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擎軒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停頓了下來,劍眉一擰,面露淡淡的不悅之色。【如果發現你喜歡看的書籍沒有及時更新,請報錯給管理,我們會在及時處理!】可是雙腳卻驟然轉身,來到牀邊,小心翼翼的躺在上官安琪的身邊,伸出長臂,讓啜泣不止的女孩舒服的枕在他的手臂上。
沉浸在自己夢想中的上官安琪似乎感覺到男人結實的手臂帶來的舒適和安全感,整個身子過分的依偎了過去,厥起的小嘴巴幾乎快要貼到男人裸露在外的胸口上。輕輕呵出來的氣息,一下又一下的噴灑在楚擎軒的肌膚上。像一團清清涼涼的微風,又像濃烈而灼熱的溫度,瞬間點燃起男人最原始,最自然的反應。
男人的喉結不規律的滾動了下,他輕輕蠕動了下菲薄的嘴角。伸出另外一隻手,輕輕的將上官安琪貼在他胸口的頭挪到了一邊。在被她這樣折騰下去,他必定欲(火)焚身不可。她現在這個柔弱不行的樣子,他哪裡還有心情去碰她?掃了興致不說,折騰出事來可怎麼辦。
咦……楚擎軒喉嚨裡輕輕溢出一聲疑問的呻(吟)。
什麼時候他變得爲對方考慮了?她的身體有沒有事,又關他什麼事?想到這裡,男人的心裡才舒服了一些。將頭瞥到了一邊,闔上眼簾準備入睡。
豈料,他的好意她並不領情。咕噥着嘴巴,嘴裡好像再說些什麼不滿的話,小腦袋再次抵在了男人的胸懷裡。“媽媽,不要推開安琪嘛……安琪好冷呢……媽媽……”
楚擎軒的臉上頓時浮出一團黑線,這個小丫頭難道不知道,她這是在玩火嗎?他再次伸手將她的頭推了開去,並讓自己的身子和她保持一段的距離。這樣一來,她就不會在靠過來了吧?
可是他還是低估了熟睡中的人的意識,上官安琪確實再次無恥的倚靠了過來。這次更爲過分,潔白的柔荑居然還勾上了他的脖子,柔若無骨的小手毫無意識的,毫無手法的,更是好無警覺的撫摸着男人結實的肩頭,嘟起的小嘴呢喃自語着:“冷,我好冷……抱抱我……抱緊我……我好冷……”
楚擎軒幾乎是下意識的就伸出了手,將柔弱無助的女孩攬入懷抱裡,像在抱着一個易碎的瓷器一樣小心翼翼。大手輕輕的拍打着她柔軟的背脊,像在安慰着一個孩子般那麼的用心。
不過,這一舉動也讓他感到異常的後悔。女人是寵不得的,尤其還是在昏睡中的女人。上官安琪不但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還把溫熱的臉龐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脖頸處。蠕動着的小嘴巴一張一闔的,呼出的氣息如蘭一樣清香噴灑在他的肌膚上,肌膚的表層癢癢的實在難受。
“謝特!”楚擎軒的喉嚨再次傳來乾澀的感覺,他焦躁不安的咒罵了一聲,又欲要將懷裡的女人推開去。
這次,上官安琪沒有再讓他得償所願。勾住他脖頸的雙手怎麼也不肯鬆開,嘴巴里不停的溢出柔軟的哀求聲音:“媽媽,不要推開我……安琪冷……安琪好冷……要抱抱……”
她這一說倒不打緊,可把楚擎軒給氣出了內傷來了。
他不敢想象,這個丫頭的夢裡是在抱着自己的媽媽,可是卻在現實裡面摟着他的脖子。難道,他既成了她的媽媽了麼!想想還真是令人可惡!大手用力一揮,硬是將纏在身上的女人推到了一邊。身體四肢一下子放鬆下來,楚擎軒雙手反後,墊在自己的後腦勺上。整個人感覺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男人狹長的眼睛,眼角淡淡的斜視了一眼躺在一邊的女人。真是奇怪的狠,今天的他究竟是怎麼了呢?怎麼一次又一次的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留心?他把所有的不甘心均解釋爲他今天的腦子確實是進水了,不然他怎麼會對這樣一個仇人的女兒動心?而且還三番五次的遷就與她?
楚擎軒冷哼了一聲,轉過身子,寬闊的背脊對着上官安琪闔上了眼簾。
嗯,確實應該睡了,今天的他甚覺得疲憊。
睏意很快襲來,剛剛闔上的眼簾突然睜開,墨染的黑眸裡折射出兩道鷹隼一般的光芒。
身後貼來一具柔軟馨香的身體,女人乳(房)特有的溫熱碰觸着他的背脊,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心猿意馬起來。
楚擎軒冷眉一擰,再也忍受不住胸口騰起的火焰和在小腹中上竄下跳的騷動,迅捷的翻過身子用力的將那具肇事者的身體揉進了懷裡。灼熱的嘴脣迅速的覆下,堵住她嘴脣裡的絲絲抗拒。
“唔……呃……放開我……唔……”
上官安琪依舊沒有清醒過來,只是潛意識裡感覺到雙脣被堵住有一股呼吸不順暢的感覺,雙手從楚擎軒的脖子上縮回來,抵在他的胸口,試圖將他推開去。
可楚擎軒又怎會讓她如意?大手攫住她的雙手並頂置頭頂,他撐着下頜俯在她的身邊,充滿了欲(望)和情(欲)色彩的雙眸緊緊的盯着她,狹長的鳳眸裡折射出兩道凌厲駭人的目光。修長的指尖輕輕的挑起她的黑髮,如雲柔軟的髮絲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沉醉了他的情愫。
他像是一個城府極深的腹黑獵人,帶着極具危險的氣息靠近她,低下頭將她嬌嫩如玫瑰花兒一樣的雙脣輕輕的含在嘴裡,上下貝齒輕輕的輕咬着。
“寶貝,這可是你逼我!”
楚擎軒用力的箍住她的小腦袋,將灼熱的薄脣覆在她呢喃自語的雙脣上。一雙大手極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所到之處,顫慄的是她,衝動的是他。大手覆蓋上她胸部的飽滿忘情撫摸,搓揉着。
男人的脣齒間,輕輕溢出歡愛的愉悅呻(吟)。褪去她身下的衣物,霸道的分開身下的女人羞澀的雙腿,男性火熱的堅挺牴觸在神秘的花園外圍……
興許是他的動作有些粗魯,碰觸到上官安琪的腳腕,痛得她在睡夢中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秀眉緊緊的蹙在一起,孱弱的身子繃得像一隻彎弓,全身僵硬。
楚擎軒連忙停下一切動作,俯下身子凝視着女人蒼白的面孔上痛苦的神色,光潔的額頭涔出細密的汗液。他不禁暗自自責了起來,他這是在幹什麼?就這麼的飢渴到不行麼?趁着她在昏睡受傷的情況下還想着侵犯她?大手扯過被他甩到了一邊的被單,蓋在她的身上,自己則側過身子不停溫柔的安撫着她的情緒。
漸漸的,痛楚減輕。女孩緊蹙的秀眉也漸漸的舒展開來,再次將身子面對着楚擎軒,小腦袋一個勁兒的往他的懷抱裡蹭着。
“該死的……怎麼又來了。”楚擎軒頓覺惱怒。剛纔灼熱的身體呈現出來的情(欲),被他好不容易的強壓了下去,這會因爲她的無意識的舉動再次有了些許的反應。
他挪動了下身子,朝一邊推了幾分。之後,男人俊美的臉龐浮現出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他楚擎軒是誰?一向是極富攻擊性的危險男人,像在草原遨遊的一匹孤狼。在自己的獵物面前,他只會不停的進攻,進攻,在進攻……什麼時候,面對一個柔弱的女人,居然還退縮起來了?
原本以爲他好意的保持距離會讓她安分一點,豈料她意識到身邊空落落的,居然大膽的朝男人身邊靠去……
一夜,男人身體黃金分割線處的小帳篷一會升起,一會降下。這可把楚擎軒給害苦了,獵物就依偎在他的身邊,身體也明明飢渴,可就是碰觸不得!連續折騰着,直到天露魚白,女孩才消停下來,安安分分的睡着了。
楚擎軒也疲憊了一夜,可這會他根本再也無心睡眠了。出事集團的工作,他不能放下。往往越是優越的人,越是懂得成功的來之不易。而他楚擎軒,也更是如此。
時間大約在七點左右的時候,楚擎軒小心翼翼的起身,生怕打攪到上官安琪的晨夢。從嵌入牆壁的立體衣櫃裡,拿出今天出門需要的穿着,走到了浴室裡。
十來分鐘後,西裝革履,意氣風發,英俊瀟灑的事業型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楚擎軒此刻的樣子,和之前的髮絲凌亂,面容憔悴的他,簡直判若兩人!他悄無聲息的走到門口,拉開房門的收在空中頓住。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與其說這一夜過得有些不可思議,倒不如說是他是不可思議的。
男人的身子驟然轉過,楚擎軒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牀邊,有些不敢相信的再次深深瞥了一眼還在睡夢中的上官安琪。昨夜所有的舉動和安撫,均被他理解爲是可憐她吧。男人菲薄的脣角扯開一個溫潤的弧度,他認爲,不管是誰,換做是昨晚那個情景,不管是哪個女人受傷了,都會心生憐憫的。
楚擎軒來到樓下,早就起牀準備早點的傭人均是一愣。楚擎軒很少會起的這麼早,一般怎麼說也得八點左右。明顯的,傭人們可以看出楚擎軒意氣風發的臉上依舊帶着些許的倦意。
“楚少,您起來了?”傭人恭敬的說道,“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要不……”
“不用了。”楚擎軒淡淡的拒絕了,走到客廳的茶几上拿過車鑰匙向門口走去。走到玄關的時候,好像想起了什麼事一樣轉身,吩咐道:“九點左右的時候記得把叫夫人起來用早點。”她昨天晚上那麼疼,晚飯也沒有吃,再不早點吃東西恐怕身體會折騰出毛病來。
“是的,楚少。”傭人點了點頭。
楚擎軒這菜轉身走了出去。
楚士集團。
全球限量版頂級的豪華轎車呼嘯一聲停在了插入雲霄的大樓門口,楚擎軒從車裡走下來,邁着穩健的步伐。兩邊的工作人員無不紛紛頓下腳步,翹首仰望着。
男人的面部輪廓刀削斧劈,五官精緻如渾然天成般完美。一雙如鷹隼般的眸子裡,散發出淡淡黑珍珠般的潤澤。巴黎世家純手工製作的西服,穿在他一米**的身材上,整個人散發出一股與生俱來的矜貴和優越。
“總裁,早。”
“總裁,早上好。”
一路走到總裁專用電梯門口,楚擎軒始終面帶着寡淡的神色,微微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