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腦中一片渾沌,唯一意識到的只有他的時去,每一下都無情地勾起她身體最深切的慾望。
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本能只能發出嬌喘,等待着,期待着,渴望着……
可是他,倏然離開她。
她就像被人拋在半空中,上不是下不是別提多難受了,可是罪魁禍首卻不理會她。
他只顧着自己的脣,在她身上做世界旅遊,第一下都是最細密的遊覽,無視她的身體,不停發出的戰慄,不停發出的渴求。
她幾乎昏眩,更急切的渴望,她緊緊攀住他的肩膀。
當身體再次被填滿時,那份隨之而來的充實感,滿足感,讓她吟哦出聲……
事後她回想了一下,壓根兒不是她折磨他,而是他在折騰她,身體就像是受了酷刑一樣,軟的沒有一絲力氣,似乎連呼吸都只是靠着身體的本能。
而罪魁禍首此刻,從後面緊緊地抱着她,埋首在她頸間,之前還魔王一般冷冽的容顏突然染上微笑,彷彿千年冰雪消融成無邊的春水一樣,美得驚心攝魄。
鳳灼,這個混蛋,她在心裡咬牙切齒的狠狠咒罵着他。
但是她面上笑嘻嘻地說了一句:“你不可以再後氣了哦。”
鳳灼淡淡回了一句:“再說。”
陶夭夭驚愕,怒問:“什麼叫再說啊?”
鳳灼答的理所當然:“自然是看你表現。”
陶夭夭怒了,掙開他的懷抱,然後縱身騎到他的身上,像女王樣居高臨下看着他:“不原諒你還敢吃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要怎麼收拾我?”鳳灼不怕反而期待,手直接放到了她的腰側,帶有暗示意味地揉捏着。
陶夭夭心裡燃燒着,戰鬥的小火焰,騎在他身上,壓低身子,雙手掐住他的脖子,沒用力,虛虛地做了個小動作:“自然是這麼收拾你,讓你以後出不了氣。”
鳳灼完全沒事,還能說話:“你這是準備走毒婦路線嗎?”
陶夭夭鬆開手,又抓着他胸口的衣服說,“就走毒婦路線怎麼地。”
“一般毒婦牀上技術都是極好,”鳳灼說着搖了遙頭,嫌棄地說,“你的技術太爛了。”
陶夭夭怒喊,“我爛你還要做,一看到我就發情。”
好生氣啊,臭男人,得了便宜還要賣乖,說的就是他這樣的,可惡!
鳳灼掙扎了一下,“剛纔明明是你誘姦我,雖然技術差,可架不住我愛你。”
突如其來的情話,炸得陶夭夭愣了一下,她又想笑又想器,她壓着他,假哭着,“你真是太過份了,你個毒傲嬌,我都爲你好,你居然還要生氣,我好委屈好難過,你居然還欺負我,我不活了,我要哭死你看……”
鳳灼笑了,笑聲極是愉悅。
陶夭夭停止假哭,怒瞪着他:“你居然還給我笑?”
鳳灼擡手,揉了揉她的臉,“……”
陶夭夭擡雙手,去掐他的臉,然後壞壞地說:“我告訴你,我今天抱了迪麗安。”
“說的你好像沒洗澡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