女巫,我起來操作有何問題呢?只是在你們的眼中,你們或許覺得我把7號的女巫身份給炸出來了。然而7號是一隻狼人,且他敢篤定我無法丟出查殺7號大概率就是那個把我恐懼的夢魘。”
“我認爲他敢在警上那樣去穿我的衣服,很大概率是察覺到了我的女巫卦相比較重,覺得他的小狼隊友應該會在第一天刀掉我。”
“不得不說,7號的這番操作,有着很大風險,需要賭他恐懼到的是我女巫,以及需要賭小狼昨天刀的是我女巫。”
“但顯然,只要他賭對了,他便有難以想象的巨大收益,起碼現在在你們外置位好人的眼中,他恐怕比我更像一張女巫吧?”
3號東風咬着牙看向王長生:“首先我絕對不是一隻狼,我是一張好人牌,那麼只要你們能認下我是好人,我現在拍出我的女巫身份,你們就一定能知道我是那張真女巫!”
“最後,爲了避免你們對7號一會兒警下的發言矇蔽,我聊一下我爲什麼不可能是那隻狼。”
“我如果是狼人,現在4號以及9號掐起來了,我的狼隊友沒必要在我起跳身份之後,再次起跳身份。”
“除非你們去盤9號是我3號的同伴,見我發爆查殺了,纔起來補跳的。”
“只是很明顯,9號跟我是完全不認識的,她在那個位置發出的言,怎麼能夠成立爲跟我是見面的兩張牌呢?”
“以及我若是狼,我完全沒必要退水,反正7號如果是真女巫,那他報出來的信息必然是真的,我就是必死的一張牌。”
“那樣一來,我又何必退水給你們好人打開視角?我直接硬剛在警上混淆視聽,遺言環節,我對那張真預言家瘋狂曖昧,並且反手去攻擊我的隊友,起碼也會讓你們產生些誰纔是我隊友的這種猶豫吧?”
“所以我退了水,我就必然是一張好人身份。”
“警上7號是一隻狼,攝夢人不要去管他,他不可能自刀的,你要直接打進攻!當然,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去攝他,雙攝攝死他,最起碼也能讓他忌憚,狼隊的若是找到了你的身份,一刀照你頭上砍下去,這張7號牌也得被帶走。”
“至於4號和9號誰是預言家,4號在我這裡的預言家面並不高,反而後置位保了我一手的9號,我的好感度是拉滿的。”
“當然,如果4號是預言家,可能是因爲前置位只有我一張牌起跳,所以他很自然的將我帶入成了跟他對跳的悍跳狼人牌。”
“而9號則是在後置位起跳的一張牌,他本身就有了我跟4號的視角,所以才能發出那樣的言。”
“總歸你們警下去聽他們的發言吧,但凡他們中的誰認下了7號的女巫身份,那就必然是狼。”
“因爲在他們狼隊的視角中,我跟7號不可能同時成爲女巫,我們之間也不可能有一張好人硬穿女巫的衣服,在這個位置不脫。”
“過。”
3號語速極快地聊完了他的發言,而後選擇了過麥。
王長生對他的這番反應也早就有所預料,因此只是泰然自若的坐在那裡,表情淡淡。
呵呵~
現在想穿女巫衣服了?
門都沒有!【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9號死亡茉莉一張真預言家牌拿到了警徽。
3號本來在她的眼中就像一張起來炸身份的好人,現在對方更是直接跳出了女巫的身份,其實9號是想更早的聽到王長生的發言的。
然而她的查殺在另外一邊,她也不可能爲了聽7號的發言,就讓11號在末置位發言。
因爲相比於7號,如果7號是真女巫,讓他在後置位去聊,自然是好的。
如果7號是狼人,讓他在後置位發言,雖然對於好人而言有些不利。
但現在外置位的好人牌應該會更想去聽被她查殺的,且待在警下給4號上票的11號會如何表水。
因此9號死亡茉莉頓了頓,便選擇讓10號這邊率先發言。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11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10號水瓶座朝前方探了探身子,調整了一下坐姿後,視線在場上的幾張牌之間轉動。
“首先4號的這張金水我不喝,但我也不會在這個位置就直接倒掉,我現在是警下首置位發言的一張牌,只能簡單的點評一下警上兩張對跳預言家的發言。”
“警上我就說過,4號在我這邊的卦相不太好,結果現在他拍出來一張預言家,還把金水發到了我的頭上,很難評。”
“同時,4號的警徽流,6號跟7號,兩張在警上,還是在他4號後置位馬上就要發言的牌,這種警徽流,我不太能夠認得下來。”
“我覺得就算4號給出的理由是想要打開警上的格局,但也沒有必要雙驗警上吧?”
“3號畢竟在當時你4號的眼中,是一張跟你對跳的牌,那麼7號這張查殺,真的需要進入你的一天驗人嗎?”
“預言家的話,我在這個位置可能會更願意去站邊這張9號牌,但我也不徹底將4號捶死,一會兒再聽一輪他的警下發言,總歸投票即站邊吧。”
“至於這張已經出局的3號……”
10號水瓶座揉了揉太陽穴。
“我的確沒太搞明白,這張3號和7號之間的關係,但從表面上來看,7號說中了死亡信息,他的女巫面極大。”
“可如果3號不是女巫而是狼人的話,他有必要在這個位置拍一張女巫身份嗎?這是讓我很疑惑的點。”
“7號都已經跳出來了女巫身份了,3號如果是狼人,他幹嘛不跳一張攝夢人呢?”
“就算真攝夢知道3號是狼人出局的,他在晚上如何使用自己的技能,在白天如何發言去針對3號,都有概率暴露出他的位置。”
“這樣一來,3號起碼也算是爲狼隊找神發揮了一些作用。”
“也不至於到這樣一種地步吧?”
“所以我不太明白3號如果不是狼人,爲什麼要去跳一張女巫和7號搶衣服穿,可3號如果是女巫……”
10號水瓶座的視線飄向王長生。
“7號又是如何確定3號必然會在昨夜倒牌,且只有他倒牌呢?”
“唔,總歸從正常的邏輯來判斷,7號的女巫面要比3號高,3號的這番行爲,可以理解爲狼人死前的最後掙扎。”
“說不定就是3號想要起跳一張女巫,試圖讓我們把7號扛推出局。”
“總歸我現在在這個位置,若是認爲9號是預言家的話,3號、4號可能是兩張,被9號查殺的11號又是一張,這便是三張。”
“至於最後一張狼人牌……”
“我個人覺得,8號可以進一個容錯。”
“畢竟投警徽票棄票,我不太認爲這是一個好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不管你站邊誰,你是否又站錯了邊,警徽投票你總是要投的,因爲很可能就會因爲你的這一票,導致狼人拿到了警徽,那麼狼隊不但有掌握髮言順序的先機,同時還能多出0.5票。”
“這絕對不是一個好人希望看到的。”
“你8號若是在放逐投票環節壓手,我可能還會覺得你是沒分清楚預言家,但是警徽投票壓手,我不太能百分百的認爲你8號是一個好人。”
10號水瓶座搖了搖頭。
“以上就是我認爲的,有可能成立的狼坑位。”
“其他就沒太多要聊的了,9號不論從發言還是心態,我覺得9號能在警上去考慮3號是否爲一個好人,蠻像預言家的。”
“過了,最後的站邊看我投票就行。”
10號水瓶座一張平民牌點了四個狼坑,只點對了悍跳的4號以及被查殺的11號。
看似只點對了一半,但實則對於沒有視角的平民而言,能夠站對邊,就已經是極其不錯的一件事情了。
只要站對了邊,其實自己點的狼坑就沒有什麼太大的所謂,反正也要跟着預言家的歸票走。
狼坑無論是否正確,最後預言家也會重新點的。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烏鴉發言,他眼睛微眯,心中思緒翻涌。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7號無論怎麼看,都得是一張雙藥在手的真女巫。
而出局的3號,還挺像那張夢魘大哥的。
可烏鴉卻總覺得這個7號,真的不太像什麼好東西。
如果3號是真女巫,7號纔是他們的大哥,那麼他們狼隊可真的就是……
直接天胡開局啊!
反正7號是不是他們大哥,今天放逐投票結束之後,入夜便自會見到分曉。
7號是真女巫,狼隊天崩。
7號是狼大哥,狼隊天胡!
不過他們狼人,自然也不可能將所有獲勝的希望,全寄託在7號一個人的身上。
因此11號烏鴉在思忖了片刻之後。
打算做點什麼。
扭動了兩下脖子,11號烏鴉伸出左手,輕輕地拖在了自己的下巴上,神情平靜,眼神掃了掃不遠處的9號,緩緩開口,對着衆人說道:
“我是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