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突然覺得隔着衣料的感覺很不好,覺得她身上的裙子特別礙事,他皺眉伸出手,撕拉一聲,安琪爾的裙子便報廢了。
“唔……”安琪爾低頭看了眼碎裂的裙子,又被這男人撕碎了,他每次一定要這麼撕碎衣服嗎?不知道撕碎了就不能穿了嗎?她剛穿一天啊!
第二天已經上午九點,安琪爾仍然睡的香甜,龍嘯天見她還沒有要醒的意思,便將她叫了起來。
“唔……”確切的說,她是被吻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的脣已經被他封上,驚訝的張開嘴巴,他的舌頭就衝了進來。
昨天晚上瘋狂的畫面,又一次充斥着安琪爾的大腦,一幕幕的畫面瘋狂的衝刺着她的大腦。
“現在醒了嗎?”龍嘯天壞笑着問滿臉通紅的小東西,無論他吻她多少次,她還是會臉紅。
安琪爾輕輕的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龍嘯天這個男人叫醒人的方式,太與衆不同了。
“起來吧,帶你出去玩。”龍嘯天心想,她在酒店呆了也兩天都沒出去過了,總不能讓她在酒店裡一直呆一個月吧。
其實所謂的玩,也不過是那些總裁、少爺們舉行的聚會而已,可以帶女伴的私人聚會,最重要的是,安士傑已經被他的手下救出來了,今天這聚會安士傑也在名單之內。
怎麼說安琪爾也纔剛滿十八歲,提到玩自然是很開心的,歡喜的坐起身子剛要下牀,便抱着被子又坐了回去,用她那如同麋鹿一般的眼神看着龍嘯天,嘴巴微微的嘟起,看上去有些像鬥氣的模樣。
“怎麼了?”龍嘯天穿戴整齊的回頭問還坐在牀上的小東西,見她嘟着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他覺得有些好笑。
即使看到她微微任性的樣子,他都覺得很可愛,這是以前任何一個女人在他面前都不敢做的事。
“沒有衣服穿。”安琪爾不高興的噘着嘴巴,語氣有些抱怨,這男人昨天晚上又把她的裙子撕壞了,她哪裡還有衣服穿啊。
“你是在生氣嗎?”龍嘯天直接了當的問,且故意板着臉。
龍嘯天板起臉來,馬上就呈現出嚴肅,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危險感。
安琪爾見他的表情突然冷了下來,糾結着的一張小臉兒成了包子型……
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想來想去,最後她還是小心翼翼的說:“你以後能不撕我的衣服嗎?”
龍嘯天看着安琪爾糾結的表情,嚴肅的表情緩和了許多,然後跟變戲法似的從桌子邊拿出一個袋子,遞給安琪爾,這是他剛剛派人送過來的小晚禮裙,專門給她準備的。
噘着小嘴兒很不高興的安琪爾接過龍嘯天遞給她的袋子,扁着嘴看着他。
“看着我幹什麼?打開。”龍嘯天用下巴指了一下袋子。
安琪爾雖然心裡很不高興,但還是聽話的拆開了黑色的袋子,袋子上的英文她也不認識,只是覺得眼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