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雙手緊緊的抓住鳳灼的身體,緊閉着的雙眼一顫一顫的,惹人憐惜。
鳳灼低頭看着懷裡一臉緊皺的人兒,有些心疼,憐惜……但對視陶夭夭的目光,表情一變,轉成了揶揄,“投懷送抱?”
“哈?”陶夭夭緩過神來,冷哼一聲,一把將他推開:“你想的美。”
“那就過河拆橋?”鳳灼把頭湊過來,挨着陶夭夭說道。
感覺到鳳灼靠過來的灼熱氣息,陶夭夭不禁往後退了兩步,整個人隨之靠在牆上,她不自然的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似乎很喜歡陶夭夭這種不知所措的樣子,鳳灼的嘴角微翹,“嗯,對,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是有意的?投懷送抱~~”
陶夭夭看着越湊越近的鳳灼,聽着他戲謔的話,臉色更加的紅透了。
她羞怒的瞪着鳳灼,“欺負一個病人,你好不好意思?”
鳳灼滿眼透露着笑意,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他伸手撥了撥陶夭夭有些亂的頭髮,用一種調侃的語氣說道,“恩,挺好意思的。”
陶夭夭惱羞成怒,扭頭,再次躺到牀上。
道格拉斯端着一碗粥進來時,鳳灼收斂表情,伸手接過粥,來到牀,對陶夭夭說着:“先喝點粥再睡。”
陶夭夭看着一片白色的粥,苦着臉,“我不想喝粥,有沒有其他的,我想吃點辣的。”
“病人必須吃清淡的。”鳳灼慢悠悠的說道,卻是霸道的命令。
陶夭夭也確實是餓,接過粥不情不願的喝了幾口,半碗下肚了,她怎麼都不願意喝了,倒頭在牀上又呼呼大睡去了。
鳳灼在牀邊坐下,深深望着她沉睡的容顏,修長的大手擡起,愛憐地撫過她的額頭,幫她捋順凌亂的長髮。
陶夭夭睡衣的領口微微鬆開了一些,露出白皙的鎖骨。
他緩緩伸出手,本想着的是幫她將衣服弄好,免得她着涼了,但是手觸到她白嫩的肌膚,又有些不願離開,摸了摸,忍不住又吻住了她的脣,輕輕地磨蹭着,很溫柔,不敢深,只敢用舌尖,輕軒描畫着她的脣形。
她不是說人在感冒的時候,接吻會被傳染嗎?
如果是,那就傳染給他,讓她快點好起來。
漸漸的,吻不能再滿足鳳灼,他的大掌開始在腰間遊離,然後罩住她的柔軟,或輕或重地揉捏了起來,如果她不是生着病,怕是已經進入她的身體了。
陶夭夭再次醒來時,又是新的一天。
這次醒來,她腦子清醒了,但是身體很重,好像還有點麻麻的,似乎有有什麼緊繃的東西,一直壓着自己……
她睜開,便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鳳灼,此刻正沉睡着,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開始掙扎,想要推開鳳灼。
然而卻是越推,他就越沉壓着她。
陶夭夭渾身僵硬的身子,此刻微微放鬆了一下,“鳳灼,你給我起來。”
“別動,還早,再睡會兒。”鳳灼蹭了蹭她的脖頸,悶悶的在她耳邊吐氣如蘭。
就好像夢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