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說什麼……你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陸喬曼驚愕不已,她怎麼也不會相信這件事是真的。(《奇》biqi.me《文》網)當初在醫院的時候,那些醫生可不是這麼說的。再說了,當初兒子的傷勢她也不是沒有看過,充其量只是被撞到了骨頭,根本不是像他說得這麼的嚴重。
醫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淡淡的問了句:“太太您這是什麼態度?我可不可以理解爲,您根本就不想給您的兒子治療,給他一個完全健康的身體?”
“你胡說,如果我兒子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肯定會讓他接受治療的。可是,現在我懷疑你說的話都是在騙我!”陸喬曼有些怒了,情緒上也稍稍的激動了起來。
“噢,那我就沒有辦法了。”醫生轉身和楚擎軒對視了一眼,見到後者點頭,他才轉移了視線,又說道:“我已經用我專業的身份判定了您的兒子確實需要住院治療,可是您拒絕了。如果到法律上的話,您是有必要吃官司的。”
“我?我吃官司?我吃什麼官司!”
“虐(待)兒子!”
“你……”陸喬曼無言以對,“你這是在威脅我!可是,我的兒子根本就沒有病!”
“這可不是由你說的算的。”
陸喬曼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眼前一本正經的醫生,又看了看一邊沙發上那鎮定自若的楚擎軒,漸漸的,她才明白了過來。其實這根本就是楚擎軒計劃好了的,高凌風沒有病這根本就不假,可是如果真像這個醫生所說的,她不答應讓高凌風去治療,自己就會面臨被媒體質問虐(待)親子的罪名。可是如果讓他們去治療的話,誰知道他們會將兒子害成什麼樣子呢。
“楚總裁,您就說吧,您今天把我找來究竟想幹什麼?”索性,陸喬曼秀眉一橫,朝楚擎軒問道。
楚擎軒對醫生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然後,輕輕的勾起了菲薄的脣角,說道:“高太太,?其實您也是個明白人,那我們就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上官安琪是我楚擎軒的女人,就算我們現在是離婚了,但是她是生還是死,都是我們楚家的,你明白麼?”
“……我……我明白……我明白了……”看着楚擎軒陰森冷笑的樣子,陸喬曼終於明白了今天楚擎軒究竟要跟她說的是什麼。
“你只需要管好你的兒子,和你的那張嘴巴,就可以了。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和你的兒子,甚至是你們高家,都會平安無事。否則,我把高家給掀了,你也拿我沒什麼辦法!”楚擎軒說着,兩眼一橫,目露兇光,死死的盯着面若土灰之色的陸喬曼,殺氣畢露!
陸喬曼點頭如搗蔥般,不停的說道:“楚總裁,您放心,您放心……我一定會管好犬子,不讓他再去見安琪一面。我也會對安琪絕口不提,任何有關你楚總裁的事情。”
看着陸喬曼唯唯諾諾,害怕不已的樣子,楚擎軒只是面露淺笑,輕輕點頭,轉首冷睨了一眼桌面上那個並沒有動過一個筷子的美食,調侃的道:“這裡的美味確實不錯,太太,您還請慢用。”男人說完,轉身大步流星的離去,像是一陣驟然刮進的寒風,就連離開都顯得沒有任何明顯的痕跡。教人害怕,教人冷厲。
人離開了好久,陸喬曼才漸漸的恢復了情緒。心中那股壓抑的感覺,才漸漸的散了開去。她大口的喘息着,幾乎要虛脫的身體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汗水涔溼了她的背脊。
上官家。
開發佈會一事早就公開了,眼看着日子即將來臨。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上官安琪總覺得心裡有些慌亂,不知道是那個環節出了差錯,總是讓她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可是,也就是想不出究竟是因爲什麼。
夜已經很深了,上官安琪仍是一點睡意也沒有。坐在靠近窗臺的榻榻米上看書,樓下大門口處傳來刺眼的燈光。她合上書本,轉首看去。其實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回來了。
上官蕊兒再次買醉,喝得東倒西歪的回到了家裡。車子在門口就停了下來,交給下人開進來。而她自己則腳步凌亂的往家走着。
“姐姐,你怎麼又喝的這麼醉?”上官安琪心疼的上前將她拉住,扶持着她的身子走進了客廳。
“呃……唔……我沒有醉,我可沒有醉……你給我走開……”上官蕊兒想起了就是因爲這個妹妹,自己纔會被楚擎軒攆了幾次,心中甚是委屈和不甘心。她一次次的問自己,她到底哪裡差了?爲什麼楚擎軒就是對她如此的冷漠,還異常的鄙夷?加上酒精的緣故,上官蕊兒的大腦彷彿被人灌進了水似的,用力的推開了上官安琪,並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罵道:“安琪,你給我閃開,不許碰我!你的身子早就被楚擎軒給糟蹋過了,你憑什麼裝出一副聖女的樣子來指責我?你以爲你離婚了,又回來了,你還會是以前那個上官安琪了麼?呸,你錯了!別以爲自己多純潔多美麗似的,我告訴你,你不過就是被楚擎軒玩弄過了的女人罷了,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姐姐,你……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上官安琪被姐姐訓斥得一頭霧水,言語的尖酸刻薄讓她的雙眼裡迅速的灌滿了委屈的淚水。
“哼,看到你我就覺得噁心!”上官蕊兒歇斯底里的叫了句,轉身跌跌撞撞的朝樓上走去。
聲音很大,傭人們都被驚醒了,就連李慕巖也被吵醒。一來到客廳,看到上官蕊兒那走路都不行的樣子,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上前一把攫住了上官蕊兒的手腕,聲音沉重的道:“二小姐,大小姐是喝醉了,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您可千萬不要往心裡去。我這就送大小姐上樓休息。”
上官蕊兒的手腕被人攫住,她覺得很不舒服,掙扎了幾下都沒有掙脫開去,索性整個身子都依偎在了李慕巖的身上,朝樓上走去。
而上官安琪莫名其妙的被訓斥了頓,心中甚是委屈和添堵,在他們上樓之後,自己也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心中怎麼也想不通,爲什麼姐姐喝了酒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呢。
上官蕊兒的房間裡。
李慕巖扶着上官蕊兒回到了房間裡,她的身子剛接觸到牀,倒頭就昏睡了過去。女人成熟的身體,和凹凸有致的身段,在加上她的穿着本就性感暴露,圓潤的胸部有一大半呈現在李慕巖的眼睛裡。
男人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了起來,有些粗糙的大手顫抖的撫摸了上去。隨着她的呻(吟)聲音,由輕到重,由緩到急。
“唔……呃……?”上官蕊兒真的是醉了,她又怎會知道在自己沉醉之時,家裡的傭人正在褻瀆她的身子。而她,卻還甘之若飴。一邊扭動着成熟的身子,一邊用手勾住了李慕巖的脖頸。
“大小姐……大小姐,不可以……時間還不夠成熟……”男人多半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李慕巖一邊說着拒絕的話,可是身下的女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早被他褪去得差不多了。一雙粗糙的大手,在女人成熟的身體上來回貪婪的遊弋着。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的佔盡着。
“給我……呃……楚擎軒……擎軒……給我,好不好?難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麼……擎軒,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比安琪還要喜歡你,爲什麼你都不正眼看我一眼呢?擎軒,給我……我現在就要把我奉獻給你……清晰……呃……”
大醉的人早已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口齒不清的呢喃着楚擎軒的名字,絲毫不顧及壓制在她身上的男人究竟是誰!
李慕巖的臉龐迅速的陰沉了下來,一口惡氣被堵在了嗓子眼,怎麼也吐不出來。他一把攫住上官蕊兒的下顎,口吻低沉,隱藏着男人蓄勢待發的攻擊性:“上官蕊兒,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嗯?你信不信,我現在,立刻就要了你?”
身下的女人早已爛醉如泥,怎麼還會聽得出他的警告?雙手風情萬種的勾住他的脖子,將嫣紅的香脣奉送上去,“擎軒,我愛你……我好愛好愛你……這輩子,我只會愛你一個……”
“賤婊(子)!”李慕巖雙眼映紅起來,退下自己的褲子,將她的雙腿粗魯的拉開,也不管她有沒有準備好,腰肢用力的一沉……
“唔!”
突如其來的痛楚令上官蕊兒尖叫了一聲,可是還沒有等她叫出口,嘴巴便被李慕巖嚴嚴實實的堵住。
看着上官蕊兒因爲疼痛而緊蹙起來的秀眉,李慕巖的理智一下子恢復了過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身下一絲不掛的上官蕊兒,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與她交合的地方,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李慕巖,李慕巖,你知道不知道,你此刻究竟在做什麼?’李慕巖小心翼翼的從她的身體裡退出了,又幫她穿好了所有的衣物。才輕輕的鬆了口氣。收拾好自己,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折了回來。深深凝視着上官蕊兒那張安然入眠的臉龐,狠狠的嚥了下口水。
‘蕊兒,不要心急。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內,我向你發誓,用不了多久,我會讓你過上富裕奢侈的好日子。而你,也將會是我李慕巖唯一的女人!’
上官安琪的房間。
回到房間有了一會子的安琪,才從剛纔的委屈裡回過了神來。心中一驚,她怎麼能讓姐姐和巖叔一起回房?雖說巖叔在上官家也有些年頭了,可是,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這一旦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她如何向死去的父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