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鳳灼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依舊抱着陶夭夭,然後伸手接了起來。
聽着對面的說話,他眉頭漸緊,眸光漸暗,卻越發顯出一種深沉的男性魅力,那怕他臉色微冷,可任是無情也是魅力動人啊!
兩人隔的很近,陶夭夭能隱約能聽到方能的聲音,好像在說常四禧,說事情進展順利,然後什麼來着……沒聽清了。
但是陶夭夭的興趣全部勾起來了,她真的非常想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掛斷電話後,鳳灼將她推開,讓她站起來,然後自己也站了起來:“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你乖乖在家陶夭夭。”
陶夭夭扯住他的衣袖,目光灼灼:“我也要去。”
鳳灼拉開,還摸了摸她:“算算日子,你今天可以洗澡了,味道真的有點重了。”
陶夭夭河東獅吼道:“什麼,味道重?你這是嫌棄我了嗎?。”
鳳灼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笑道:“看看都吻了,你覺得是嫌棄你嗎?”
“那我是洗臉了啊,不洗臉你纔不吻呢。”陶夭夭發動攻擊,反正不讓他走,抱着他,還用雙腿鉗住他的腿。
“那這兒……”鳳灼順勢,在她腿上撫摸了起來。
陶夭夭被他摸的腿很癢,只好收回來。
她站的筆直,控訴道:“鳳灼,我的忍耐真的是有限度的,你得做一個有節操的老公,千萬不要想着紅杏出牆……”
“我從和你交往開始,就沒碰過別的女人一根手指頭。”鳳灼言之鑿鑿。
隨即,他用手指在陶夭夭額頭上,輕輕地彈了彈,略有不滿:“可不像某個女人,今天一個後媽帶來的哥,明天又一個漠北哥,說是最喜歡我,睡完以後就不想認賬。”
“纔沒有!”陶夭夭擲地有聲,鏗鏘有力否決。
見鳳灼轉身要走,趕緊像八爪章魚一樣的趴了過去,“哎哎,歐巴,老公……”
鳳灼揹着她往外走,離開書房,來到臥室,把她甩在牀上:“喊什麼都沒用,不許去。”
“爲什麼不許去啊,我也是配合你演戲演了好幾天啊,還有憑什麼說我這個哥那個哥的,你還左一個常四禧又一個白念華呢。”
“他們不是看中我的人,只是看我的錢,一個要家族繼承人,一個要商業機密。”
“你最能說,反正我是說不過你,”陶夭夭扭開頭:“一句話,你不帶我去,我就讓你欲罷不能,然後只能吃素。”
說完,咯咯地笑了起來。
鳳灼彎腰,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沒有關係,我會等你喊要。”
“不喊不喊,絕對不喊,喊也不喊你。”
陶夭夭聲音沒落,鳳灼便直接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猛地一下拍在她的臀部,“再胡說八道,看我怎麼懲罰你?”
“哎呀,鳳灼你家暴!”
“比起你家暴的程度,我這隻能算小菜。”
“我那有家暴你了!”
“你昨天不能下樓,在我身上又啃又咬的,連我小弟弟也不放過。”
“啊啊啊!!明明是你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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