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他真能在十五分鐘之類完成啊。
早知道她應該說十分鐘。
趁着鳳灼不注意的時候,她悄悄地藏了一塊,少了關鍵的一塊,看他怎麼拼,陶夭夭在心裡壞笑。
可是低頭拼圖的鳳灼,就好像頭頂長了眼睛一樣。
他擡起頭看着她:“陶夭夭,拿出來。”
“拿什麼啊?”陶夭夭裝不知,心裡卻在吐槽,他明明沒有看到她偷藏的,怎麼就那麼肯定。
“真不拿出來,”鳳灼挪了挪身體,坐到她身邊。
陶夭夭立刻便感覺到一種威脅襲擊而來。
她很慫地,也很不爭氣地,把藏的模型塊拿了出來,“開個玩笑,開外玩笑。”
鳳灼沒有理她,接過模型繼續拼圖。
在第十四分鐘的時候,鳳灼把模型全部拼好了,而且還教會了陶夭夭。
陶夭夭怎麼都過不去的那一關,是輕鬆地被他給破了,陶夭夭簡直難以置信,嘴裡嘀咕着:“怎麼會這樣,哎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把這個東西橫着放呢,失策失策。”
“陶夭夭,剛纔的賭約可是你提起的,我相信你不會賴皮吧。”鳳灼的聲音很是愉悅。
陶夭夭擡眸對視他的眼睛,就在裡面看到了邪肆的光。
以前他每次這樣看着她的時候,就是要做壞事的時候,此刻是不是也是呢?
可是他不是失憶了嗎?
按理來說,他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她更加覺得失憶應該是假的,就是裝的,她前面之所以提出這麼個要求,也是有想着再試探一翻的打算。
陶夭夭做正了身體,問道:“說吧,要什麼。”
“吻我!”
“啊!”
陶夭夭眨巴眼睛,只是吻嗎?
沒有更深一步的交流,這似乎和她猜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會不會這只是第一步,後面陸續還會再來。
對於她的不解,不用她詢問,鳳灼就給出了答案:“不要多想,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爲什麼會娶你,讓你吻我一下,看看我能不能想起什麼。”
陶夭夭皺眉看向他:“所以,你是真的失憶了,對嗎?”
鳳灼根本不回答她這個問題,只說:“我可以給你兩種選擇,要麼你吻我,要麼我吻你。”
“這有什麼差別嗎?”
“沒有差別,”說着,他便俯身下來,將自己的脣瓣印在她的脣上面。
但是下一秒就離開。
他抿脣感受了一下,然後看向陶夭夭:“你的脣很乾。”
陶夭夭黑線落下的同時,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頸脖,然後主動吻了上去,她先主動的吻,可是很快就被反轉了,他吻住了她,而且越吻越深……
幾分鐘之後,兩人分開了,陶夭夭嬌喘地問了一句:“想起什麼了嗎?”
鳳灼沒有說起什麼,只是說:“嗯,又軟又甜。”
陶夭夭忍不住笑了……他也跟着勾了勾脣。
兩人的氣息相融,別提多麼愉悅了。
自這天過後,陶夭夭就相信鳳灼是真的失憶了,沒有再想什麼試探的把戲了。
而且爲了表示自己對他的猜測,對他的不信任而感到抱歉,她還感動準備了一頓非常精美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