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怎麼樣,便怎麼樣。”
鳳灼語罷,吻了吻她的額頭,又吻了吻她的臉頰,然後吻在她的脣瓣上……
今天的鳳灼,表現的一點也不強勢霸道,他溫柔魅惑,且耐心十足,一會兒輕輕的吮吻她的脣瓣,一會兒又似小狗舔舔她的脖子,動作細膩而又磨人。
令陶夭夭感覺身體似遭遇了電擊,一陣陣的酥麻直擊心房再傳到四肢百骸。
“別,鳳灼……”陶夭夭的聲音輕似蚊響,可卻不自然地帶上嫵媚纏綿的味道,這令某個男人身體明顯起了變化。
心愛的人就是春~~藥,偶爾一個眼神,一聲嬌·喘都能令你欲罷不能。
“卡殼先生,賭約賭約~~”陶夭夭伸手推了推他,想要提醒他。
“腦洞小姐,潛規則~”
鳳灼說完,再次吻住了她的脣,不似剛纔的溫柔似水,這次的吻染上了情·欲色彩,手扣住她的後腦,攻城略地,來了一個深喉之吻。
好像在宣誓着自己的點有權。
陶夭夭有種身在高原的缺氧感覺,腦子很暈眩,她已經卻被他高超的吻技,吻得渾渾噩了。
她知道他今天不會放過自己,因爲潛規則她欠他一次。
在鳳灼的撩撥之下,陶夭夭已經柔成了一灘春水,嚶嚀出聲之下,雙臂不受控制地摟在他脖子上,而腳趾頭也全部難耐地蜷縮起來!
她飄然忘我,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只能跟着他的動作而張開嘴,任由他挑逗,糾纏不清……
昏昏沉沉中,感覺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鑽進浴袍裡,手掌覆蓋在她最敏·感地方,令她生生打了戰粟。
“嗯……別……”陶夭夭模糊不清地虛推了他一下。
這可是在陽臺上,要做什麼,至少不要在這裡上!
可是鳳灼卻以爲她是要拒絕自己,眼睛一眯,然後邪惡一笑,手摸索到那柔軟的地方,緊緊一彈。
陶夭夭好像被電流擊中一樣,渾身猛地一顫,然後輕喘出聲。
這一聲柔弱無骨,令他更動情,手下更賣力地動了起來。
“嗯……鳳灼,”她伸手推他,羞辱萬分地拼命往後縮,“你就不能回房去……”
“定則,乖,放鬆點,不怕,沒有人能看到,”他的舌尖挑撥着她的身體,他在她耳邊蠱惑:“你不覺得在這兒更有情調嗎?”
“唔……”他們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呻·吟。
陶夭夭那個氣啊,紅透着臉,虛弱地掙扎着:“我不要,就算潛規則,現在也不要,下次!”
可是我卻喊得像在挑逗他,讓人聽了骨子一陣酥軟,帶着欲拒還迎的味道。
他一邊動一邊說:“寶貝,現在停下來,會要了我的命的。”
然後撞擊到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