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愣了一下。
他在說情話嗎?這個驕傲的在男人在說他只對她低頭?吻她的時候……低頭,那也就是妥協的意思?
萬千情緒涌上心頭,陶夭夭這會兒完全不想什麼出去玩了。
她實在是快要感動炸了。
要知道鳳灼,從來都不是一個擅長花言巧語的人,雖說是寵她,可說話上面總是愛和她對着幹,她是對的好,如果是錯的,絕對不會縱容。
可是他偶爾的一句情話,總是能像利箭一樣,毫無偏差地射進她心底。
強勢,霸道,甚至於有點兒不講道理。
可偏偏,卻又詭異的溫暖無比。
怎麼辦呢?陶夭夭發現自己好想哭,但是哭似乎不適合此情此景。
他說唯一低頭的理由是吻她。
那麼她喜歡擡頭,就是喜歡他的吻,喜歡吻他。
這麼想的時候,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然後用力地吻了上去。
她的吻不溫柔,就像他剛纔親吻她一樣,捧着他的臉,蠻橫地撬開他的嘴,糾着她的舌頭,用力的啃噬吮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表達,她此刻激動的情緒。
總之,吻的非常不淑女。
所以她放開他時,他低低地笑了起來。
“笑什麼?”陶夭夭羞紅着小臉,一雙眼眸璀璨如星辰。
“你的吻技,爲什麼就沒有一點兒進步呢?”男人調侃着,目光無比的邪肆。
羞窘瞬間不見了,陶夭夭猛地睜大眼睛,皺着眉頭,不悅地吼道:“這個……還有技巧,還有進步一說的嗎??”
果然她猜測的沒有錯,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還真的沒有浪漫可言。
明明是溫馨的場景,他偏偏要來這麼一句。
壞氣氛!
難怪活了二十多歲,硬是一個女朋友也沒有交,也虧得她要他。
唉!明顯某人自動忽略了鳳灼的怪癖,並不覺得他是不想交女朋友,而是可憐地認定他是交不到女朋友。
鳳灼也沒有說什麼。
附身,手指託着她下巴,脣再次吻住她嬌嫩的紅脣,靈活的舌頭長驅直入,捲住她的****與之纏綿,帶着魅惑氣息,完全不給她一點喘息掙扎的空間。
陶夭夭對他,真的是沒完全沒的抵抗力。
她將雙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扭着頭想要躲開他。
可是身體卻被他,霸道的固定住了。
呼吸漸漸地粗重起來,滾燙灼熱貼着小腹,心裡緊張,卻又無力掙扎,她身體就軟了。
腦海裡一片空白。
對周圍一切也都失去了感知。
只聽到兩人的心跳聲,只聞到他身上荷爾蒙的氣息。
越吻越深入……最後,陶夭夭倒在他懷裡,除了被迫的承受他的給予,做不得任何反應。
許久之後,仿若一個世紀那麼久,直到陶夭夭快要窒息了,鳳灼才結束這個綿長的吻,可是他依舊沒有鬆開她,抱着她在她耳邊輕喊她的名字:“夭夭……”
“嗯!”陶夭夭無意識地應着,剛纔的吻太激烈了,此刻還喘息連連。
陶夭夭臉頰潮紅,雙脣又紅又腫,嬌潤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