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樣?”
鳳灼溫柔地控訴她:“可是你就是老天派來克我的,如果可以,我非常想咱們能反着來,讓你苦苦地追我,然後我也對你置之不理。”
陶夭夭驚大眼睛:“追我?你哪追我了?不是一直是我在追你嗎?”
“等等……”她突然又想到什麼,無語地道:“我怎麼覺得反了,我們倆臺詞是不是拿錯了,這樣怨婦的話應該是我說纔是吧,高冷的毒傲嬌,你可別忘記了,現在是你要跟我離婚了。”
“離婚誰先提的。”鳳灼反問一句。
陶夭夭的理直氣壯立刻便泄了,嘀咕了一個字:“我……”
鳳灼又恢復如常,好似剛纔那樣的他只是一個幻影:“那你怎麼好意思拿這話堵我……”
陶夭夭嘟着嘴,急慌慌地從牀上下手。
她咽咽口水,嘀咕着道:“我承認我先提離婚,是我的不對,可我那不是因爲替身嘛,如果我不在乎你我纔不會意,我在意那就代表不愛你,再說了女人都有這臭毛病,一個不爽就提離婚就提分手,不信你可以去調查一下,嘴裡說討厭動不動就拿離婚分手威脅的女人,可等事兒到了他們身上,她們十個有九個這麼矯情,就算是女漢子可終究也是女人,女人都會有這麼矯情的一面……”
她說的時候,不是趴到鳳灼身上,就是揉一揉被子。
不然就是把抱枕摟在懷裡。
說完的時候,還把抱枕重重砸到牆上。
不料抱枕極具彈性地,噗地一下又彈了回來,朝陶夭夭飛了過來。
正中她的鼻頭!
陶夭夭“啊”一聲,然後擡手捂了捂鼻子。
卻正看到躺在牀上的鳳灼,居然忍俊不禁笑了起來,笑得傾國傾城,風華絕代。
陶夭夭瞪大眼睛,有點小生氣:“你笑什麼,會聊天嗎?我們在聊正經的,誰聊正經的會這麼笑,你不許笑。”
鳳灼先是斂笑,可是下一秒,他又勾脣了。
很明顯,在憋笑。
“討厭,就知道笑話我。”陶夭夭泄憤一般撲到他身上,並且在他身上咬了一口。
肉好硬,陶夭夭努力了半天,才使勁在上面咬了一個牙印。
鳳灼輕飄飄的來一句:“別把牙咯着。”
啊?陶夭夭愣神一下,接着對他呲牙裂嘴:“讓你笑話我,你給我等着。”
她往前挪了一挪,故意在他那兒蹭了蹭,成功地看到鳳灼眸色一深,又清晰地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你也是凡人啊?還真以爲你是落入凡間的仙人呢?
陶夭夭攏了攏頭髮,風情一笑,俯身湊上前,去親吻他的耳朵。
她學着他,吻從耳朵到脖頸,啃着鎖骨。
手從胸口到小腹,然後慢慢往下……
鳳灼微微仰起頭,聲音突然變得特別沙啞,如同沙礫一般:“乖,別碰那裡!”
陶夭夭故意挑釁她,非要撫上去。
感覺那東西突然硬挺了起來,她嚇了一跳,手不自覺地縮了回來,心慌失措地望着他:“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