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都是水晶洗碗的,看着她熟練了的動作,他摸着下巴,“我覺得我們有必須獨立生活一段時間。”
她回頭衝他笑笑,知道他是想單獨和她住在翠園裡,沒有傭人打擾。
其實在大直也一樣的,在這裡,他們每天的衣服仍是奉管家指揮着人收拾了拿去洗,飯也是送來的,實在談不上什麼獨立。
至多,就是她洗了個盤子。
陸湛上前從後面抱住她的身子,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面頰上,“老婆,我記得今天好像是個特殊的日子。”
她側過頭,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什麼日子?”
他的手悄悄地從她的裙底淄了進去,勾開她的小內內,裡面並沒有什麼別的東西,有的只是她的柔軟的女性。
他摸到了!有些興奮,但壓抑住了。
他開始吻着她的頸子,一邊輕輕地說:“你說呢?”
水晶仰起頭,方便他吻她,她無力地輕喘着,“我也不知道。”
“要我告訴你嗎?”他一下了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正視着她發紅的面孔,“要我告訴你嗎?”
她垂下頭,“不要!”
他卻執意逗弄着她,勾起她的小臉,另一隻手還在她的裙下興風作浪。
“如果我要呢!”他低低地笑着,總算抽回手,卻在她的目光下,輕舔着那處的晶瑩。
水晶的腦子轟地一聲亂了,這,這太色情了。
好髒!
他緩緩地傾身,朝着她的脣瓣湊過來。
不會是那個意思吧!她有些抗拒,想推開他,他的身體就像是石頭一樣堅硬,不動分毫。
當他的脣觸到她的時,她認命地閉上眼,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口裡滋生,但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受,他沒有吻得很深,只是將他的味道渡給她。
當他鬆開她的脣瓣時,兩人的身體都顫抖着,水晶在他的眼裡看出異樣的火花。
她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他一把抱起,讓她坐在了餐桌上。
她的水眸裡盡是水光,瀲瀲地望着他情動的面龐。
他沒有出聲,只是一下一下地用力將自己送到她身體深處,每一次都比上次更深,每一次都更用力……
水晶緊緊地抱着他的背,指甲深深地陷到他的肉裡,他的背很快就抓出一條條鮮明的血痕,很深,但他像是感覺不到疼……
慢慢地做出了興味,他開始發出動情的低吼聲,又覺得不夠,抱着她的身子。
他想將她抱到樓上去房間裡好好愛她,可是到了客廳裡,她就忍不住了,身體開始急劇地緊縮了起來,陸湛知道她就要到了……而他也幾乎被她的緊緻給弄得發瘋。
“嗯……”她輕哼一聲,再也無力在他身上作弄了。
他撐起身體,在她的身體上盡情地釋放着,他們互相擁抱着,盡情歡愛,一次次地崩潰,一次次地將自己的所有完全展露在彼此的面前。
陸湛做了好幾次,最後一次的時候,水晶已經睡下了,他心疼地撫着她的小臉蛋,本來想放過她的,可是他就要到了,用力地刺穿她的身體……
即使在睡夢中,她也像是有感覺一樣,緊緊地瑟縮了起來。
陸湛低吼一聲,將自己釋放在她體內,爲今晚的性事劃上句點。
走進浴室擰了條毛巾爲彼此擦乾身體,她緊閉着的眼,還有輕顫的睫都可愛極了,他伸手撫着她平坦的小腹,希望她能懷上他的孩子。
雖然說懷孩子是爲了留下她,但是他已經不年輕了,他也會想有個孩子!
一個真正屬於他的骨血。
而且是水晶的孩子,生下來,樣貌定是十分出色吧!
伸手撫着她細緻的眉眼,想像着他們的孩子會有的樣子,他的脣角帶着淡淡的笑意!
次日,陸湛就去上班了,水晶倒也沒有回席園,也沒有趕他走。
兩人就像是普通的夫妻一樣生活着,白天,各自上班,晚上回來一起弄個飯。
當然偶爾也會在外頭吃一下,順便散個步什麼的。
夜晚,窩在沙發上一起看個片子什麼的,通常看着看着便倒下來,糾纏在一起,水晶經常醒來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下的,因爲陸湛每次都要做好幾次,她都累得睡着了。
這些平靜都在一個月後水晶再次來例假的時候破壞了,陸湛也知道,沉默了一會什麼也沒有說。
她知道他有些失望,這一個月來,他們做了無數次,竟然沒有能播下一顆種子。
兩人靜靜地說着,都沒有說話。
水晶輾轉着,迷迷糊糊地睡去。
夜裡,她覺得似乎身體很冷,一下子醒了過來,身邊的人不在。
輕輕地將被子掀開,赤着足就着月光尋找着陸湛。
終於見着他站在起居室的窗前,靜靜地抽着煙。
他沒有開燈,黑暗中可以見到那灰白色的煙隨着窗外的風一起吹散,吹散。
他的背影瞧起來十分孤獨,這般無聲地站着,她便明白了,其實他對那個孩子是很期待的。
水晶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他抽菸,她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退回了房間,側着身子。
身邊因爲沒有人,感覺更冷了,且再沒有睡意。
許久許久後,她感覺到身邊的牀鋪陷了進去。
然後自己便落入了一個有些涼意的懷抱,他沒有抱得很緊,只是輕輕地抱着她,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脣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蠕動着,她知道他在說他愛她。
一股熱意涌上眼眶,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期盼自己能替他懷個孩子……她沒有說話,只是伸出兩條細長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身體,頭深深地埋到了他的懷裡。
陸湛明顯的一僵,但片刻後也緊緊地抱住她,不斷地吻着她的額頭,“沒關係的水晶!”
他知道她!
水晶深深地埋在他的懷裡……一會兒,他的胸前溼了。
他低低地笑着,“再哭就不美了啊!”
“不美就不美。”她帶着濃濃的鼻音。
幾天後,水晶的例假結束了。
這天清晨,像是往常一樣,陸湛送她去公司裡,看着她走進大廳他纔開離開。
但水晶沒有坐電梯,而是選擇陸湛離開後又走到了外面。
她打了輛車子直接去了某醫院的婦產科,她約好了寧康。
經過一番檢查後,兩人坐在他的辦公室裡,寧康的手裡拿着她的體檢報告,“水晶,你現在……”
他的語氣有些遲疑,水晶有些着急地問:“怎麼了?有問題嗎?”
寧康抿了下脣,良久才說,“不容樂觀。”
水晶愣住了,好一會兒纔有些艱難地問:“我……是不孕嗎?”
“那倒不是!”他回答得很快,“只是有些麻煩罷了!”
他將手裡的單子推給她,水晶拿過急切地看了起來,上面有着醫生的總結……左側輸卵管堵塞。
她愣了一下,安康安慰着,“另一側是良好的,所以比一般人懷孕的機會會少一些,當然你可以做手術,但我不建議你做,因爲這比較傷身體,不到萬不得已也沒有那個必要。”
水晶心裡百感交集,不知是何滋味。
她點點頭,拿着單子低低地說了聲謝謝就離開了。
回到公司後,也沒有心思辦公,腦子裡全是寧康的話。
其實她有衝動去做那個手術,她想要一個孩子。
可是有一個聲音又在腦海裡響起……席水晶,你真的那麼在乎那個男人了嗎?
她退怯了,嘆了口氣,身子倒在椅子上……還是順其自然吧!
晚上兩人共進晚餐的時候,水晶一直悶悶的,就連陸湛抱她去到牀上,她還在走神。
他一邊吻着她的身子,一邊呢喃着:“寶貝,怎麼了?”
他的身子很熱,簡直要燒起來了,但是水晶卻沒有什麼興致。
她甚至覺得,如果懷不上孩子,這麼赤裸的做愛有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