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嚅嚅脣,壓低了聲音:“那,那鳳灼……”
閻諾諾嘆息一聲:“你老公,能怎麼着,新娘在婚禮當天落跑了,作爲新郎的他肯定很受傷,他知道的時候,我一直盯着他看,他沒有生氣,表情很落沒,沒了敬畏,沒了高不可攀,沒有氣勢驚人的壓力,就是一個普通的失戀男人……”
陶夭夭心肝顫了一下。
她正想問鳳灼後來怎麼樣時,閻諾諾又道:“不過只在片刻,快的都令人覺得剛纔看到的是錯覺,後面他就走了,讓人宣佈,你們這對任性的夫妻不出現在婚禮現場,直接蜜月旅行去了,讓大家吃好喝好。”
那就是沒事了?早知道他有防備,精氣神一直暢通,陶夭夭笑道:“我知道了,謝謝表姐,我先掛了。”
“等等,你……”閻諾諾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那頭已經傳出嘟嘟的聲音。
閻諾諾磨磨牙:“這個死丫頭,到底在玩什麼?”
房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誰的電話?”
閻諾諾嚇了一跳,轉身看到是王禹靖,瞪着他走向前:“幹嘛要告訴你。”
王禹靖笑說:“夭夭吧。”
閻諾諾目光心虛一閃,然後否認:“不是。”
“你不承認,我也可以肯定是她,放心,我不會告訴哥的。”王禹靖閒閒地道。
閻諾諾瞥了他一眼,撇嘴道:“婚禮弄成這樣,我怎麼感覺你一點兒也不驚訝啊?”
王禹靖道:“這有什麼好驚訝的,要說驚訝,當初他們倆分手我才驚訝呢。”
閻諾諾皺了皺眉頭:“夭夭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她想起了一切,那麼問題來了,夭夭和你哥兩人以前,到底發生什麼事?”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王禹靖賣起了觀子。
閻諾諾故意想刺激他,然後不客氣地說了一句:“不說就不說,看他們沒結成婚,你似乎還挺開心的,我說你是不是gay?其實一直暗戀鳳灼對吧?”
王禹靖拽住她的手,一個旋轉就讓兩人的身位互相調換。
他把閻諾諾緊緊的壓在牆壁上,用力量擠壓着她的身體:“我是不是gay,你不是很清楚,那晚你有多爽,不需要我給你回憶。”
王八蛋!居然又敢拿那次喝醉酒的事來說,不想在她家滾是吧?小樣,小心整死你!閻諾諾在心裡狠狠罵了一句。
她推他:“滾出去,這是我臥室,忘記規定了嗎?。”
王禹靖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蛋:“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告訴你,不過我要報酬,咱們倆做一次愛,我就告訴你一件事情怎麼樣?”
閻諾諾不怒,反而勾脣笑了。
她還伸手吊住他的脖子,好像同意的意思,這讓王禹靖忍不住揚眉一笑,可是下秒她便痛呼出聲:“啊!”
閻諾諾給了他一記鐵頭功:“滾!你當姐是什麼?馬上滾出我家,記得把這段時間的房租給我清了。”
接着,直接將王禹靖推出去,再狠狠甩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