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樑雨凝一口氣,似乎就要出不來,黎情歌將她拉扯着,然後一塊坐了起來。
他一手握着她的手腕,一隻手放在她腦袋上,壓着她的後腦勺壓在自己的胸膛處,然後她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着強勢的霸道,低聲道:“離長風遠一點。”
對於他的威脅,樑雨凝真是有一種哭笑不得。
她冷哼一聲,那麼不以爲然,令黎情歌扣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對自己,“我再說一遍,你聽到沒有!”
“你有什麼權力,來要求我這麼做,就因爲你是影帝,而我只是一個小透明嗎?那你怎麼不去管別人,爲什麼要管我見什麼人,和誰走的近,”他把她最尖銳的一面給挑了起來。
“樑雨凝,我爲什麼要這樣,你不懂嗎?”黎情歌隱忍到了極致,反倒是歸於平靜了。
至少他現在,表面上不驚波瀾。
“請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我的底限。”
前一句話,令樑雨凝整個人愣住了。
後一句話,令樑雨凝眼淚,突然間就落了下來。
黎情歌表情,突然間變得有些無奈,他伸出手指,想幫她拭去淚珠兒,樑雨凝一巴掌拍開:“你說讓我不要愛上你,你讓我不要瞎想的,你現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顆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再次被攪的亂七八糟。
黎情歌突然站了起不:“那爲什麼不能是給我的警告!”
樑雨凝驚愕地張大嘴。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動了動脣,想說什麼,卻發現找不話,黎情歌不知道她想說什麼,反正沒有給他機會,然後起身離開了。
午夜的風,灌進紗窗,吹起一室的清涼。
樑雨凝蜷縮在牀上,也沒有蓋被子,由冷風將自己的一點一滴地冷卻下來,她一直閉着眼睛,卻怎麼也睡不着,這樣躺了一晚,任憑他的身體再健康,第二天不可避免地,出現了感冒的徵兆。
她想人送點感冒藥過來。
管家說客廳有,她不太想去客廳,怕見到黎情歌。
可是全身太難受了,想了想還是起身了。
剛開門,就看到黎情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
因爲昨晚的事,樑雨凝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黎情歌,原本想垂着頭,假裝沒有看到她,結沒有想到,黎情歌神色淡淡地跟自己打招呼,“早!”
他給她的感覺,就好像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樑雨凝表示自己,沒有他那麼能剋制情緒,至少現在還做不到什麼事情都沒有。
她沒吭聲,但隨即,一連串的咳嗽聲從頭頂傳來。
乾咳得厲害。
黎情歌看到她面容憔悴,而且時刻還伴隨着輕咳聲,輕輕地皺了皺眉頭。
難不成是因爲自己,她感冒了。
他問了一句,“你感冒了嗎?要不要幫你請醫生過來?”
樑雨凝沒有理他,按管家所說在去找感冒藥。
黎情歌往她望了眼,起身走近她,冷不丁捏着她的下巴擡起,迫使她望向他,“樑雨凝,要不我們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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