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中,我又被顧景輝給傷害了,我的心是那麼痛,他到底把我當作什麼?什麼事情都不告訴我?把我當外人吧!
我抓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忍着淚水,走出了夜不收燒烤。
我往前沒有走幾步,手機短信鈴聲響了起來,我以爲是顧景輝發來的短信,立馬從褲袋裡掏出手機,可發件人卻是張彬:“莫菲菲,不好意思,我今天跟你說太多了,但是,有一句話你一定要記住,不要對顧景輝用情太深,要不然到時候受傷的只會是你自己。”
我覺得我像個煞筆似的完全被顧景輝玩弄於掌心,我越想越傷心,越想越心痛。
顧景輝口口聲聲說,我是他女朋友,他心裡只有我一個女人,但我覺得他肯定是在撒謊,都是在騙我。
我喝着酒,流着磊,很狼狽地沒有目地的往前走。
我覺得顧景輝根本不愛我,但是爲何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又會及時出現!我像瘋了一樣地往前跑,也不知道要跑去哪裡?或許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一場,更或者是乾脆就這樣死了算了!
我依然狼狽地往前跑,往前跑,也不顧及馬路對面來來往往的車輛,就這樣肆無忌憚地闖着紅燈!突然我就一不小心撞去了一小車跟前,那司機探出頭就朝着我大聲吼道,闖紅燈,你想死啊!要死自己去跳樓,可別髒了我的車。
這時候的我已經情緒失控,朝着這司機就大聲道,那你有本事就撞死我啊!
尼瑪,有毛病!他罵了一句,就開着車往前使去。
經過下一個紅綠燈的時候,我依然闖紅燈,但這車開得很快,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前面的人,差一點就把我給撞倒在地,若不是一個男人即使出現把我給拉住,想必我已經被那車給撞飛了。
我擡頭一看,是楊似墨,居然會在這裡遇到他,而看到我的是時候,我還是那麼狼狽。
“楊似墨,怎麼是你?”我看着他沙啞着聲音說。
楊似墨看到我這模樣,他有些心疼地看着我說:“莫菲菲,你這樣闖紅燈,難不成是不想活了嗎?”
我哭着說,我就不想活了,你拉着我幹嘛,你讓我去死!
楊似墨使勁地搖晃着我的肩,希望能把我給搖醒,他大聲道:“你想死,還那麼年輕,怎麼動不動就想死,你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讓讓你那麼傷心。”
我一屁股坐去地上,看着楊似墨抽噎道,顧景輝,顧景輝他……他!
顧景輝他怎麼了?楊似墨又急又氣,他惹你生氣了。
我顫抖着嘴脣,滿臉的淚水說,他……他有很多事情瞞着我,根本就沒有把我當作他女朋友,我在他眼裡頂多就算是一個外人。
“菲菲,你冷靜一點。”楊似墨當然不知道我和顧景輝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只是這樣勸着我說:“不就是一個男人嘛!沒有了,還可以繼續再找。”
冷靜,讓我怎麼冷靜,我只是蹲在了地上,抱着膝蓋傷心地哭着。
楊似墨見我那麼傷心的哭
着,也沒有再問我什麼,他只是靜靜地陪在我身邊。人在傷心的時候是最脆弱的,我哭着哭着,就將楊似墨給抱住。
楊似墨只是輕輕地拍着我的後背說:“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我哭了好一會,感覺也好多了,看看時間剛好午夜十二點,楊似墨說要送我回家,我說時間還早,你送我回天堂皇家會所就行了。
楊似墨點頭說好,我便上了他的車。
他把我送到天堂皇家會所的門口,我下了車跟他說了一聲謝謝,便回到了佳麗休息室。
我一走進佳麗休息室,映入眼簾的就是坐在沙發上抽着煙的香妃姐。
“莫菲菲這麼長段時間,你去哪裡了?”
我說出去送客人,香妃姐抽着煙,看我哭泣着的臉,她並沒有安慰我,因爲現在佳麗休息室還有其他人,她朝着我大聲道:“莫菲菲,你是頭一天來天堂皇家會所嗎?你難道不知道送客人最多就只能送十分鐘嗎?你送了多久?送了半個多小時。”
我說,是顧景輝的朋友。
香妃姐嚴肅道:“誰的朋友都一樣,莫菲菲你到辦公室來一趟。”
三分鐘之後,我到了香妃姐的辦公室,香妃姐見我眼睛紅紅的,大概也知道我爲何而哭:“怎麼?跟你家顧景輝吵架了?”
我搖搖頭。
“那是爲什麼?”
我擡頭看着香妃姐問:“香妃姐,你瞭解顧景輝這個人不?”
香妃姐說:“他是你男朋友,你都不瞭解,我難道還會了解?”
我說:“他最近總是一出去,就要出去一週,而且還總是關機,我根本就聯繫不上他。”
“男人嘛!在外面有事情要辦,肯定不方便。”
我低頭沒有說話,香妃姐遞給我紙巾,辦公室就只有我和她兩人,所以她才安慰起我來了:“菲菲,顧景輝的身份我也不太清楚,目前我所知道的他就只是在天堂皇家會所佔了一點股份,有一個妹妹叫顧景颯,有一個未婚妻叫杜芸,其實的我就真不知道了。”
我傷心着,流着淚,香妃姐替我擦着臉上的淚水,有些心疼地說:“菲菲啊!你一進天堂皇家會所就是我帶着你,你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你很愛顧景輝,所以你受不了他什麼都瞞着你。”
我看着香妃姐沒有說話,香妃姐輕輕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說:“你今天早點下班回去休息吧!若心情不好,我放你兩天假。”
我跟香妃姐說了一聲謝謝,便打車回了顧景輝的公寓。
打開門一看,我見裡面的燈是亮着的,想必一定是顧景輝回來了,從我臉上露出無比喜悅的表情,我大步走去大廳,卻沒有看見一個人影,只是在地上看到了灘血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隨着着血跡一步步的往前走,最後在廁所裡發現了躺在浴缸裡的顧景輝,我一看到他,就撲了過去,抓起顧景輝的手道:“你怎麼了?”
“我沒事,只是受了一點傷而已。”顧景輝蒼白着臉說。
他雖然說他沒事,但我從他後背看到了一條又長又深的疤痕,我很心疼地看着他說:“疼嗎?”
他緊握着我的手說:“不疼。”
我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我說:“你流了那麼多血,我帶你去醫院。”
他一把拉住了我說:“菲菲,不去醫院……不能去醫院。”
我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說:“你都傷成這樣了,爲何不去醫院。”
他低聲道:“不能去醫院就是不能去醫院。”
我說:“那怎麼辦?”
“你去我房間的衣櫃裡找出一個醫藥箱,那裡面有消炎藥,你給我塗點消炎藥就沒事了,然後在往浴缸裡給我多倒點冰。”
我按照顧景輝說的去辦,很快從他的衣櫃裡找出那個醫藥箱,然後用酒精消毒。顧景輝爬在浴缸上說:“你替我消毒好之後,在往後背上抹點藥草就沒事,藥草在廚房。”
我用醫藥棉籤小心翼翼的在顧景輝後背的傷口上輕輕地擦拭着!每擦拭一次我都很小心,生怕把他給弄疼了。
顧景輝說:“沒事,我不怕疼,你用力一點,好像疤痕裡面還有一些殘留的渣漬,你得用夾子把他給夾出來。”
看着這深深的疤痕,我確實難以下手,我顫抖着手說:“那你一會忍住。”
顧景輝輕輕地點頭,我稍稍一用力,他的後背就會顫抖一下,我已經無法下手,我說:“我怕弄疼你。”
顧景輝怒道:“我若能自己動手,你覺得我會讓你幫忙,趕緊的動手。”
我不敢違抗,因爲顧景輝一生起氣來,我就連他的眼神都不敢看!
我一咬牙,用棉籤沾上醫藥酒精,在他後背上清洗着傷口。我知道顧景輝肯定很疼,他滿頭大漢,又朝着我吼了一聲:“你快點行不行。”
反正長痛不如短痛,我再次一咬牙,一分鐘的時間就把顧景輝後背的那道傷疤給清洗乾淨,然後在用夾子把傷疤裡殘留的渣滓給夾了出來。
顧景輝滿頭大漢,我用溼毛巾擦着他臉上的汗珠,問:“疼嗎?”
顧景輝只是看着我說:“把洗手檯前的煙給我拿來。”
說罷,我去洗手檯前給他拿煙,他說:“點燃給我。”
我照做,點燃之後把煙遞給了他,他吸着煙,看着我!我說:“我去廚房找藥草給你的傷口上抹藥。”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我沒有反應過來,“咚”地一聲我就掉進了浴缸裡。
我一掉進浴缸,全身都被水給打溼透了,我那黑色的蕾、絲內衣也很明顯被水給印了出來,顧景輝把手放在了我胸口上,一隻手挑起我的下巴說了一句:“菲菲,你還是那麼漂亮。”
我心跳加速,我紅着臉說:“你放開我,我要出去換衣服。”
“換什麼換,溼了纔好看。”顧景輝盯着我的胸口看,然後用雙手解開了我衣服的鈕釦。
我一把抓住顧景輝的雙手,低聲道:“你……你幹什麼?你還受着傷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