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被安琪爾的話刺激到一樣,安士傑低頭去吻安琪爾的臉頰,這個女孩兒他曾經呵護了十幾年,如今竟然被龍嘯天輕而易舉的佔有,他的內心真的很不甘。
他的吻細細的,彷彿在吻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玉,是那麼的虔誠。
安琪爾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的驚愕不已,呆滯的愣在當場。
見她沒抗拒,安士傑以爲她不排斥他,以爲她接受他。
頓時,他的心裡心慰極了,原來他的小耳朵是不排斥他的。
其實他的心裡很慌,因爲龍嘯天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怕她習慣了龍嘯天而排斥她,他怕她身心都離他越來越遠。
安士傑溼熱的吻從安琪爾的臉頰緩緩移動着,想去吻她的脣。
就在他的脣快要觸碰到她的脣瓣時,安琪爾彷彿被觸電一樣驚醒,腦子突然出現一個男人霸道有狂妄的警告,他撫摸着她的脣瓣說:這裡只有我能碰,被我知道其他男人碰了,我把它縫上。
大腦彷彿接到訊號一樣,立刻反抗起來,突然偏開頭,一把推開安士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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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這樣,你有寇以馨,我有龍嘯天,我們不能背叛他們。”安琪爾的態度很認真,語氣很嚴肅。
這是安士傑活這麼大,聽過最殘忍的一句話,她竟然說她有龍嘯天,她將自己定位在什麼位子?龍嘯天的女朋友?龍嘯天的女人?
安士傑冷笑:“寇以馨是我的女朋友,但我不喜歡她。龍嘯天呢,他是你什麼人,你憑什麼味他守貞操?”突然被拒絕,惹怒了他。
說完,安士傑一點點靠過去,想再次吻她……
安琪爾一點點的後退,警告道:“士傑哥哥,你不能這樣對我……”
她哭了,哭的滿臉是淚,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瞧不起她,都可以認爲她是隨便想上就上的女人,可是她的士傑哥哥不可以啊……
“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也瞧不起我,認爲我是隨便的女人嗎……”安琪爾嚎啕大哭着,嗚嗚咽咽哭的很委屈。
看見她哭,他還是會心疼!
這是從小養成的習慣,從小到大,無論她犯什麼錯,只要她哭,他都會捨不得……
現在也一樣!
眼淚是她對付他最好的利器。
“好了,別哭了,哥不逼迫你。”安士傑強人體內那團瀉火。
他愛了這丫頭十幾年,從來沒像今天這樣衝動過,別說強吻,就連親親臉蛋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因爲他知道一旦越雷池一步,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之前十幾年他都忍住了,今天也不知怎的,身體特別不聽大腦的指揮,體內只覺得一股熱流肆意的竄動……
“小耳朵,你走吧,快走……”他覺得自己快控制不住自己了,體內的邪火越來越旺盛,身體也越來越熱,熱的他想將自己身上的浴袍撕碎,就連對面的安琪爾,他也想一併撕了。
剛纔還只是覺得有熱流在竄動,現在突然覺得彷彿有個猛獸控制了自己。
他的舉動是嚇到她了,可是看到他滿臉不舒服的樣子,她又不忍心扔下他早就走。
“士傑哥哥,你怎麼了?”安琪爾緊張的觀察着他,剛纔她檢查過,除了高燒,並沒有其他傷啊,現在怎麼突然這麼異常。
“士傑哥哥,別硬撐了,你不想去醫院,那我送你回家。”安琪爾彎腰想去扶他起來。
可安士傑卻一把推開她,又煩悶的扯着自己的浴袍:“不用,你不用管我,你不是要忠誠於龍嘯天嗎,那你走吧,現在就走。”再不走,他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撲過去。
他以爲這樣說,就會讓安琪爾馬上離開。
“士傑哥哥,你這是怎麼了啊!你告訴我,我才能幫你啊!”安琪爾焦急的看着他,卻沒有能力幫他,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她覺得自己很沒用。無論是在安士傑,或者是在龍嘯天面前,她都覺得自己很沒用。他們就像無所不能的神,而她則平凡到塵埃中……
安士傑再次推開她,低吼道:“你不是一向最聽我的話嗎!我讓你走你就走,我可能被人下藥了。”他不是剛入社會的毛頭小子,他的身體這麼熱,這麼躁亂,絕對不只是發燒這麼簡單。
“下什麼藥啊?你中毒了?”單純的安琪爾哪能想到是什麼藥。
安士傑的神志已經慢慢在失去理智,推開他的下一秒,馬上將她拉回自己的懷裡。
死死的咬緊自己的牙關,用自己最後一絲理智又推開安琪爾,怒吼道:“催//情//藥!你快走!我不想你以後恨我,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催……怎麼會!”安琪爾已經不是單純的少女,她馬上明白過來是什麼藥,頓時傻住了。
上次她被郡王地產的王總下的藥,應該就是催情藥吧?!是龍嘯天及時趕到才幫她解了藥,現在士傑哥哥被下了這藥,該怎麼辦?
頓時讓安琪爾覺得非常束手無策。
還在安琪爾想怎麼幫安士傑度過難關時,密密麻麻的吻已經席捲着她的脣,急迫而炙熱。
雖然知道他被人下了藥纔會這樣失去神智,可安琪爾仍無法接受他的侵犯,趁着他沉迷時,她狠狠的咬住他的舌頭,死死的咬着……
“嘶……”疼痛的驚呼讓安士傑鬆開了他的嘴。
血從安士傑的嘴巴里流出,可見安琪爾咬的有多狠。
“士傑哥哥,你先忍着點。”說完,安琪爾站起來就往衛生間跑。
安士傑癱軟在牀上,看着滿臉焦急的丫頭快跑的背影。
她說,她是龍嘯天的人,不可以背叛他。
安士傑痛苦的閉上雙眼,狠狠的閉着!
龍嘯天,龍嘯天,爲什麼他和安琪爾之間要多個龍嘯天。
再回來時,安琪爾手裡端着一盆水,急衝衝的向安士傑奔來。
“士傑哥哥,水很涼,你忍忍就過去了。”說着,一盆涼水從安士傑的頭澆下去。
她認爲,涼水的溫度能讓藥劑的反應下降。
“小耳朵,你走吧,別管我了。”安士傑的語氣有些淒涼,既然不能背叛龍嘯天,那就不要管他了。
這一瞬間不知道是不是在賭氣,安士傑居然有種不想看見她的感覺。
“你照顧了我那麼多年,我怎麼可能丟下你不管呢!”除去十幾年的暗戀不說,說到底他們還是兄妹,她怎麼可能不管在的哥哥呢。
看着她認真的表情,安士傑體內的惡魔被喚醒,他非常不服氣,爲什麼他照顧了十幾年的丫頭,準備等她長大就娶了當自己妻子的丫頭,現在成了別的男人的女人,還要爲別的男人守貞操?!
憑什麼他安士傑就不能擁有她?!憑什麼他安士傑要爲別的男人耕耘!?
這世界上,只有他安士傑對安琪爾最好,只有他安士傑對安琪爾纔是真愛,其他男人都不是。
他們只是貪圖安琪爾一時的美好而已!
是的!他比全天下任何人都愛安琪爾,這是毋庸置疑的。
沒有察覺到安士傑的目光變得越來越陰險的安琪爾打算起身再去打桶冰水來給他降溫。
可剛轉身,她的脖頸就被重重一擊,頓時覺得頭腦一暈。
“士傑哥哥,你……”安琪爾驚愕的看着站在他身後面目猙獰的安士傑,他竟然……
來不及說太多,身子一軟,癱倒在地毯上。
將她的身子從地毯上抱起,放在牀上,安士傑深情款款的凝視着她乾淨的小臉兒,慢慢的撫摸着她的輪廓:“你必須是我的,誰也不能將你從我身邊搶走,你的親生父母都不行!”
此時的安士傑,深情款款的目光中又透着讓人顫慄的陰冷。
凝視了安琪爾片刻,安士傑慢慢的褪去自己白色的浴袍……
……
龍嘯天起牀後並沒有去訓練基地,而是回了龍家主宅,回到那裡就像任務一樣,沒有老頭子的召喚,他是不會回去的。
就像今天,及時回去了,談完該談的事,他連多逗留一刻都不願意,一定是馬上走。
要走的時候,龍老突然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這麼急着走,是爲了你的那個小新寵?”
對於他們這些豪門來說,男人有幾個小情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龍老年輕時的情婦就不少,龍嘯天的母親就是其中的一個。
不過龍家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情婦不允許生下龍家的孩子,不然下場會悽慘,絕對沒有母憑子貴的一說。
龍嘯天像外走的腳步一頓,轉過頭不屑的看着龍老,語氣毫不在乎的說:“這點我不像您,對情婦不聞不問,死了個人就跟死了一隻螞蟻一樣,我比較有人性。”
“你!”龍老氣的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知道龍嘯天還不能釋懷她母親的死。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龍嘯天面對自己父親的時候,一隻都是不冷不熱的樣子,有時候說話會不自覺的帶刺。
心情煩悶,龍嘯天沒回基地,開車直接回了玫瑰園,可卻沒看見安琪爾的影子。
他找到容伯問:“安琪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