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前一晚,陶夭夭早早就睡了,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壓在自己身上,呼吸有點困難。
不用睜開眼睛,她才能知道是誰,敢在這個城堡對她如此放肆的人只有一個,城堡的主人恰克先生。
她忍不住地吟哦一聲,呢喃道:“重。”
鳳灼動了動身體,由實壓變成了虛壓,接着側頭含住了她的耳垂。
她忍不住顫了一下,一種酥麻感,瞬間竄遍四肢百骸,她嗚咽着輕輕推了他一下,卻沒有推開。
反而他吸吮的力道,似乎更重了一些。
陶夭夭沒有再掙扎與反抗,只是軟弱無力地躺着。
她不知道是自己太困了,不想動,想要繼續睡着,所以纔會任由鳳灼爲所欲爲,還是因爲自己本身也想要他,所以纔會任性他繼續下去。
鳳灼俯首,滾燙的吻侵襲過她的全身,點點像是在膜拜。
又像是在邀請,像是在一遍一遍地問她,要不要。
陶夭夭感覺渾身都在燃燒。
之前還能思考,到了後面已經被情·欲所支配,她無意識地攀着他,迎接他熱烈的滾燙,腳如藤蔓一般纏了上去。
他狠狠吻住了她的脣,扣緊她的腰,抵着她溼熱的柔軟。
“我們生個孩子吧。”
雖然他現在不是很想要孩子,但是他知道如果沒有一個孩子,她可能永遠都無法肆懷當年的事。
他突然這麼一句,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心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了,孩子,她想到以前的那個孩子,突然之間她不想再繼續了,完全沒有任何做愛的思心了。
可是她的聲音還沒有發出來,鳳灼已經在她的身體裡貫穿到底。
一下又一下的撞擊,令她無力睜開眼,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腦子裡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只覺得亂糟糟得很。
現在的一切,就像是一塊融化的奶糖,黏黏地粘在身上某地方,想要伸手除掉它。
但是,就是除不乾淨。
她向來就是個怕疼的人,所以她一向不喜歡將事情,處理的太過於絕決。
更不想自己的愛情,來個什麼你死我活。
她覺得梁山伯和祝英臺那種至死不渝的愛,只會出現在小說故事裡。
她不想,不和鳳灼在一起,非得弄個虐戀情深出來。
她希望自己的人生是一個歡脫文。
可是……
接下來的可是,她沒有繼續往下想,鳳灼不知撞到她身體裡哪一處,彷彿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又彷彿是觸到她最柔,也是最軟的地方。
她身子一顫,突然激烈地戰慄了起來,嘴裡忍不住地呻吟出聲:“嗯……”
身體突然產生一種瀕臨死亡的快活,她受不住,連忙說道,“別,停,不要這兒。”
可是鳳灼不但不停,還故意去撞她那處,一直撞一直撞着……許久許久之後,他低吼一聲,帶着她一起攀上了雲端。
完事了,可他還是深深埋在她的體內,粗喘連連,渾身都是汗。
良久,他呼吸平靜下來,突然低語說:“還是生個女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