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嚥了口唾沫,對鳳灼突然的殷勤感到非常不安,“我有手有腳的幹嘛讓你喂?”
她伸手想去搶,可是卻沒有搶到,鳳灼遞到她嘴邊:“乖,張開嘴。”
陶夭夭不吃,只想張開嘴說話。
結果卻被鳳灼,直接將榴蓮酥塞到嘴裡,她只能吞下所有的話,開始咀嚼嘴裡的食物。
鳳灼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別急,慢慢吃。”
什麼意思?明明就是他一下全塞到她嘴裡,這會居然假裝好人,陶夭夭表示,真的好像噴她一臉。
她擡手指着鳳灼,包着一嘴的食物“嗚嗚嗚”的罵着。
鳳灼隨她罵,反正沒有人聽的清她在說什麼,他就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一臉寵溺的模樣。
終於吞下最後一點榴蓮酥,陶夭夭拍了拍胸膛,憤怒地道:“你不喜歡吃就不吃,你往我嘴裡塞什麼,差點噎死我,多聞一下這個味道又不會死,還有你以爲往我嘴裡塞了,就沒有味道了嗎?要臭死你,還不是照顧臭死你。”
她說,還報復一般,往鳳灼臉上狠狠吹了幾口氣。
鳳灼笑了,比剛纔更危險。
下一秒,他猛地攬住陶夭夭的腰。
滾燙的吻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火熱的脣從各種方向侵犯着她,完全不在乎任何的味道。
陶夭夭驚大眼睛,他不是怕榴蓮嗎?怎麼還敢吻她。
可是他真的吻了她很久,順勢將她壓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在她腰間肆意遊離,直到陶夭夭快要窒息時,鳳灼鬆開了她的脣。
他用手指捏了捏她的鼻子,“吸氣,笨~~”
但是依舊壓着她。
陶夭夭簡直要氣死。
高智商的人都是如此不要臉嗎?前一秒說你臭下一秒就可以吻你,吻完之後還嫌棄你笨,居然在接吻的時候忘記呼吸。
她瞪着他,伸手去推他。
鳳灼將她的雙手握住,用一隻手固定壓在頭頂,“不要亂動。”
陶夭夭送了他一個大白眼:“你知不知道你很重,我的胸原本就夠小的了,你再這樣實實壓着,我就真成飛機場了。”
鳳灼高深莫測地笑了笑:“我沒壓時,也跟飛機場差不多。”
他手指撩撥地順了順她耳邊的發:“你前兩天不是爲了穿婚紗好看在增肥,怎麼沒有效果?”
你麻痹!
誰增肥是爲了穿婚紗好看,自作多情,明明增肥只是爲了肥,爲了不讓你不喜歡。
陶夭夭盯着他,恨的牙癢癢,“誰說胸小不好看了,誰說人人一定進了得波霸,再說我胸那兒小了,我只是強調不要給我壓小。”
她伸手在鳳灼的胸肌上面捏了捏,嘖嘖道:“不過是沒有恰克先生的大,這手感……嘖嘖,真是很不錯……”
眨巴下眼睛,賣萌裝可愛,手指卻捏着他胸上的豆豆……然後扭了一下。
“嘶~~”她真是捏了很用力,令鳳灼發出呼痛的聲音。
四目相對,鳳灼目光危險一眯,嗓音低沉沙啞:“陶夭夭小姐,你是很真可愛,我會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