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溪自個自地說:“姐——你說句話嘛,郎野是不是專門來找你的?要不然他幹嘛好好地去參加什麼打架比賽,還搞得神神秘秘的?他纔回來多久啊,平時不忙嗎,屁股還沒坐熱就急巴巴地花錢搞這種活動,我看有內情哦——他還沒忘記你吧……”
虎珀把蒙在臉上的被子掀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看到我的歪鼻子了嗎?”
“看到啦!鼻子歪了又怎麼樣,你沒聽過嘛,打是愛,罵是親。誰叫你這麼喜歡打架,他這不是投其所好嘛,打不過你的人,你看得上嗎?再說了,人家那樣的鑽石王老五,能明白地說想見你嗎?還不得擺點譜擺點架子嘛……”
“神經!別煩我!”虎珀把腦袋塞進被子裡,再不理她。
“哎——姐啊,機會在前,你別再錯過了,要不然,你以後真的會沒人要的。管他是不是真的對你有意,反正他是槓上你了,你就纏着他嘛,多少女人想去纏他,難得他來纏你,你就抓住機會嘛……”
虎溪在虎珀耳邊絮絮叨叨,竭力想說動她去接近郎野。姐姐不急,她急啊,沒什麼男人敢追求姐的,姐再拖下去就真的沒人要了,好歹姐和郎野有段情是不。
虎珀沒聽進虎溪的話,卻想起了幾天前健身館送來的消息。
出資人說有神秘人物想高價收購健身館,如果收購不成,就在旁邊另建一座更高檔更大型的健身館,驚得他出了一身冷汗,趕緊找她商量這個事情。雖然對方來歷不明,但顯然很有背景,他擔心是不是他們無意中得罪了哪方權貴。
虎珀當時讓他暫時拖住此事,靜觀其變,等她出院後再說。想來,她總隱隱覺得這事與郎野有關,郎野找她決鬥,明顯就是來算賬的,會這麼輕易地就算了?
但很快,收購的事沒了下文,內幕更顯得蹊蹺。她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也許她該去了解一下,或者找郎野談談,郎野,變了好多。
她欠他的,總該有個說法,有個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