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徹底無語,心中狠狠的鄙視一番
“也不知道誰眼瞎。”
不過,文楊的話倒是沒說錯,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的確是我。
我只能暗自嘆息自己的倒黴,昨夜的經歷比起我一生中所經歷的事情還要多一些,我甚至都沒來得及去總結這次事情的前因後果,也沒有充足的時間去考慮接下來該走的路。
但文楊現在的模樣,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點點頭說道“好吧,你在這裡等我,我下樓去買早餐,你想吃些什麼?”
文楊似乎對吃的不太在意,想了想,隨意的說道“可以的話,一份皮蛋瘦肉粥,一個雞蛋之類的。昨天流了太多血,我需要好好的補補。”
我嘴角抽了抽,這傢伙說流了太多血根本就是瞎說,也不過是嘴角破了皮,但他硬是要這麼說我也不忍心揭穿他,於是轉身離開。
他眯起眼睛看着我離開之後,將牀頭邊空着的數碼相機拿起來,看上去頗爲寶貝的樣子。將數碼相機打開,隨意的翻看着相機裡面的照片。
停留在一張唯美的相片之中。夕陽西下,淡金色的餘暉灑在長滿了辛夷花的後山之上。有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子,無助的在樹腳瞎哭泣,看上去如同一個可憐的天使。
雖然只是一個側面,但當陽光照過來,那女孩子的樣子和此時的景色竟然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畫面美麗得讓人心悸。
他將視線從照片中移了出來,站起身來眯起眼睛看着正在樓下買早餐的我,嘴角喃喃着,“沒錯了,應該是同一個人,嘿,真是有緣。”
看上去,竟然絲毫不爲昨晚上捱了揍而苦悶,真是個心大的傢伙。
熬了一夜,什麼小費都沒得到,反見到讓自己噁心的場面。把早餐送給文楊之後,我便回到自己小小的出租屋,甩到讓我噁心的恨天高,剛合上眼,電話便響起。
“喂!爸!”
“菲菲,醫院又來催醫藥費了,我能借的都借了,實在沒有辦法了,我想……”
“爸!沒事,你跟醫院說,最遲明天,明天我就會把手術費湊齊!”
濃濃的睡意,徹底被打散,爸爸的聲音讓我想象到他一個大老爺們的哭泣和兩鬢的白霜。
掛掉電話,我有點後悔昨晚爲什麼藥那麼衝動,把顧景輝的支票給撕了。
“喂!香妃姐!我……”
“菲菲,我就知道你會打電話過來,今晚按時上班吧。”
我想不到香妃姐在等我的電話,但是簡單的一句話,讓我有些喜悅,我也不知道這種喜悅從何而來。
香妃掛掉電話,對旁邊的顧景輝說道“顧少……我讓菲菲今晚繼續上班了。”
“恩!”顧景輝應了一聲便離開。
晚上如期而至,我重新穿上恨天高和包臀薄紗裙,來到蓉城。剛進休息房的門就聽到香妃姐的響亮喊聲。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怎麼纔來啊!天字號房的客人都等你一晚了,人家特地點你。”
“等我?”我有點詫異,我不過是第二天來,怎麼可能有人特地點了我?
四周的姐妹不少嘴裡呢喃着。
“也不知道吃了什麼狗屎運,天字號的客人怎麼老是點一個什麼都不懂新人。”
“就是……”
“肯定是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心計,真是個騷貨。”
“就是啊,真不懂客人幹嘛要點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