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還喜歡恰克了,我家西蒙比他不知道好多少倍,我現在對他沒有一點興趣,只怪他當初太無情了,我原本以爲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再見到他,更不要說什麼報復他了,可是上天是公平的,他當初那樣絕情,現在一切都是他應得的。”
憤專項丟下這段話,這個性感的美女便起身,高傲地離開了。
陶夭夭心裡開始加工趕製起乳酸泡奶,一桶又一桶,一桶接一桶,沒完沒了。
同時還特別的氣憤,那怒火就像攀爬珠穆朗瑪峰一樣,節節高升。
這雙劍合璧,她是怎麼都壓不下去。
陶夭夭回到房間,鳳灼還在牀上躺着,和她剛纔離開前一樣,衣服沒脫,墨色的西裝敞開着,襯衫領口釦子解開兩顆,露出性感的鎖骨。
不過此刻,一隻手臂魅惑地搭在眼睛上,隨便一個姿勢,就跟模特在拍照一樣,性感而又魅力。
聽到開門的聲音,他從牀上坐起身:“你去哪兒了。”
陶夭夭裝着一肚子的怒氣和酸氣,看着他,眼睛裡盛滿促狹嘲諷的光:“想試着找一下西蒙醫生,看看能不能說動他去手術,然後不小心發生了一個特別好玩的事情。”
鳳灼眯了眯眼,一雙深邃的眸魅惑橫生。
如果沒有聽錯,他在她語氣裡聽到了尖銳刻薄?
他擡手輕輕觸摸那張近在眼前的柔美小臉,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剛剛睡覺前還好好,怎麼出去一趟突然就炸了毛?
在外面發生什麼了?
陶夭夭拍開他的手:“我看到西蒙的未婚妻了,原來某人的老情人啊!!”
她的語氣陰陽怪氣的。
他大掌扣緊她柔軟的後頸,輕輕抵住她的額,低柔的聲調蠱惑一般問道:“誰惹你了?”
親暱的動作,令陶夭夭心底的酸沫和怒焰更猖狂。
她掙扎一下動不了,冷眸擡起看着他,正想刺他一句,門鈴響了。
這次陶夭夭沒有去開門,所以鳳灼只好鬆開手,自己去開門。
還是方能,他把一個文件遞給鳳灼,說道:“這是西蒙未婚妻的資料。”
站在臥室門口的陶夭夭,眸子碾過一絲冷嘲,她咬脣,低啞嘲諷:“那恰克先生,你要好好看了,說不定能夠令你想起一段,特別美好的回憶呢。”
鳳灼面色一沉,靜靜地凝視着她,“你想讓我說什麼?”
“什麼都不用說,因爲說了我也懶得聽,我只是想提醒下某些人,以後少說假話,不然某天突然被打臉了,會很疼很疼的。”
陶夭夭氣憤說完,直接甩上臥室門。
那重重的聲音,在喧囂着摔門之人的不滿。
鳳灼:“……”
他回想了一下陶夭夭的話,源點是西蒙的未婚妻。
這個女人是誰?
他把資料翻開,待看到裡面的內容時,頓時有些無語地看向方能。
方能聳了聳肩膀:“我第一次見西蒙時,她也在現場,但是她變化挺大的,那一次見面我真沒瞧出來,難怪她一直不讓西蒙同意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