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火從心裡燒了起來,燒的她腦袋都嗡嗡作響,她簡直再也不想見到王禹靖了。
“氣死我了,現在我終於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了,我要是再理他,我就不叫閻諾諾!”
“什麼……”陶夭夭震驚了。
她狠狠嚇了一跳,怎麼都沒有想到,王禹靖會一言不就用暴力。
這和小流氓有什麼差別呢?
難不成王禹靖他,愛上表姐了?
不然怎麼會那麼大氣性。
陶夭夭趕緊給鳳灼打電話,想讓他趕緊制止一下王禹靖,別把事情給鬧大了。
那個男人,只是閻諾諾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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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躺在病牀上,頭上綁着滲着血的白紗布,胳膊腿都被石膏固定住了,一動也不能動,都快要認不出來本來樣子的老同學。
閻諾諾真的是,快要內疚死了。
這得多狠,才能把活生生的一個人,給打成這個樣子。
閻諾諾真的快要哭了:“許家樂,對不起。”
許家樂腫着的臉,擠出一個笑容:“別這麼說,這事情不能怪你,只不過因爲這件事情,我突然間有點明白,你爲什麼懷孕了,都不想和他在一起的原因了!”
閻諾諾垂着頭,嘆息一聲:“他還比我小一歲多………男人又成熟的比較晚,所以他有時候做事就跟小孩子一樣,家樂,真的很對不起。”
許家樂輕輕地搖頭:“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我並沒有怪你,也覺得你有錯,只不過諾諾,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閻諾諾愣了一下:“什麼什麼打算?”
她明顯還有點不明,沒太弄懂許家樂的意思。
許家樂繼續說道:“中國人是傳統的,總要結婚生子,你以後總不能一直一個人這麼過下去,而且你還有孩子,孩子長大了是需要父愛的,如果你不願意和孩子的父親在一起,孩子的父親終有一天也是會結婚的,你不能等到那個時候纔來思考將來的路。”
閻諾諾瞬間明白了。
但是她還是不太懂,他爲什麼要跟她說這些:“你這是……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
許家樂靜了一下,又嘆了一口氣,這才說:“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們兩個結婚,是不是會很幸福,畢竟我們性格相近,而且都願意包容對方。”
閻諾諾被嚇了一跳。
她睜大眼睛看着許家樂。
心想,他不是被打壞了腦子吧。
“她和我分手,出國了,是不可能再回國的,我也死心了。”許家樂說的是她是前女友。
閻諾諾道:“許家樂,我一直只當咱們是朋友是同學,而且我跟她關係也挺好的,她走的時候挺擔憂你的,所以我這段時間,纔會給你打電話,偶爾關心你的近況,但是……”
許家樂打斷她的話:“我知道,可我也知道,我們都經歷過太濃烈的感情,或許會更安於一段平靜的婚姻生活,會更加的包容體諒對方的處境不是嗎?人都要結婚的,如果再找個陌生人磨合的話總是件困難的事情,也會有很多新的問題,所以諾諾,你不妨認真考慮一下我的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