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誰在說話?,狼王的小嬌妻,五度言情
“我好久沒喝過了。”溫婉忙賠着一張笑臉,可憐兮兮的伸出一根手指頭,“喝一小口就好。”
“昨天你去哪了?”冷峻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拿酒瓶的那隻手。
“昨天?”溫婉摸了摸腦袋,半晌咧嘴笑了,“我不是一直在家嗎?”
莫梵睿氣惱道:“你連自己怎麼回來的,都忘了吧?”
溫婉想了半天,恍然大悟,“……我昨天在家無聊,出去逛了一圈,然後……”
某狼快氣瘋了,“自己在哪裡喝酒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我好像在一家餐館吃飯,忍不住喝了兩杯。”溫婉望着莫梵睿,突然跟發現新大陸似的,“我怎麼回來的?”
“……”莫梵睿一把拉起溫婉往門外走。
“你幹嗎?”溫婉慌了,“又要跟我分手嗎?”
“你答應過我什麼?”莫梵睿生怒道:“你跟我保證過多少次,每次都說不喝酒了。家裡的酒喝光了,你就瞞着我到外面喝。你是不是喝到什麼都忘了?”
“不是,我真沒多喝。”溫婉忙解釋道:“小酌宜情,沒敢來大的。”
“你是給酒精洗腦了吧?”見她抵死狡辯,莫梵睿生生箍住她的手腕,拉上去帶去醫院。
“我不去。”站在醫院門口,溫婉死活不肯進去,“我不喝了,我保證再也不喝了。”
“你保證什麼?”莫梵睿生怒地瞪着她,“你喝得連我是誰都忘了。”
強行拉着溫婉做了幾項檢查,莫梵睿將檢驗結果給了醫生。醫生看着檢驗報告上的數據,摘下眼鏡打量了溫婉幾眼,“年紀輕輕,喝酒倒挺嚇人的,血液裡的酒精含量嚴重超標,屬於酒精中毒。你可得小心了,再不戒酒可導致酒精肝,要是再喝個幾年,嚴重的還能引起肝硬化,肝腹水……”
“醫生,有你這麼嚇人的嗎?”溫婉忍不住笑道:“我就是喝了點酒而已。”
“別小看這點酒。”醫生淡淡道:“全球每年死於酒精中毒的不下百萬,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年輕人,失戀了吧,受刺激了吧,然後借酒消愁?”
“……”溫婉相當於無語。
醫生提筆開了幾劑藥,叮囑莫梵睿道:“喝酒很容易上癮,戒酒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凡做酒鬼的人,都是些精神空虛的。多帶她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保持心情朗,早晚跑兩圈出出汗,找點有意義的事做。”
從醫院走出來,莫梵睿載着溫婉去了海邊。兩人坐在沙灘上,吹着鹹腥的海風,聽着海鷗的嗚叫聲。
溫婉低頭,在沙灘上堆沙子,莫梵睿握住她的手,內疚萬分道:“碗,我以爲我們和好如初,便一切都沒事了。我離開的那段日子,你整天以酒渡日吧?”
“不記得了。”溫婉並不願意回憶那段黑暗的日子。
“我陪你一起戒酒,好不好?”
溫婉輕輕倒在他的肩膀上,語氣哽咽道“對不起,我……只是忍不住而已。”
“沒關係,我已經回來了。”莫梵睿將她摟在懷中,“以後的每一天,我都陪着你過。我們重新開始,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你爲了我可以連命都不要,戒酒絕對不是問題。”
“……好。”溫婉點頭,淚水模糊了視線,“我答應你。”
酒精沒有毒品嚴重,但戒起來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否則世界上哪來一堆的酒鬼酒神酒仙。
溫婉跟莫梵睿約法三章,早晚他陪她長跑三千米,吃完早餐她回工作室上班,一旦有想喝酒的念頭,她必須得打電話給他。酒癮發作時,渾身哆嗦的溫婉躲進廁所,拿着手機跟莫梵睿講話轉移注意力,有時一講就是幾個小時。
狼鼻子特別靈敏,下班後溫婉得接受莫梵睿的檢查。他獸化成狼,將她從頭到腳聞一遍,看她有沒有偷喝酒。有次溫婉忍不住喝了同事買來的易拉罐啤酒,爲了掩飾酒味她特意噴了香水,還漱了三次口,誰知仍是被它聞出來了,被罰涮了一個晚上的馬桶,二百個俯臥撐,三百個仰臥起坐。剛開始她想撒嬌抵賴,誰知被它粗重的狼尾巴掃了過來,打在胳膊上針扎般痛。
在莫梵睿的高壓政策下,溫婉過了段暗無天日時光,酒癮總算是消了。
戶口本寄來之後,莫梵睿跟溫婉去民領局領了證,成了名符其實的夫妻。五千萬的青春損失費,在跟莫梵睿商量之後,溫婉往老爸的銀行賬戶匯了過去,打電話再三叮囑這筆錢是給他們養老用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能告訴老媽。
今日不知明日事,她必須要保證父母老年的生活費用,哪怕有一天她跟莫梵睿不在了,他們還有金錢養老,不至於寸步難行。
早晨睡着迷糊,溫婉被趴在身上圖謀不軌的莫梵睿給弄醒,發燙的身體微微吃痛。
“不要……”
嗑睡的溫婉嗯嚀着掙扎,在某狼眼中卻是欲迎還拒。他不斷在她身上煽風點火,做了一番流汗運動。
她不知道,莫梵睿最愛她半睡半醒的狀態,身體柔軟到了極致,比清醒時更加迎合他。
激情過後,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莫梵睿起身洗了個冷水澡,準備了頓精緻的早餐,換好衣服在她額頭親了口,“寶貝,我上班了,記得起來吃早餐。”
“唔……”溫婉的起牀氣很大,嘴巴哼唧着不停。
莫梵睿伸手撓她的癢癢,溫婉一腳踢了過去,“滾!”
某狼哈哈笑,只覺得滿足到了極點。
大尾巴狼美滋滋的上班,被榨乾體力的溫婉總算是耳根子清醒了,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溫婉隱約聽到房間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似乎有人走到牀邊。呼吸有些困難,她吃力地想睜開眼睛,可眼皮沉重的跟沾了膠水似的,怎麼也睜不不開。
很輕微的呼吸聲,有人掀開被子推她的身體,溫婉掙扎着手腳卻無法動彈,胸口壓了塊石頭似的無法呼吸,緩緩失去了意識……
“碗……”莫梵睿着急地推着溫婉的身體,“快醒醒,醒醒……”
溫婉虛弱的睜開眼睛,睡眼惺鬆地坐了起來,茫然望着莫梵睿,“你怎麼回來了?”
“我一直打你電話沒人接。”莫梵睿着急地摸溫婉的額頭,“是不是生病了?”
莫梵睿鬱悶地推開他的手,“你讓我再睡一會,剛上班又回來吵我。”
“現在是下午一點半了,你都睡一天了。”莫梵睿將她拉了起來,“放在桌上的早餐也沒起,別睡了,再睡下去就成豬了。”
“你開什麼玩笑。”溫婉拿過一旁的手機,“你走了我就睡了一會而已……”呃,天神,怎麼是下午了?明明她只是睡了一會而已。
以爲自己的手機壞了,溫婉望向牀頭櫃上的鬧鐘,跟手機的時間是一樣的,“奇怪,我怎麼睡了一上午?”
“今天早上累着你了?”見她人好端端的睡在牀上沒丟,莫梵睿鬆了口氣,“磕睡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怎麼你了。”
溫婉臉色緋紅,“要不是你早上亂來,我能睡到現在?”
莫梵睿捏她的臉蛋,“餓了沒,早餐我給你熱一下。”
溫婉點頭,起牀洗漱。
肚子確實餓了,溫婉吃得有些急,“對了,你今天早上回來幹什麼?”
“我沒回來啊。”莫梵睿坐在旁邊給她削水果。
“不對吧,我感覺你好像回來了,還掀我被子呢。”溫婉打了個哈欠,“不過我困得很,連眼睛都睜不開。”
溫婉將削好的蘋果遞了過去,“估計你是做夢了,我中午一直打你電話不通,纔回來瞧瞧的。”
“哦……”吃完粥,溫婉將碗扔進廚房,拿蘋果啃了起來,“我一會去工作室,你順帶捎我一程吧,下班帶再接我。”
“求之不得。晚上我們在外面吃吧,我已經訂好餐廳了。”
溫婉滿意地點頭,“聽老公的。”
小夫妻恩愛的過了段時間,莫梵睿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溫婉磕睡的情況有些嚴重。他發現一個規律,但凡早上跟睡夢中的她愛愛,她都特別嗜睡,有時一睡就是一整天。剛開始以爲她是累才睡着了,可白天睡了一整天,她晚上依舊睡着熟。
起先她到中午左右會被他的電話聲吵醒,可有次忙起來忘了打電話,晚上陪客戶到九點纔回家,她依然睡着。
“碗,你最近是不是感覺到很累?”莫梵睿隱隱的有些擔憂,總覺得自從上次莫名其妙暈迷半個月之後,她的身體就出現了問題。他換着醫生給她檢查,卻始終沒有查出任何毛病,宋香跟傑克也做過幾次檢查,她子宮的變異並沒有擴散到身體的其他部分。
“還好,就是特別愛睡,一無聊的時候就想睡覺。”
莫梵睿不放心地問道:“你從早上睡到晚上,有沒有做夢之類的,或是身體有不舒服的感覺?”
溫婉也覺得特別奇怪,“夢倒也怎麼做,只是白天睡夢,我總感覺有人旁邊低聲說話,在輕輕翻我的身體。我當時好像記得他說什麼,但是醒來之後就忘得一乾二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