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姐還算給我面子,我好說歹說她總算是答應了,便讓我現在出去走走,不要呆在天堂皇家會所,她會想辦法或者是找人去代替我!
我看着香妃姐很感激地跟她說了一聲謝謝!
我便從天堂皇家會所後門走了,可就在我一個人往前沒有走幾步的時候,我卻看到了顧景颯,她看到了,一臉虛僞的笑:“莫菲菲,真有緣啊!又看到你了。”
我看着顧景颯,也只是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真巧!
顧景颯上次來天堂皇家會所狠狠地羞辱過我,我知道她肯定是覺得我上次擾亂了他哥顧景輝和杜芸的婚禮,便讓她懷恨在心,她朝着我一步步的走來說:“莫菲菲,你過來一點,我有話跟你說。”
聽她這語氣我就知道不和善,我朝着她走了過去,她在電話裡說了一句:“快點過來,我現在在天堂皇家會所的後門。”
她簡單的交代了句就掛了電話,我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天堂皇家會所後門是一條長街,九點鐘之前人潮擁擠很是熱鬧,但是十點鐘之後,這兒就沒什麼人了,太晚出現的多是些社會上的閒雜人等。
而且這又是天堂皇家會所的後門,只是一般情況下是沒有人走後門的,除非是遇上事了!她這麼晚她約我到后街是做什麼,我迷惑歸迷惑,卻也沒多想什麼。
我跟着顧景颯穿過這條街,來到一人巷路口,遠遠就看見一個白裙子女人靠牆而站,一點菸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是杜芸。
巷子很窄,窄到一次只能過一個人,所以才叫一人巷。我加快步子往裡走,靠近顧景颯的時候,我開口喊了她:“景颯,有什麼話我們換個地方說吧,現在太晚了,這裡不安全。”
顧杜芸偏頭斜了我一眼,雖然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但明顯感受到一股敵意。她將香菸信手丟在地上,高跟鞋直接踩滅,轉身正視着我,聲音很冷,“莫菲菲,我沒想到你是這麼噁心的人,是我太單純,就這麼相信了你。”
?我不明白,她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顧景颯冷笑出聲,“嗬,莫菲菲,別再跟我裝了,我承認你演技很好,但是我不會上你的當了,你上次大鬧我嫂子的婚禮,這事情我想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我剛纔就在那麼想,顧景颯找我,是不是因爲上次我大鬧杜芸和顧景輝婚禮的事,看到了杜芸,我便肯定跟上次的事有關了。
那她倆到底想幹什麼?這大晚上的,要想對我做什麼?
“莫菲菲,你還在裝,你以爲你大鬧了我嫂子的婚禮現場,就這麼完事了嗎?”
顧景颯說的話很狠,她每一個字都咬的很重,雖然光線很暗,但依然能看到她孱弱的身體在輕微的抖動。
我不管她有多生氣,我只想真正瞭解清楚事情的原因:“那你們大晚上的把我約來,就是爲了上次我大鬧你和你哥婚禮的事!
”
“跟你多說一句話,我就覺得噁心。”顧景颯氣的憤怒簡直比杜芸還大,她見我這表情,氣得渾身發抖,拿出手機就打電話:“你們都過來吧。”
?我當時就覺得情況不對,見杜芸和顧景颯瞪着我的眼神明顯有點解氣的意味,我大概能猜到她打的那通電話是什麼意思,我也沒心思在多解釋什麼,轉身快步往外走。
顧景颯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莫菲菲,你想走哪去,你以爲你走得掉嗎?”
我打開她的手,警告她:“杜芸、顧景颯你們別亂來,我來這兒見過張彬你是知道的,他還在等我回去,杜芸,你要是不想讓顧景輝討厭你,最好是讓我走。”
我知道我可能走不掉了,算是賭一把吧,希望能嚇唬一下顧景颯和杜芸。
可她們貌似不吃這一套,想必人家早就做好了打算,她倆,一個是市長的女兒,一個是富家千金,我哪裡能對她倆造成什麼威脅,杜芸笑了笑,看着我說:“莫菲菲,我現在都還沒有跟顧景輝結成婚,上次也都是因爲你,我現在纔不管他討不討厭我,我今天就是要解一下氣,就算我杜芸這一輩子都得不到顧景輝對我的好,我也要毀了你,讓你這輩子都沒臉見他。”
我知道她沒有在嚇唬我,我很相信她的話,並且在我後退的同時,聽到了身後急促的腳步聲。
我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心裡告訴自己一定不要慌,我一邊跟杜芸說話,一邊退到牆根,悄悄的去摸口袋裡的手機,“杜芸,我上次是無意的,再說了,你現在不是和顧景輝和好了嗎?我現在也有了新的歸宿,是不會再打擾你們的。”
“哼,新的歸宿,就憑你,莫菲菲,你還是不是人家的玩物而已,你被張彬玩膩了之後,他照樣是會一腳揣了你的。”杜芸對着我一聲冷笑。
?這會,巷子口竄進來兩個人影,心裡不是不恐慌的,手心滲了一層密密的汗,我根本沒有把握能準確的撥出求救電話,只能賭一把了。
杜芸和顧景颯一步步朝我逼近,身後的兩個男人迅速朝我包抄過來。
“莫菲菲,今天的事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太不自量力了。”杜芸對着我怒道。
?我緊緊的靠着牆,手機有沒有撥出去電話我也不清楚,哪怕只有一絲的希望我也不想放棄。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儘量讓自己冷靜:“顧景颯、杜芸,這裡可是一人巷,旁邊就是我們學校,你要是把我怎麼樣了,傳出去,你也不好做人,能不能冷靜點?”
“冷靜?現在顧景輝還跟不跟我結婚,我都還不知道,我上次好不容易跟他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可是被你來這麼鬧一下……。”杜芸說這話的時候很氣憤,然後回頭看着身邊的兩個高大的男人說:“你們兩個還愣着幹什麼,難道要我教你們嗎?”
?杜芸一聲令下,我身後的兩個男人麻溜的圍了過來,粗魯的捉住我的手。
我做着最後的掙扎,一步步往後退,“放手,放開我!”
我見顧景颯和杜芸都在一旁笑的沒心沒肺,混亂之中我聽到手機滴的一聲。
他們應該沒在意,但我很清楚,那是通話掛斷的提示音。這意味着我剛纔的電話打出去了,至於打給了誰,我不清楚,可這已經給了我很多希望。
“杜芸,你快讓他們放手,張彬等不到我回去,會過來找我的,要是讓他知道你這樣對我,他不會放過你的。”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拖延時間。
顧景颯和杜芸對着我一聲冷笑,隨後杜芸大步朝着我走來,站在我面前,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修長的指甲戳的我皮膚生疼,她的眼睛裡充滿了怨恨,笑的森然:“哦?是嗎?你覺得我會怕一個坐過牢的男人?你難道不知道我爸是誰?你的張彬要是敢傷我一下,我老爸能讓他在蓉城混不下去!誰給你的勇氣在這跟我叫囂,煞筆。”
她用力的推了我的下巴,讓我的後腦直接砸在了身後的石牆上,劇烈的撞擊讓我腦袋一空,丟失了所有的力氣。
見我沒有反抗了,兩個男人上下其手開始扒我的衣服,我潛意識在掙扎,身體卻只能任人擺佈。一個個噁心的吻落在我脖子上、臉上、嘴脣上,鼻翼間濃濃的汗臭味和煙味,我咬着牙,不讓眼淚流下來。
我大概暈眩了半分鐘,意識漸漸回過來,力氣也跟了上來。眼看着自己的上衣就要被脫光,我照着眼前男人的胯下就是狠狠地一腳,那男的顯然是沒料到我會突然反抗的這麼狠,毫無防備的捂着身子蹲在了地上。另外一個男人見狀,直接在我臉上扇了一巴掌,然後抓着我的頭髮,用我的額頭去撞牆。
我現在終於明白有句話這麼說的道理了,是這樣說的:人只有在面臨死亡的時候才知道心裡最在乎的是什麼,然而從我腦海裡閃出來的第一人仍然是顧景輝。
我真的是挺恨自己的,顧景輝都這麼對了,我而我還有什麼是放不下的!
想必顧景輝一直都是把我當作備胎而已,而我還對他那麼掏心掏肺,我都覺得我挺犯賤的!
這時候,我額頭上的痛已經不足以麻痹自己的心,我默默的祈禱,剛纔的那通電話若是打了顧景輝,我想他一定會來救我。
?杜芸見狀,一邊罵道:“你沒聽明白我說的話啊!老孃不是告訴了你,不要打的嗎?這都見血了,事情若查出來,你讓誰負責?”
而我已經忘了,額頭上的血已經順着我的臉頰流到了我脣邊,此刻的我一定很猙獰。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任何動靜,我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這兩人噁心的男人那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肆意的遊走,臉上脖子上全是噁心的口水,他用膝蓋頂着我的腹下,將我完全禁錮在牆上,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眼看着他的手順着我的小腹往下移,落在腰間,急促的解着我裙子側面的拉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