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向男人頭也不回的背影,頓時充滿了悲哀與難過,自嘲的苦笑一聲,“就算裝的再堅強,他又何曾在意過。”
聽到這句話,陶夭夭的心中不經震了震。
剛纔的女人那麼不耐煩,還以爲她很討厭自己的老公,原來……裝的這麼堅強,這麼不在意,其實,何嘗不是真正的在意。
她看着女人孤寂的背影,覺得很像自己內心的真實寫照。
鳳灼看着她,抿了抿嘴說:“要不明天早上,一起過來?”
陶夭夭看了他一眼,含糊應了一聲,一起來也好,免得她不停等待着,不停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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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沒多久,鳳灼接了個電話,說有事就先離開了。
陶夭夭想着自己要離婚了,那也就要搬離這裡了,於是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衣櫃裡很多大名牌的衣服,連吊牌都沒有拆,而且那些東西都是鳳灼買的,她想就沒必要帶走了。
而自己穿過的衣服,只是選了幾套帶走。
看起來很簡單的事情,可是這一收拾就收拾到晚上七點多,她隨便吃了點東西便躺到牀上睡覺了。
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她旁邊躺在下來,她聞到熟悉的氣息了,應該是她要離婚的老公,可是卻沒有力氣睜開眼睛。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她睜開發現自己在鳳灼懷裡。
沒有前兩天的煩躁,她昨晚睡得安穩多了,此刻醒來,精神頭很足。
此刻,鳳灼還閉着眼睛在睡覺,她便一直靜靜看着他,看久了,一向敏銳的鳳灼,自然能感覺到了。
他緩緩睜開眼眸,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擡手輕輕摸了下她的頭,低聲道:“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不叫我??”
陶夭夭覺得她和鳳灼的對話,實在是不像一對要離婚的夫妻。
她沒說什麼,只是起身去洗漱。
用早餐時,鳳灼突然說:“我有點事,下午再去。”
昨天說今早去,怎麼又要推到下午呢?
陶夭夭皺眉:“鳳灼,你是不是在耍我?”
她也不想離,可是現在不得不離啊,而且要儘快離。
時間久了,她真的害怕陶子慎會對爸爸下手。
鳳灼不答反問,眼裡明顯已經絞上幾分幽怨,“我在你眼裡已經惡劣成這樣了?”
知道自己的話多少有些讓人受傷,陶夭夭不敢與他相視,耳邊又響起了鳳灼略爲無奈的聲音,“最近幾天我真的挺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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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陶夭夭只能說:“那你忙吧,我們下午再去好了。”
今天,她也只能在家裡休息。
中午的時候,她準備去弄點吃的,結果在廚房裡看到了鳳灼。
他站在梳理臺旁邊切菜,切菜的姿勢非常的標準,站的筆直筆直扔,但是刀功還真是一般,一看就知道是生手。
“我來吧!”陶夭夭在旁邊看的一驚一驚的,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
鳳灼也不客氣,把手上的活交給她了。
他走到鍋子前,着手準備炒菜。
陶夭夭輕道:“你別弄了,我等會兒來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