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愛一個女人,聽到這個女人,懷了其他男人的孩子,那麼淡定,而且那麼冷靜,在咖啡廳外面和她打招呼的時候,也就像好朋友見面一樣。
怎麼到了這會兒,突然之間就變成深情的男人了。
尼瑪?沒有鬼那才奇怪啊。
但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她猜不到,不想去猜,她只想離開,所以纔會配合的演戲。
不過中間她又想了一下,這個劉天賜,一直給他傳遞溫柔和深情,有一種想要她愛上他的打算。
這個劉天賜,不會以爲生的一副極好的皮相,有一副低沉性感的嗓音,又有談吐優雅的氣質,再加上鍍金的身份,和對前女友的深情,就以爲自己滿足了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全部幻想。
就以爲是個女人,都會愛上他?
切!
他演的好假。
劉天賜挺拔的身影靠坐在位置上,手掌撐開抵着額,一副頭疼,不知道拿你怎麼辦的樣子。
陶夭夭看不清他臉部的表情,只聽見淡淡的聲音問他:“我裝了嗎?”
她冷笑一聲:“不算裝,應該說你在演,演一個深情的溫柔的好男人,說,你到底想幹什麼,又是什麼人?”
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加:“你不要還想着再說什麼我真的像高琪,你只是因爲高琪,纔會演戲,那不是顯得我智商低,而是顯得你智商低。”
劉天賜將手掌移開,然後笑了。
他的笑容,像疏風朗月一般地溫柔,語調也很輕淺:“看來,你真不像調查上面所講的那要,是個傻白甜。”
手指戳了戳太陽穴,又道:“這裡還是挺有料的。”
陶夭夭滿頭黑線:“你纔是傻白,你全家都是傻白。”
劉天賜笑得更開心了,視線似笑非笑落在她的小臉上,肆無忌憚地打量着,嗓音低沉含笑問道:“我一直覺得我演戲挺不錯的,是哪裡沒有做好讓你看穿了。”
陶夭夭撇了撇嘴,“因爲是假的就是假的,不管過程和情節你設計的多麼完美,便情感你設計不了,你說你愛高琪,可是你叫高琪這個名字的時候,那怕表現的再深情,但是你的眼睛裡面,沒有一絲情意,好像就在叫一個陌生人。”
“原來出錯在這裡。”男人摸了摸下巴,一副瞭然的樣子,但是他的目光卻在說,他一點兒也不相信。
“你到底是誰?”陶夭夭問。
劉天賜反問她:“難道恰克,沒有給你提起我的名字,我還以爲我被你看穿了,是因爲你在恰克那兒聽到過劉天賜這個名字。”
劉天賜,陶夭夭表示她還真沒有聽過。
但是陶夭夭有一次聽方能和鳳灼聊天,知道鳳灼有個姑姑的養子,好像想要鳩佔鵲巢。
這段時間一直在和恰克作對。
那是一個又渣又賤的男人。
難不成是面前這個劉天賜。
如此的話那麼就能想通,他爲什麼要編一個愛情故事來騙自己了,想要撬鳳灼的牆角,讓她拋棄鳳灼從而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