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在他撩撥的全身不聽使喚。
又在她的脣舌逗弄下,快要崩潰了,只能嗚嗚哭泣,可憐兮兮地,“可是,那也不要啊,現在大白天!”
鳳灼很無辜地問了一句“大白天怎麼了?”
“白日宣·淫,這很不要臉……”陶夭夭的聲音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有個堅挺的東西,狠狠地將她貫穿了。
“你、你你……你怎麼就進來了!”
她在尖叫,可發出的聲音卻軟綿綿的,就像她軟如春水的身體,軟綿綿地任他享用。
“鳳灼……恰克……不要……啊……”
隨着時間,她半睜的眼眸有些神魂失距,一動也不動,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衝刺,引發了難以抑制的陣陣顫抖。
他快速律動着,可眼睛一直緊緊盯着身下的她。
額頭的汗珠,滑落在她那如花瓣盛開的身體上。
“啊……”陶夭夭驚叫出聲,渾身不住地顫抖。
在這兒太沒有安全感了,她抓着他的臂膀的,拼命地喊着,“上樓上樓,快上樓。”
他抱着她坐了起來,讓她跨坐在他腰上,令她緊貼着他,而他緊箍住她,一步一步上樓,身體的某處,依舊緊緊連接在一起。
每一步,她都會發出難耐的呻吟。
屋外的陽光,透過窗紗斜斜地照了進來。
微風輕拂,窗紗被得緩緩飄揚。
黑色的真皮沙發上,隱約可見某種微帶黏性的液體留下的水漬。
臺階往上走幾級,也有和沙發上面一模一樣的黏性液體。
斷斷續續的、細小而壓抑的呻吟聲。
被逼到了極致的悶哼聲。
性感挺拔,妖孽魅惑的男人。
頭髮凌亂,眼光迷離的女人。
他的輕哄聲:“放鬆一點,你太緊了。”
她的抗議聲:“不行不行我快死了……”
一切的一切,在這間泛着****氣息的屋內,交織成一副難以言喻的綺麗圖畫。
……
慾望彷彿沒有盡頭,男人像只飢餓千年的雪狼,怎麼都喂不飽。
從客廳到臥室,又在浴室裡……
她趴在寬大的浴缸邊緣,雙手擱在浴缸外面,一動都不想動,臉漲得通紅,透着慾望釋放後的滿足。
鳳灼從她背後將她摟在懷裡,一雙結實的手臂環住她的腰肢。
另一隻手,正在幫她清理弄在裡面的東西。
從他一開始,陶夭夭就覺得事情還沒有完。
他都要孩子了,怎麼可能還會來幫她清理。
果不其然,她剛剛想要逃開,他便抓住了她的一隻腳,用另一隻腳踏,又被捉住了。
他扯着她的雙腿輕輕一扯,整個人便分腿坐到他身上。
“討厭!”她撅着嘴,想表達下自己不滿,但很快又被牢牢封住了。
他深深吻着她的時候,手撩起水來,拼命的在她身體裡揉了好幾下。
她的身體敏感度達到了極致,用力的想要掙扎,“你別……夠了!哎呀別弄……別弄了……”
話說到最後,整個都軟了下來了,氣都喘不勻了,變成了一灘春水,媚眼如絲抱着他,居然直接到了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