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諾諾就像靈魂出竅一般,呆呆地靜了好半響,腦電波才重新回到大腦之中。
她猛地從牀上下來,雙腿痠痛發軟,勉強站穩後,便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腹部流了出來,雙腿間婉延出一道,令人臉紅心跳的白濁。
忍着瘋狂尖叫的聲音,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浴室匆匆沖洗,並且在一地狼籍中翻出自己的衣服穿好。
牀上的王禹靖似醒非醒,居然還問她,“就走了,不多睡會兒?”
原本打算就此默默離開,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閻諾諾頓時火大了,恨恨地瞪着他,“禽獸。”
王禹靖坐起身,打着呵欠眯眼看她,一副沒睡飽的樣子:“到底誰禽獸?你可不要忘記了,我纔是受害者。”
“你什麼意思??”閻諾諾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他說什麼?他是受害者,這小子雖然年紀小,但他是有女朋友的,而且在國外長大,性教育都非常開放,這會兒肯定非處。
而她是第一次,他居然好意思說他是受害者。
他是不是覺得現在有點尷尬,爲了緩解氣氛在開玩笑?
可是這個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王禹靖無辜地看着她:“你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閻諾諾大吼道:“我當然記得啊,你趁着我喝醉了佔我便宜,你居然還說意思說你是受害者,見過沒臉沒皮的,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把自己臉皮往腳下踩的。”
王禹靖譏笑一聲:“你在說什麼?我趁你喝醉了佔你便宜,你可不要忘記了,昨晚是你自己向我撲過來的?”
閻諾諾從氣憤變成了震驚:“你胡說。”
王禹靖聳聳肩膀:“我可以向天發誓,一點兒也沒有胡說,昨晚你喝醉了,撲過來抱着我,還扒我衣服,讓我別離開你,別扔下你什麼的,你別告訴我你不記得了。”
閻諾諾表示她昨晚,真的是喝太多了,完全斷片了。
連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都是想不起來。
她醉到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主動獻身估計也不是不可能了。
不是都說有些女人,她們含蓄的外表下都有一個放蕩的人格,不過只有在酒醉時纔會出沒。
難不成她也是這種女人?!
閻諾諾憤恨地道:“就算如此,你也是趁着我喝醉了佔我便宜,你可以把我推開的。”
說着,順手抓起旁邊的枕頭,就朝王禹靖身上砸了過去。
王禹靖把枕頭接住,抱在懷裡鬱悶地道:“可我當時也有點醉了,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喝醉時,一般情況下都會比較放縱,你這真不能怪我……哎,要怪就怪你不應該抱我吻我,令我失控。”
“藉口。”閻諾諾狠狠唾他一聲。
這下她和小晨徹底完蛋了,他跟人睡了一次,她也跟人睡了一次,他們兩沒誰對不起誰了。
王禹靖把枕頭往旁邊一放,嘀咕着,“你把我睡了,我讓你爽了,回頭你還要罵我,小爺我可真是老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