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安琪掛掉楚天翼的電話後,連忙再給姐姐上官蕊兒打了個電話。
要想聯繫到江採心,她只有從姐姐那得到她的電話了。她始終覺得,能讓楚擎軒放下對楚老爺子成見和恨意,阮玉玲上纔是個突破。
爲了得到阮玉玲的消息,她不介意再去聽聽江採心對她的冷嘲諷,只要楚擎軒對她好好的,被她說成什麼樣都行。
但最重要的是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要很有技巧地從她口中得到答案。
這真是個高難度的問題。
上官安琪在上官蕊兒滿是詫異的聲音裡要到了江採心的電話後,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給江採心打了個電話。
“喂——”江採心媚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我想約你喝個下午茶,不知道你敢不敢來?”上官安琪嘴角含笑滿是挑逗地道。
“你——來就來!我還怕你不成!”江採心聽出是上官安琪的聲音後,只呆愣了一秒很快就答應道。
“很好!我在‘江畔人家’等候你的大駕光臨。“上官安琪利落地掛掉電話,拿起包包就往外走去。
聽到上官安琪在電話裡囂張的聲音,江採心氣得渾發抖。
以前怎麼看都是個弱、沒有什麼反抗能力的上官安琪怎麼現在變得這麼的伶牙俐齒了?還有口中的調侃怎麼看也不像那麼清純的她所爲啊。
是她活見鬼了還是以前根本小看了上官安琪?
去就去!who怕who?
江採心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很快地去車庫取車。
上官安琪早一步地來到了“江畔人家”,習慣地選了靠窗視野極佳的位置,叫了壺“碧螺”一邊翻閱着雜誌一邊獨自一個人慢慢喝了起來。
江採心趕到時,就看到了這樣一幅的畫面。
絕美的少女滿臉的陽光一臉深思地看着眼前的雜誌,一手端起精緻的茶具緩緩喝着,動作優雅而又舉止得體,看的出來是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大家閨秀。
江採心很快把心裡的震撼掩藏掉。
再怎麼美麗、再怎麼有氣質只要楚擎軒不喜歡也無補於事,能得到楚擎軒的青睞纔算是真本事。
江採心踩着自信的步伐一臉安逸地往上官安琪的位置走去。
聽到高跟鞋敲打在木地板的清脆聲音,上官安琪很快地擡頭,禮貌地對江採心問候道:“江小姐,你來了?”
江採心在她的對面坐下,戒備的眼神裡把上官安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她約自己出來有什麼事?有什麼目的?
她在路上就在深思這個問題可見到她本人後還是沒有找到答案。
“不知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江採心開門見山地問道。既來之則安之。上官安琪,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可別怪手下不留。
“就是喝喝下午茶,聊聊天。”上官安琪笑的雲淡風輕回答道。
“上官安琪,收回你的做作,別在我面前演了。”江採心聞言輕蔑地笑道,“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所想的嗎?你恨不得剝我的皮,喝我的血吧?”
“我爲什麼要恨你?爲什麼要有那麼血腥的想法?”上官安琪很是不解地問道。
“因爲,楚擎軒的是我。他心裡只有我一個,等到他遺棄了你,他就會馬上娶我爲妻的。”江採心輕蔑地瞪着她,得意洋洋道。
“可是,你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話你在我耳邊已經不止說過一次了,而且你們還相戀了四年,可是爲什麼楚擎軒最終娶的是我,而不是你江採心?”上官安琪臉上的疑惑更深了。
江採心聽到這番話可氣的不輕,這也是她心裡一直最介意的事。雖然楚擎軒和她明說了娶上官安琪是爲了報仇,但女人的心總是介意這樣的事的。
江採心努力壓抑着自己心中的怒意,看着眼前一副大惑不解的上官安琪,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她,今天的上官安琪很反常,不但主動約自己出來,她明知道自己上次已經在衆人面前對她大大羞辱了一番,不可能還這麼傻約她出來就是被她再次羞辱的吧。
想到這,江採心微微一笑,心平氣和道:“雖然目前的況是這樣,但誰笑到最後纔是真正的贏家。”
原本看到江採心就要失控的表,上官安琪很爲自己喝彩。但現在看到她這麼冷靜地回答自己的問題,上官安琪心裡有些失望。看來想在她失控時出阮玉玲的信息這條路已經行不通了。
上官安琪臉上裝出微笑的樣子,一邊在心裡暗暗想辦法。
江採心看到上官安琪有些勉強的笑容,心裡很是得意。不知道你這個(人)在耍什麼花招,但只要我冷靜的對待,見招拆招你能耐我和?
“其實,我一直以來還是蠻同你的。你說你和楚擎軒深意重的,最終新娘不是你卻是和他認識沒有多久的我。這種心裡的憋屈我還是能理解的,所以,在你次次在我面前耍威風,一次次說你們之間的感有多深的時候,我心裡更多的是羨慕。
我記得第一次我們見面時,那天的你特別的失控,語氣裡滿滿的都是委屈和怨恨。我曾聽你說過什麼阮媽媽也知道你們之間的感的。爲什麼你不叫她出來幫我主持公道呢?”上官安琪見沒有辦法可使,只能以試險道。
能找到答案固然是好,找不到大不了就算是浪費了一個美好的下午茶時光吧。
“你連阮媽媽是誰都不知道還好意思在這裡說?”江採心輕蔑地冷笑:“我告訴你吧!阮媽媽就是楚擎軒的媽媽。”
“什麼?不會吧?我爲什麼不知道?”上官安琪很適時地裝出一副大吃一驚的表,滿臉的不相信和懷疑。
“我有必要說謊嗎?”江採心不悅地皺起眉,被人懷疑這種感覺還真的不好受,“我和楚擎軒從小一起生活在國外,當然也經常能見到阮媽媽。”
“那我爲什麼從來沒有見過阮媽媽?而楚擎軒也從來提起過?”上官安琪這次的表沒有裝,臉上和心裡很是疑惑。
“阮媽媽在三年前出了車禍,傷得很嚴重到現在都沒有……”江採心突然住了口很是警惕地看着正聽得出神的上官安琪,“不對,快說,你今天約我出來有什麼目的?不會那麼好心約我來喝下午茶的吧!你去騙三歲小孩還差不多。”
上官安琪正聽到關鍵的時候,被江採心臨時的改口對她的吆喝嚇了一跳。看到滿臉戒備地看着她的江採心,上官安琪只能失望地嘆了口氣,知道再問下去已經問不出什麼了。
她緩緩擡起頭,雙眼盯着神繃得緊緊的江採心,不再敷衍也不再演戲,懶懶地開口道:“今天我實在太無聊,所以才找你出來喝下午茶的。你多心了!”說完,上官安琪抓起桌上的包站起來道:“既然你一心懷疑我,那麼我還是走好了。”
說完,毫不猶豫地轉就要離開。
“上官安琪,別以爲你在我面前演這麼一齣戲我就會放過你,以後只要有機會,我見你一次罵你一次,見你一次就羞辱你一次,我要讓南城所有的人知道你上官安琪的水楊花、殘花敗柳直到你害怕爲止。”江採心在她背後冷言冷語道。
“如果你不覺得這種幼稚的行爲有損你完美的形象的話,請便。”說完,上官安琪不再逗留跨步往“江畔人家”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