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很認真地點頭：“對啊，我知道啊，就是金主啊！”
陶夭夭翻了個白眼，但臉上帶着笑：“那什麼，這位外國朋友，金主不是這麼解釋，是表示有經濟交易的交往關係，通俗一點就是爲了錢，以金錢的寄予和索要形成的交往關係，不是你心中所想那樣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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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只差說包養了。
高手一愣，然後點頭：“沒錯啊……就是交往關係，只不過先生收費比較貴，因爲找別人，很可能會被抓，特別是在中國，中國對於這方面的政策，還是有嚴令限制的，在歐美洲，特別是上層社會，是再隨便不過的事情，如果他們找恰克先生，可以百分之百保證安全，這一點，除了恰克先生，沒有別人能做到。”
陶夭夭心裡震驚的無以復加，“……”
這個外國佬啥意思？
是說包養在國內還是有風險的，這些富婆找鳳灼但絕對是安全的。
他竟然，有這種本事！
有這本事還找什麼富婆，不會做點其他的事情？
不對，一定是外國佬搞錯了。
正想詢問，高手又道：“陶小姐有沒有需要，我相信先生應該會給陶小姐打個折。”
陶夭夭：“……”
她已經徹底無語了，難不成不是這個外國朋友的中文不好，而是鳳灼的工作就是找不同的金主，然後從他們身上索取錢財？
所以他現在，正和那個很漂亮的女人在做……交易？
所以她想撲倒他，他就是不接招，是因爲和他做，是需要給昂貴的報酬。
瘋了，她真的要瘋了。
這個想法真是太毀三觀了，也太不可思議了，她覺得不應該相信，可瞥了一眼方能，他也和那個外國朋友一樣認真，似乎在表示，外國朋友說的並沒有錯。
一分鐘都沒有辦法呆下去，
她蹭地站了起來，想上樓探個究竟。
可是卻被方能攔住了：“陶小姐，先生正在忙，您不能上去，請在這兒稍等一會。”
陶夭夭強忍着，咬牙：“忙什麼，我要去看看。”
“陶小姐，先生正在談生意。”
方能的表情和語氣，都是再正經不過的，似乎談生意，真的就是談生意，完全不是她心裡所想那樣。
陶夭夭一顆燥動的心，又稍微安定了下來。
暗暗瞪了高手一眼，覺得應該是他這個笨蛋表達錯了。
她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來，看着方能讓人端茶，然後外國男人上了樓，也不知道是不是稟報鳳灼去了，方能隨後也上了樓。
陶夭夭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又玩了一會兒手機。
客廳裡越來越安靜，鳳灼沒有下來，也沒有任何人在房間裡亂走動。
她發了一條微博：沒見過我這樣的，見個老公還要預約，哼！！
很快便有一堆回覆，方瑜：點贊！
李路遙：點贊！
李詩婷：點贊！
楊瀟然：離婚！請跟我私奔。
陶斯然：離婚！點贊！樓上的比較適合當姐夫，知道討好小舅子。
陶夭夭看着這些回覆，嘴角抽了抽，放下手機，剛好看到高手下樓，趕緊起身問道，“鳳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