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依曉看着冼丹青:“你一直都在說水墨如何的好,可是我呢?我那麼愛你,我的心裡至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我只是希望能和你在一起。明明就是我們先認識的啊,我們以前在一起那麼幸福,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冼丹青點點頭:“我沒有忘,我依舊感激那段時間由你陪着我,可是僅僅是那段時間的你,因爲現在的我已經有了水墨。依曉,我們都要往前看,而不是一味的停在過去。”
“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我有什麼錯?錯的是姚水墨,她明明知道我們兩情相悅,卻始終不願意離開,就是因爲她你纔會離開我的。”楊依曉至始至終都不認爲是自己的問題。
“依曉,我承認,那個時候的你確實讓我迷戀,因爲你的善良,你的純真,我喜歡那樣的楊依曉。後來我找到了你,我固執的認爲你依舊是從前的你。因爲你的再次出現讓我驚喜若狂,所以我沒有認真想過,你爲什麼會忽然再次出現。依曉,你敢說從頭至尾,你走的每一步都是順其自然而發生的嗎?第一通越洋電話,你爲什麼會有我的手機號碼?既然你有我的手機號碼,爲什麼偏偏在那個時候打給我呢?還有家暴,你老公的入獄,水墨的流產,你的流產,很多很多事情,真的都只是湊巧嗎?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湊巧的事情,如果是有人刻意爲之呢?”冼丹青平聲靜氣的說着。
楊依曉的臉色卻愈加慘白,原來所有的事情冼丹青都知道,只是選擇不說。
“依曉,所以我們之間已經不需要說太多了,我只是想離開,對你的傷害我會降到最低。”冼丹青說。
楊依曉搖着頭:“丹青,就算我做了什麼事,也只是因爲我愛你,至始至終我都是愛你的。”
“愛一個人沒有錯,可是你的愛對於我來說卻是一種負擔,我只是不希望你再傷害任何人。”冼丹青說。
“丹青,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的愛對你來說是復負擔?那姚水墨呢?姚水墨的愛對於你來說又是什麼?”楊依曉似乎有些憤怒了。
“依曉,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你可以選擇離開,或者繼續住在這裡,不管你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我都不會虧待你的,那是我欠你的。”冼丹青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楊依曉的手裡,這些足夠她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楊依曉失望的看着冼丹青,最後還是被一張支票打發了。
冼丹青離開楊依曉的家,卻在外面碰到了姜悅鸝。
“姜悅鸝,你怎麼會在這裡?”冼丹青皺了皺眉頭。現在的姜悅鸝和楊依曉水火不容,她應該不會這麼好心來看楊依曉吧?
“丹青?你——怎麼?”姜悅鸝遇到冼丹青也是驚喜交加,她似乎有許久沒有見到冼丹青了,最近冼丹青因爲崇陽集團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就算是嚴伊也不怎麼經常看到他了。
“我問你爲什麼會在這裡?”冼丹青重複了一遍。
“其實——我是來找楊依曉的。”姜悅鸝解釋道。
“什麼事?”冼丹青奇怪的問。
姜悅鸝看着冼丹青:“丹青,我們似乎好久不見了,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喝一杯,也許我會告訴你我找楊依曉有什麼事。”
冼丹青居高臨下的看着姜悅鸝:“你這樣不怕嚴伊發現嗎?你想離間我和嚴伊的關係,還是你壓根就是不安於室?”
姜悅鸝撫摸着冼丹青的衣服:“你怎麼說就這麼是了,只是我覺得如果你答應我的要求,真的會後悔的。”
冼丹青看着姜悅鸝:“你最好不是在騙我,否則,我保證會讓你很難過,我會讓你在嚴家也呆不下去,你最好相信我有這個能力。”
姜悅鸝笑着看着冼丹青:“這個自然。”
冼丹青和姜悅鸝來到弘揚會所,這裡是冼丹青他們幾個人聚會的專屬包間,平時是不對外開放的。
“說吧,什麼事?”冼丹青拿起一杯酒抿了一口,看着姜悅鸝,目光沒有一絲溫度。
姜悅鸝看着冼丹青,然後拿着酒杯走過去,然後坐了下來,一點點的靠近冼丹青。冼丹青身上的有他特有的味道,讓她沉醉,就算冼丹青什麼都不做的,她的心跳也會沒有來由的加速,身體沒有來由的發燙。
“丹青,我認爲就算你不喜歡我,可是我們畢竟相識一場,會比一般人的關係更親密些。”姜悅鸝的身體幾乎貼在了冼丹青的身上。
冼丹青看了一眼姜悅鸝:“難道你看到任何一個男人都是這樣貼上去嗎?”
姜悅鸝笑了笑:“自然不是,只是因爲那個男人是你。”
“難道嚴伊滿足不了你嗎?你要這樣舉止輕浮的勾引他的兄弟?”冼丹青冷哼一聲。
姜悅鸝訕訕的看着冼丹青:“你明明知道,嚴伊是什麼樣的人,又何必這麼一問呢?”
“我不覺得嚴伊有什麼問題,對於你做的那些事情,嚴伊選擇不追究,這樣的嚴伊,也不能換來你的循規蹈矩,我真的爲嚴伊感到不值,他應該找一個更好的。”冼丹青捏着姜悅鸝的下班,目光冰冷的看着她。
姜悅鸝目光迷離的看着冼丹青,不管怎樣的冼丹青,在她看來都是最帥的,如果能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她願意折壽十年。
“丹青,你真的一點都不想念我的身體嗎?我會讓你很快樂的,水墨那樣的木頭人應該無法讓你感到滿足吧?”姜悅鸝的手輕輕的扯開冼丹青的襯衫,然後伸了進去,撫摸着冼丹青最爲敏感的部位。
冼丹青握住姜悅鸝不規矩的手:“姜悅鸝,你就是這麼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嗎?”
“婦道?現在還流行這個詞嗎?我只知道我喜歡你,喜歡你就做喜歡的事情,難道有什麼不對嗎?你不是也很享受嗎?”姜悅鸝感受着冼丹青身體的變化,心跳的更快了,她現在也迫切需要冼丹青的撫摸。
“姜悅鸝,看來你真的是餓了很久了。”冼丹青的手狠狠的捏着姜悅鸝腰,力度大的讓姜悅鸝的眉頭一皺,但是還是接受了,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了,只要你高興。”姜悅鸝大膽的摟着冼丹青的
脖子,在他耳邊說。
冼丹青冷眼看着在他身上醜態百出的姜悅鸝,死死的掐着姜悅鸝的脖子:“你知道怎麼樣才能讓我快樂嗎?就是看到你這種驚恐的樣子,我最快樂。你這種骯髒的女人,你以爲我會有興趣嗎?滾!”冼丹青一把把姜悅鸝推倒在地上,重新整理了一下被姜悅鸝弄皺的襯衫。
姜悅鸝忽然被冼丹青推倒在地上,心中一驚,她狼狽的站起來,拉住冼丹青:“丹青,求你不要走,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只求你不要離開我。”
冼丹青看着姜悅鸝:“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這麼做?姜悅鸝,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你就死心吧。”
姜悅鸝看着冼丹青:“如果你就這麼走了,你會後悔的,難道你不想知道我要告訴你什麼嗎?”
冼丹青回過頭看着姜悅鸝,等着她說。
“我告訴你可以,可是你能給我什麼呢?”姜悅鸝笑着看冼丹青。
“你想要什麼?”冼丹青問。
姜悅鸝走到冼丹青跟前,擡起頭看着他的臉:“我想——要一個孩子。”
冼丹青啼笑皆非的看着姜悅鸝:“姜悅鸝,你是瘋了嗎?要孩子,你應該跟嚴伊說。”
姜悅鸝一聽到嚴伊的名字,臉色不那麼好看了:“嚴伊?冼丹青,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嚴伊就是中看不中用的蠟槍頭,你不會真的以爲這樣的男人也能生出孩子爸?”
冼丹青的臉色陰鬱了幾分:“姜悅鸝,這是你自找的,你怪不了任何人,你跟我要孩子?真的是天方夜譚!”
“哪算了,我還是告訴你吧,姜悅鸝忽然改變主意了。
“大約半年前吧,安燦,安市長來了我婆婆家,當時正好我和嚴伊都在,雖然他們是在書房談的,可是我還是聽到些什麼,和你有關。”姜悅鸝神秘兮兮的看着冼丹青。
“什麼事?”冼丹青問。
“安燦當年在一家醫院做產科主任,就是你出生那年,是不是很巧啊?所以我說了這個世界總是存在很巧的事情,你,嚴伊應該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吧?”姜悅鸝問。
冼丹青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更巧的是,當年和你媽一起進產房的除了我婆婆還有一個女人,但是奇怪的是,抱出來的孩子卻只有兩個,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姜悅鸝說。
“把你聽到的全部說出來。”冼丹青有些不耐煩的說。
“也就是說,有一個孩子無故消失了,或者根本就不存在。”姜悅鸝說。
冼丹青震驚的看着姜悅鸝,他現在不知道這些話的真僞,所以需要去驗證,只是這些事情和安燦又有什麼關係。
“安燦,爲什麼會隔了三十年說這些事情呢?你難道一點都不奇怪嗎?”姜悅鸝看着冼丹青。
就算姜悅鸝無意間聽到了這些事情,可是她始終不知道這些事情的聯繫,爲什麼安燦費盡心機要把這些事情重新拿出來,還是跟嚴家父母說的,這一切跟嚴伊又有什麼關係?
(本章完)