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你以爲把一切攤在自己身上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鳳灼開始洗腦:“你已經被看穿了,他只會覺得你這個棋子再也用不上手,不如遺棄了,任會長就是他下的一步好棋,所以,現在,你痛苦地在我手裡掙扎。”
白念華全身顫抖了一下,抿抿脣,只覺得鳳灼的話特別有說服力。
可是她又害怕自己說了,鳳灼也不會放過自己,就算放過自己,那個人也不會放過自己。
她還有把柄在他手上,所以她還是選擇了不承認:“是我,真的只是我。”
鳳灼看着王禹靖,“把她帶下去,我要怎麼樣,我覺得你應該明白。”
王禹靖目光深深,把白念華拽走了,因爲是被王禹靖拽走的,所以白念華沒有掙扎,她總覺得王禹靖是愛她,一定會幫她。
可是未知的命運,似乎並沒有她所想的那麼簡單。
“真是浪費了。”任會長把自己手裡東西丟到垃圾筒。
藥水並沒有融化什麼,原來那只是普通的興奮劑。
鳳灼拿出紙巾擦手,居高臨下看着他,問:“說吧,你調查到什麼了。”
“她聯繫的那個男人,你絕對想不到,”任會長賣起關子來。
鳳灼眯眼,不語,靜待他下來的話。
任會長呵呵一笑:“對方嚴格來說,不算你們家族的人,他和你們家族唯一有聯繫的地方,那就是他是你姑姑的乾兒子……”
接着他八卦地問了一句:“話說,會不會是你老爸在外面的私生子。”
他爸爸的私生子,可能嗎?
鳳灼沒有回答他,只是轉身離開了。
夜,鳳灼躺在陽臺,看着星空,今晚的星空出現了銀河,他忍不住問了一句:“喜歡嗎?”
許久都沒有聲音回他,他頗爲疑惑地轉頭,身旁空空如也。
他後知後覺地想起來,陶夭夭回國了。
沒有她的日子,越來越不習慣了,第一次見到她時,她撲倒在自己身上,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會成爲自己人生中最不可惑缺的。
那時是爲什麼出手幫了她?
覺得那個老闆欺負一個小姑娘太過份了,所以見義勇爲?
肯定不是的,他沒有俠客的情懷。
只是覺得小姑娘,表情有點慘不忍睹。
她轉身太急,沒有注意腳下,往前一滑,眼見着就要摔倒,他反射性地伸手一扶。
這個動作看似很簡單,可他內心,實則經過百般煎熬。
因爲他有個怪癖,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不喜歡人太過於靠近自己,對男人的不喜還算輕微,熟悉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可是對女人的不喜卻是反感,若不小心碰着身體了,嚴重的話還會噁心想吐。
素日裡他沉穩冷靜,外人不知情的,以爲他孤冷高傲,看不上尋常女子,所以一個女人也沒有,甚至還有人懷疑他喜歡的其實是男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的原因,只不過他隱藏的很好。
那天,他扶抱着她,肌膚相觸的瞬間,驚訝的發現,印象中的厭惡之感並沒有傳來,反而覺得有一絲溫暖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